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咯咯地笑，想不到土匪還有如此彪悍的一麵。
他粗暴地想扯開我的衣領。
「急什麼？跪下。」
我斜睨著他，揪住了他的褲腰帶。
「啥？？你說啥？？」
「不跪就別想上炕。」
「跪！夫人讓我跪我就跪！」
我從被子裏抽出了他的那根馬鞭。
「夫人這是何意……」
「真是個土匪，果然啥也不會。」
我從小就喜歡偷隔壁周琛家的小人書看。
看著看著我也就明白了。
我輕輕地吹滅了那晚的紅燭。
「阿英，這幾天可想死我了！」
他迫不及待地上了炕。
幾番歡愉過後。
汗水打濕了厚厚的喜被。
風不斷從紙糊的窗戶縫中吹進來。
我抓著他被馬鞭抽紅的背。
低低地喘息。
三爺說，
我一個姑娘家，花樣還不少，但是他稀罕。
5
第二天一早，屋外便圍了一圈又一圈人馬。
聽說是來給夫人請安的。
竊竊討論著新嫂子到底是怎樣的容貌。
讓大名鼎鼎的崔三爺都邁不開腿。
彼時我照著三爺從西洋運過來的梳妝鏡。
係上了最後一顆紐扣。
扭動著腰肢，問躺在炕上的三爺我美不美。
他一把撈過我的腰。
「阿英，不準你穿這麼好看！
「你再去穿一件襖子！不然我這些弟兄們準流哈喇子！」
「好啊，那三爺幫我穿。」
他單手撐著頭，瞇著眼睛倚靠在炕頭。
我抓過他的另一隻大手，覆在了我的衣領處一顆一顆地解開了紐扣。
露出了裏麵微薄的肚兜。
他喘著粗氣，朝著窗外低吼了一聲：「都退下！我和夫人中午再起來！」
說罷，急急地攀扯下肚兜的帶子覆了上來，像一頭惡狼。
窗外傳來弟兄們的大笑：「嫂子！三爺的槍生銹了，您好好給他擦擦，哈哈哈哈哈！」
「就是啊嫂子！三爺這幾天想你想得發瘋了都！」
「去！一群沒大沒小的兔崽子！」
他打開窗戶，朝窗外吐了一口唾沫。
轉身又把我撈進了被子裏。
紅著臉對我說：「媳婦兒，好好給我磨磨槍，快走火了。」
「哦？」
我撫了撫他的胡茬，紮了我一手。
又順著往下走，捏了一小把。
他一聲悶哼。
「媳婦兒，我的好媳婦兒，真的要走火了。」
「三爺叱吒風雲，怎的現在這般窘迫？」
「你、你可真會勾人，你是我見過最會勾人的妖精！」
我舔了舔他的耳垂，小手還在不停地把玩著。
「三爺說什麼，我可不懂。」
他翻身將我抱在胯上。
又將雙手交疊在腦後，直勾勾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