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來的及時,不然,肯定的被主子滅了。”綠竹奪過蛇精的雙劍,很是得意的朝著祭月擠眉弄眼。
陵墓上空,錚錚然傳來古箏聲音,似水無痕化開一切邪祟,行雲流水蕩滌萬千妖煞。著魔的瀾羽和南風異陡然安靜下來,眸中的混沌逐漸趨於澄明。
祭月略微鬆了口氣,循著古箏的聲源豎耳靜聽,放佛葉長殊欠著落梅一般清冷的笑意,月白長衫融於皓雪之中,渾然天成。
古箏清透悠遠,蘊含無上祛邪靈力,聲樂婉轉之間,卻是將落淚琴的邪魅催淚之音化解的煙消雲散。
蜥蜴精見占不到便宜,霍得收了落淚琴,現身在空中,口中微微吐著信子,落淚琴上掛在九個紅色的鈴鐺,冷風吹過,發出窸窸窣窣的鈴聲。
“尊主……”一邊蜥蜴精和蛇精對望片刻,一邊心虛的後退。
可是葉長殊的氣勢何其強大,不過多久,蜥蜴精蹭的鑽到墓室裏麵,躲在蛇精身後,清秀得有些病態的臉上泛著些許恐懼。豹紋皮質短褲將她姣好的臀部線條勾勒的恰到好處。
祭月捂著鼻子,差點沒掉鼻血。早知道蜥蜴精化身女子這般有看頭,那天少不得吃些豆腐再開溜才是。
瀾羽回過神來,瞥見祭月好色的神態,用手肘推了推她,“流鼻血了,趕快擦擦。”
祭月捏了捏鼻子,諂笑,“亂說,我明明早就擦好了。”
南風異揉著太陽穴,無力的瞟了她一眼,“非禮勿視,盯著女妖那裏看,真是無恥……”
“你沒看,怎麼知道我看那裏了?”祭月很沒好意思的撇嘴,“更何況,古人說君子食色性也。如此美景,不看白不看。”
蜥蜴精瞧見祭月盯著自己看,有些臉紅的往蛇精背後再挪半步,淡藍色的眸子有些桃紅。
蛇精雖然自身難保,卻是很義氣的握著蜥蜴精的手,“看看你喜歡的那個女人,下流無恥,也不懂你看上他什麼,整一個歪瓜裂棗。”
祭月不悅的擠兌,“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再說一句歪瓜裂棗試試?”
蜥蜴精露出靦腆而又熱情的笑容,一個勁的朝著祭月拋眉弄眼,嚇得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丫的,她的取向真的沒有問題呀。
“白虎入命,生死不明。原來南隅門曆任門主暴斃的原因竟是如此?”葉長殊踩著白龍雪緞靴子,銀色麵具沾染著冰雪霜霧,嘴角絲絲清冷的笑意讓人怦然心動。
“綠竹。”葉長殊輕喚綠竹,眸光一閃,凝著重重寒意。
“是。”綠竹頷首應承,頗為驕傲的從虛鼎掏了一會,終於將縛妖繩撿了出來,瀟灑一甩,妥妥的扔向,袖間飛出一道土黃色的光線,光線不容抵抗的將蛇精和蜥蜴精圈圈綁住,越是掙紮束縛的越緊。
“這可是縛妖繩,掙紮不開的。”綠竹右手習慣性的搖擺,卻是頹著臉,望向祭月,“你可別誤會我們家主子,這兩頭妖精可不是我們墮伽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