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子驚呆了,難怪賈正經出去連告訴他們的時間都沒有,看著他一臉如此如醉的表情,在瞧裏麵神似翁如冰的女子,李小子不忍心打擾。
忽然聽裏麵兩個女子對話。
白衣女子道:“妹妹,你說鐵公子這人到底如何呀?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很是慌亂!”
紫衣女子拉著她的手道:“姐姐,前兩日不是帶你和鐵公子見過麵嗎?當時見鐵公子一人力克三大黑暗戰士,你都癡了,嘿嘿,姐姐是想他了吧?”
白衣女子臉頰一紅,嗔道:“妹妹又來笑話姐姐,我隻是覺得我身體------怕配不上人家城主家的公子。”
紫衣女子道:“姐姐多慮了,父親和城主關係那麼好,聽他說這門親事在你還未出生時就定了下來,若都是男孩就結為弟兄,若是一男一女就成為夫妻,姐姐輕看了自己了。”
“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身後一個丫鬟過去將門打開,外麵走進兩個端著藥壇的女子,前麵一個拿著煎藥的砂鍋,後麵拿著翠綠色的茶碗。
前麵的女子走到兩人跟前,欠身道:“小姐該吃藥了。”
白衣女子輕歎一聲,臉色更是蒼白,眼神中流露出無奈和沮喪,“這藥我都吃了二十年來,今日能不能不吃?”
“這------”
丫鬟不敢多勸,萬一惹怒了小姐,引發她的病疾,老爺怪罪下來,誰也承受不起。
紫衣女子接過前麵女子的砂鍋,又讓後麵女子將藥碗放在桌上,她親自拿著紗布蓋在砂鍋嘴上,到了一碗黑紅色的湯藥。而後吩咐這兩個女子下去。
紫衣女子坐下拉著白衣女子的手道:“姐姐,良藥苦口,我有回偷聽見父親和母親說話,說你這咳嗽病快好了,隻要按時吃藥,過不了幾天或許不到你成親的時候就能痊愈。姐姐可不能半途而廢啊!在說了,鐵公子也不希望姐姐你身體不好不是。”
白衣女子搖頭歎息,道:“好吧,我且聽妹妹的。”端起藥碗一口氣喝了幹淨。紫衣女子連忙吩咐丫鬟那些冰糖來給白衣女子消除口中的藥苦。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會,白衣女子伸了個懶腰,道:“妹妹,可能是剛吃了藥,這會感覺眼皮怎如此之重。”
“嗬嗬!”紫衣女子笑道:“姐姐可能是困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們一起還有給城主大人賀壽呢,你這個準兒媳婦可不能帶著兩個黑眼圈去,多難看啊!”
“妹妹說的是,不如今日你我共眠吧?”白衣女子露出渴望的神情,道:“姐姐怕睡不著?”
“姐姐!”紫衣女子嬌嗔道:“妹妹已經兩日沒有洗澡了,這會身上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明日在陪你睡如何?”
“好吧!”
白衣女子在兩個丫鬟服侍下脫去外衣,上了床,等她睡下好,紫衣女子才帶著兩個丫鬟走出房間,對她們吩咐道:“今夜值班謹慎點,下午碰見那個禿子可不像好人,若是有什麼不對,連忙喊人便是!”
“是,二小姐!”兩個丫鬟道。
紫衣女子下了閣樓,走向對麵的東閣樓。
李小子將目光收回,回頭想和賈正經說幾句話,誰知後者悄然不見,李小子連忙定睛觀瞧,發現在前麵有一個弓著腰前進的黑影,不用說肯定是賈正經。
李小子連忙尾隨而去,兩個人一前一後,賈正經跟著紫衣女子,李小子則是跟著他!見紫衣女子上了二樓,兩個人連忙跑到後麵,這種高度對他們完全可以忽略。
隻見賈正經輕點腳尖,跳起一丈多高來,兩隻手摳住樓頂的房簷,點破窗戶紙往裏麵窺去!
李小子也學著他的模樣,但見這個房間裏麵的格局和剛才那個大有不同,全部是紫色格調,輕羅帳紗床、四方桌還有茶幾書櫃全部都是紫色,連書櫃上的書都是用紫色的書皮包裹起來的。
這女子走到書櫃出,拿出一本書來,坐回方桌旁,接著昏暗的燈火看了起來。
李小子這時扭頭輕輕一拍賈正經。
後者轉頭。
李小子一看他流著口水的臉差點沒笑噴,在他左臉上還有五道清晰的指印,定然是被人打的。
李小子伸手指了指五指印,意思是問是誰打的。
賈正經吞咽了下口水,指了指裏麵,咧嘴一笑,口水又要流出來。
李小子見裏麵女子看書認真,小聲問道:“老師,你今日為何不跟我們打個招呼?又是怎麼遇見裏麵女子的?”
賈正經小聲回道:“嗬嗬,這個嘛,當時我剛把李牧變成一堆糞便,起身向外一看,發現一個女子的背影是如此的向汝冰,我就想想看看,若不是我就回來!結果我發現竟然真的是汝冰。
哎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想啊!我來就是為了汝冰來的,見到她豈能鬆手,所以我一把就將她摟進懷來,接著臉上被她打了一掌,哎呀!這個舒服呀。”
李小子這次真忍不住了,看著賈正經一臉的滑稽,以及那種對受虐的享受,噗嗤一聲樂了!
“誰?”
兩人一聽驚動了屋裏女子,連忙鬆開手,落到地麵,悄悄貼近牆壁,這會樓上的窗戶也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