張正這一聲娘,叫的動情,演的深刻,字音帶著山路十八彎的起伏高低,沒有幾年演繹經驗,是演不出來的。
就這一聲蕩氣回腸的娘叫,叫的李愛花臉色都白了,看著張正的眼神,充滿了殺機,就是身體都在顫抖著。
“該死的小混蛋,你叫誰娘呢?老娘還沒有成親過,哪來你這兒子的。”
“毀我清譽,我撕了你。”
李愛花震怒,就要動手。
張正一下跪了下來,不要錢的眼淚說來就來,從窩中流淌下來。
李愛花的手劈了下來,帶著空氣的音嘯,看的周圍的人,臉色都是一變。
都沒有想到,這美的冒泡的女人,竟然這樣的厲害。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張正要被擊斃時,臉上浮現出不忍之色,就是高仙兒的臉色也是微變。
張正的鬢角溢出了汗水,他是在賭,賭這個女人最後收手。
在李愛花的手距離張正天靈隻有一距離時,張正的聲音響起:“我義父是張鐵柱,你難道不是我娘嗎?”
李愛花呼嘯的而來的手驟然停止,距離張正天靈隻有一寸不到。
這說收就收的控製力,看的在場一些高手牙齒發酸。
這娘們的武力太恐怖了。
學武的人都知道,力發容易收難,能做到說收就收,說明這人已經力量的控製,達到了入微境,當真是恐怖如嘶!
李愛花呆呆的看著張正,絕美的臉,出現了紅溫。
她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臉色徹底的紅了下來,手用力的捏動著衣角,緊張的問:“他是你爹,為啥你要叫我娘?”
李愛花想要一個答案。
張正如她所願,道:“義父說的,他這一輩子最對不起一個女人,是他耽誤了她。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一定會珍惜這段感情,要對那女孩說一句我愛你。如果要在這上麵加一個期限,希望是一萬年。”
李愛花驟然崩潰,淚流出眼眶,蜿蜒曲折的在臉頰上流淌下來,在下巴上彙聚,最終滴落在石板上,化為了一朵朵花。
“柱子,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脾氣不好,才讓你躲著我的。”
“現在我知道你心意了,我一定要將你救出與你長相廝守到白頭。”
李愛花的目光中充滿了鬥誌,看著跪在地麵上的張正,目光中湧現出母愛。
他是柱子的義子,那就是她李愛花的兒子。
愛屋及烏,越看張正越是順眼。
更是感覺和自己徒兒高仙兒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很登對的。
李愛花將張正扶起, 拍了拍他的手背,道:“你和仙兒跟在我身後,娘親帶你們一起進去。”
張正鬆了一口氣,內心的膽氣多了點。
天下第一是他義父,天下前五其一是他幹娘。
有這身份背景,天下大可去得,就不要說一個劉安了,還不是一巴掌的事情。
就是他張嘴想要坐忘碑,這便宜老爹老娘,還不滿足他?
張正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笑意,同時也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著高仙兒。
這近距離的看,就更加美的冒泡了。
張正小聲,道:“仙兒妹妹,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哥了……”
張正還沒有說完,高仙兒清冷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話:“我隻有一個哥哥,但絕對不是你。”
“張公子,請與我保持距離。”
高仙兒露出厭惡之色。
張正這樣的人,她見多了,都是衝著她美色來的。
高仙兒知道自己有多美,是那一種讓男人都想要犯罪的美。
為了保護自己,她出門都是戴著麵紗。
為了不便宜臭男人,她十八歲都沒有嫁人。
哥哥更是為了她沒有嫁人欠的罰款,進宮做了太監。
所以看著張正靠近,高仙兒警惕中帶著警告。
“帶刺的玫瑰,小爺喜歡,要是輕易得手了,那還真的就沒有一點意思了。”
張正看著跟上李愛花步伐的高仙兒,刀鋒一樣的眉毛微微揚起,瞳孔中帶著笑意,呢喃著:“來日方長!小爺相信,鐵杵化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