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鄉下十年,剛回家繼妹就搶走了我的項鏈。

我好心提醒:

「這是我未婚夫的,他很瘋的,你別拿走。」

繼妹不屑冷哼:

「不過是鄉下的鄉巴佬,他瘋一個看看!」

結果第二天在學校,太子爺周梏安掐著她的脖子:

「這也是你能碰的東西?」

看著繼妹恐懼的眼神,我聳聳肩:

「都跟你說了,他是個瘋子。」

1

我叫沈筧,原本是沈家千金。

但在八歲那年,我媽媽劃傷了上門挑釁的我爸的白月光後,失足從樓上摔了下來,還沒送到醫院人就沒了。

我被我爸扔到了鄉下。

一待就是十年。

這期間我爸再婚,帶著他的白月光和白月光的女兒進入沈家。

如今,他卻讓人把我從鄉下接了回來。

剛到家,便看到我的行李全部被打開了。

衣服全被剪爛,帶回來的書全被撕壞,照片也被毀成了碎片。

傭人們正在收拾殘局。

而罪魁禍首沈念安卻把玩著一條項鏈,坐在沙發上朝我嚼口香糖:

「沈筧,你不會以為回來了就是沈家千金了吧?」

看清她手上的東西後,我朝她伸出手:

「還給我。」

那是一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項鏈,吊墜是用木頭雕成的小鳥,由一根黑繩牽著。

沈念安看著我的神色,把項鏈繞在手指上轉圈:

「這麼寶貝啊,那就更不能給你了,我看上了,現在它是我的了。」

瞧著她得意忘形的樣子,我好心提醒:

「這是我未婚夫的,他很瘋的,我勸你別拿走。」

沈念安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整個人笑得倒在沙發上。

隨後不屑冷哼:

「沈筧,你是被關在鄉下十年,不是出國十年,未婚夫?是哪個鄉巴佬啊,喂豬的還是種菜的,你讓他瘋一個試試!」

「吵什麼呢!」

沈念安話剛落,樓梯上就傳來了沈建選的嗬斥。

循聲望去,他身旁的顏寧漆黑的瞳孔正緊緊盯著我。

她原本嬌艷的臉上,有一道經年難消的疤痕。

彎彎曲曲地附在左臉頰上。

那是我媽媽的傑作,我認為很成功。

沈建選並不想和我多廢話,隻讓人帶我去我的房間,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厭惡。

2

房間很小,光線很差,這原本應該是雜物間。

保姆把我那堆稀碎的行李送進來後,又送來了一套嶄新的校服。

第二天一早,剛吃完早飯,司機把我送去了沈建選給我轉的新學校。

我到教室時,沈念安正把玩著脖子上的項鏈和周圍人說話。

見到我來,她立馬起身上前嘲諷道:

「各位,這就是我那個姐姐,就是她媽發瘋把我媽媽臉劃傷了。

「你們說瘋子養出來的會是什麼好玩意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