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明空手而回,而杜一鳴則是帶來了水。
水,正是楊帆最需要的。
安妮給楊帆清洗了傷口,包紮了傷口,還給楊帆喝了一些水,楊帆這才好了一些。
“怎麼樣?”杜一鳴問陳澤明,之所以會這麼問,因為杜一鳴肯定知道陳澤明必定不會沒有半點收獲。
“有。”
陳澤明隻說了一個字,不過這一個字,已經足夠了。
“不過……”
陳澤明又說了兩個字,雖然是兩個字,但是像是澆滅希望的火種的洪水一樣。
“不過什麼?”杜一鳴問。
杜一鳴之所以如此焦急,因為他讓陳澤明去查勘,目的就是為了看看是否有獲取食物的位置或者地方。
“那裏雖然有可能有我們需要的東西,但是我擔心會有危險,因為那裏是一片沼澤。”
“沼澤?”
陳澤明點點頭:“對,其實我也奇怪,這種地方,怎麼還會有沼澤存在,而且那片沼澤,實際上並不大,沼澤上密密麻麻的浮草,我扔了一塊石頭進去,那石頭就直接沉下去了,我又用樹枝探了一下,深不見底。而且我還發現,沼澤上麵,好像有印子。”
“印子?”
陳澤明點點頭:“我也說不出那印子是什麼東西留下來的,所以,才感覺會有危險。”
“既然有沼澤,我們就不怕沒東西吃。”杜一鳴說道。
陳澤明並沒有阻止杜一鳴,安妮也沒有阻止,因為他們知道,杜一鳴說的話,就一定會去做。
可是又有多少人,會對自己所說的話負責呢?又有多少人會去做自己說過的事情呢?
楊帆已經睡著,安妮陪伴在楊帆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著。
“不要,不要……”
楊帆像是夢到了什麼東西,滿頭大汗,一直緊緊的抓著安妮的手。
安妮的心裏,似乎也有了變化。
安妮摸了摸楊帆的額頭,發現楊帆的額頭很燙。
杜一鳴知道後,決定去一趟沼澤地,很快,楊帆挖來了許多沼澤泥,敷在楊帆的額頭上,果然,很快,楊帆就退燒了。
夜幕降臨,火光衝天,火光,當然是胖子弄得,他找來了這麼多柴火,把四周都弄得通明。
“這下,就算你是什麼獅子什麼狗,你老子來了我也不怕。”胖子自言自語道。
看來,這胖子是被嚇壞了。
“胖子,胖子。”就在胖子興致勃勃的燒著柴火的時候,陳澤明和杜一鳴回來了。
隻見杜一鳴渾身都是泥土,髒兮兮的,手中的袋子,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
“這是我們的晚餐麼?”胖子高興壞了,因為他肚子已經在叫了。
杜一鳴點點頭。
“我靠,這是什麼鬼東西,是黃鱔嗎?真不錯。”
“這不是黃鱔,這是蚯蚓。”陳澤明說道。
“今晚吃蚯蚓?”
杜一鳴點點頭“當然,你也可以不吃。”
麵對姐饑餓,就算是蚯蚓,也不得不吃,所以,他們幾個人,就用蚯蚓填飽了肚子。
索性的是,這蚯蚓比較大,在火上烤了之後,還是有點肉可以吃的,隻不過味道比較惡心而已。
若是你,你也會吃下去的。
就算是安妮,也吃了好幾條,因為她明白,這是在野外。
就這樣,他們在這裏呆了三天,這三天,總算有驚無險,吃了三天的蚯蚓,胖子也拉了三天的肚子。
這三天,楊帆已經好了很多,臉色也已經有了血色,傷口也已經愈合的很好。
“這沼澤的泥,還有這樣的效果。”安妮
給楊帆的傷口換上了新的沼澤泥。
原來,杜一鳴發現沼澤泥能夠退燒之後,就覺得試一試能不能對楊帆的傷口有所作用,果然還是有一定的效果。
楊帆看著坐在身旁的安妮,眼睛都不會動了,他知道,這三天,就是眼前這個女孩子一直在照顧著自己,如果沒有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或許他不會好的這麼快。
“謝謝你這幾天細心地照顧,不然的話,我可能就不會好的這麼快了。”楊帆對安妮說道。
“我們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說什麼謝不謝呢。”
安妮隻是簡單地回答,但是她自己的內心活動,隻有自己知道。
隻不過,楊帆也忍不住去猜測而已。
隻是不知道楊帆的猜測是否正確呢?
要知道,最不能猜測的,就是一個女人的心了。
如果你認為你很了解女人,非要去猜,那麼,你或許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