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會一直在家等你的."夜華穿著天藍色的睡裙輕輕的將還在酣睡的離兒連床帶人的一起投入到了穿越的時空的光環中.
"知道了"離兒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
身穿睡裙的女人笑了,很溫柔也很暖.她輕柔的將一封信放在她的手上,便開啟了時空.隻是一道耀眼的白光從天際閃過.夜恢複平靜了。她望著白光消失的地方,久久的才回到大廳.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她便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碧綠的藤蔓重新附在潔白的牆壁上。她該睡個好覺了,等待總是一個漫長的時光,而且這一次還不知道是否她可以安然的通過修行。
黑色的夜空下一群小惡魔自由散漫的躺在銀色的月光下,酒足飯飽後市最愜意的時光。魔王在閉關養傷,雲門的老頭也遭到了重創。眼下是誰也顧不上咱們,日子過得那個舒坦啊。
“牛怪,我的酒呢怎麼還沒有拿來。”位於魔界與惡魔島交接的地方,小惡魔的老大正在發號司令。酒可是他的最愛,何況現在惡魔島又不用他把守了,他正樂得悠閑。不借此機會好好享受一番,豈不是浪費了這難得的光陰。
紅色的長發隨風飛舞,腳邊的插在地上的長劍在夜色下熠熠生輝。傲人的氣息猶如一位長勝將軍,而他身後的小惡魔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同樣是挺拔的身姿,同樣是火紅的飄逸的長發,然他們的眼瞳閃爍的卻隻是膽怯與羸弱。不知為何他們的眼裏寫滿了恐懼,身子也在微微的夜風中顫抖。眼神想要找尋一個落腳點卻始終停留在一個人身上。
而站在他們前麵的紅發少年猶如一位地獄的使者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他接過牛怪遞上的酒,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潔白的劍身,動作十分的輕盈優雅。月亮的身影慢慢的從黑色的雲層中透露,狡黠的月光此時格外的明朗。而小惡魔們卻更加的膽戰了,雙腿顫抖的厲害,臉上的汗滴也不停的往下滾落。而優雅的少年還是自顧自的擦拭著劍身,好似周遭的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啊”黑暗中一聲淩厲的慘叫,驚飛了一樹的鳥兒,樹上的葉片也紛紛下墜。
月光下隻見一個引發的男人飛舞著手中的長劍,小惡魔們的慘叫接二連三的發出,鮮紅的血液染滿了大地。剛才優雅的少年此時變成了嗜血的魔鬼,雙瞳不再是晶亮的銀色而是駭人的猩紅,麵部的肌肉也扭曲在了一起,樣子十分的嚇人。而眾小惡魔毫無還擊之力,猶如稻草人一樣任人宰割。遍地屍體依舊,猙獰麵孔的男人還在不停的殺戮。慘絕人寰的場麵從惡魔島的邊緣一直想惡魔島的內部延伸,一路的血跡蔓延,一路的小惡魔乖乖的被人宰割。
恰在此時,經過漫長時空之旅的離兒終於來到了這個所謂的異界,她不想來,卻又不得不來。引子開放與否她都不在意,她在乎隻有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好友是否可以功德圓滿。為此她才答應來到這裏,斬斷那雜亂無章的羈絆。黑色的夜空通突然閃過一陣白光,離兒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是以這種衣衫不整的姿態來到異界,而且還見到萬分惡俗的場麵。
誰來告訴她一下為何她是穿著睡衣過來的,連自己的大床也經曆了一次時空之旅。
夜華那個急性子居然趁她睡著了把她丟進了時空隧道,太可惡了,等她完成了這邊的使命之後,她回去一定好好的送上一份還禮。
此時的世界寧靜了,所有處於動態的事物都定格了。他們忘記了恐懼,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紛紛抬頭望著慢慢下落的床架。猩紅雙眼的少年,嘴角多了一絲的玩味,縱身一躍,身體埋入夜空,飛舞的長劍‘唰’的一下直向她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