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世態鬥術轉乾坤,時鍾牽動移黃道。若要時日悠閑過,天地一念萬物休。
話分兩頭,且說孤島出來的兩位青年(沈建斌與柳珍兒)。他們家庭貧困,(加上她不喜歡家裏的吵鬧才出來,所以沒帶盤纏)由於臨走前天在山洞裏與長老見過麵,長老送他五兩白銀作路費。雖然很少,對他們從小吃苦的人說是一般了。
他們乘坐吳揚的船一上岸沈建斌頓時改變了省吃簡用的念頭,看著周圍的人衣裳“豔麗”,而自己與柳珍兒的衣裳卻是補了幾大塊不象樣的東西。為了不讓別人說是貧窮的鄉下人,他馬上帶柳珍兒去布店。讓老板給他們量身做衣裳,又買鞋的一下子就花費四兩多錢。柳珍兒曾勸過他不去布店,但說不過他,他覺得出來行走江湖的起碼不能被人家看扁。經過一番打扮後他們變了許多,二人看起來充滿了豪氣,終於有了江湖中人的稱呼
出來布店後沈建斌想到所剩的一點錢做為二人去少林寺的盤纏是不夠的。但他學會了長老與他師弟的一些求生之道,於是去賭場賭上一番。希望贏點錢做路費。那女孩知道他的本事,也沒有攔他去賭坊,反而陪他一同前往。
柳珍兒一路左右細看,繁榮的街市令她失了神,那熱鬧聲令她入了迷。沈建斌以前住在山莊裏,對這裏的街市之景不細看,隻是找回了事情多年的回憶罷了。
不知不覺已經走了二裏多長的長街,終於被他找到了一家賭坊。看那賭坊規模大,有人看守家門,客人進出不停他便看中了這點,對柳珍兒說;“我們就到這家去。”柳珍兒擔心再詢問一遍:“你有把握嗎?”沈建斌充滿十足把握說道:“我既然把你帶出來了就不讓你受苦。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建斌。”柳珍兒忙道。“我相信你,無論是輸是贏我都沒怨言,我既然跟你出來了又何必在乎什麼貧困富貴呢。”沈建斌聽著癡癡一笑,對她說:“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不許你受苦。”柳珍兒聽了嫣然一笑,沈建斌補充道:“我們進去吧。”柳珍兒看著進進出出的大多數為男子,便知道裏麵是男子的世界,便推辭地說道:“我還是在這等你好了。”沈建斌當然不同意,害怕她一人在這遇到怕人,自己的江湖經驗不足,絕不能讓她離開身邊。於是對她說:“還是進去吧,萬一遇到壞人我怎麼向你爹娘交代。”柳珍兒擔心沈建斌對她擔心著急,於是才同意了(進去)。
他們一進入賭坊引來了眾多的目光。因柳珍兒的容顏之色,沈建斌注意到他們的眼神得知這裏全是心術不正的人,想快點把事情搞完,然後好走。找到了一角賭大小的,上前到桌邊,搖色字的莊家色眯眯地看著柳珍兒,沈建斌怕這樣下去會出事,便大聲地對他叫道:“好了沒有。”那莊家回過神來,而且帶著凶殺的氣勢,雙眼有力地瞪著他說道:“好了,買什麼。”沈建斌正經地對他說:“我們賭大的,一萬兩一注,怎麼樣。”這麼大的數目他不能做主,於是請出了老板。老板似乎更色,全都把目光注視在這個美女身上。沈建斌讓她站在身後,擋住老板的視線,老板因此生氣起來,怒道:“看個美女也犯罪嗎,她是你妻子嗎。”沈建斌說道:“不關你的事,還賭不賭。”老板詐道:“你的銀子呢。”沈建斌笑著說:“我沒有銀子。”老板聽著話心裏暗笑,猜想他一定有別的意思,第一時間便猜到以那女孩做賭注。老板私下細想一番,這一萬兩換一個大美女的確不貴,反正幾天就能賺回來了。於是對沈建斌說:“不用賭了,幹脆我用一萬兩跟你買了她算了。”聽這字眼,柳珍兒從沈建斌身後閃出身來,正經又害怕地看著沈建斌,生怕他真的把自己出賣了。沈建斌對老板說:“你到底賭不賭。”老板有著十足的把握說:“那好,一口氣就賭它,那你的錢呢。”沈建斌且時微笑一下,老板急著補充道:“莫非真的,拿這女孩做賭注,那太好了。”說著說著他自發而笑開來,周圍的客人聽說一萬兩賭一把都紛紛圍過來看熱鬧。隨後,沈建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晶瑩剔透地夜明珠,對老板說:“這東西值一萬兩了吧。”老板的確也是珍藏古董的行家,一看到這寶貝連聲說道:“值,值了。”看他的語氣那東西不止一萬兩,這分明是對折的生意。柳珍兒也放下了緊張的心,有了十足的信心買沈建斌贏。看著那貴重的寶貝,柳珍兒不解而疑問之:“那是你家的寶貝嗎?算了,我們別賭了,這日子我還是能過得去。”沈建斌對她說:“我一言既出,豈能反悔,我說過了,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轉過話題,他認真地麵對著老板。老板逐漸一眼冷狼之意地拿起色子,搖著,完後叫他押注。沈建斌馬上知道色子的點數,便買了一個小。老板於是個高手,知道輸了不敢打開,眾人在喊著“快打開啊!”在眾人的口舌之下他難以回避,結果一開。色子的點數是“一二三”,沈建斌從而贏得了一萬兩,柳珍兒總算放下心了。老板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不得不給錢,雖然有一些不得已,但還是給了,難過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沈建斌收到銀票後微微地留了一句話:“做人別太過分,否則吃虧的還是自己。”老板帶著惡意好說:“這銀票通四海,任何一個錢莊都能取到錢。”於是,他們安全地離開了賭坊。柳珍兒放開心懷地說:“剛才我真的好擔心,還害怕喔。”沈建斌笑道:“你還不了解我嗎,好了,恐怕他們不會輕易地輸掉一萬兩,一定會有事發生的,我們得小心。”柳珍兒聽了又開始提心吊膽起來,道:“難道他們想抵賴。”沈建斌說;“別提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於是,他們踏著那條繁榮的大道走下去……
沿著那條繁榮的大道走去,陣陣熱鬧的喧嘩聲令柳珍兒勾起了剛才的心思。因此有西華江月一詞讚之最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