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睿坐在跑車裏,在擁擠的道路上急速行駛,準確的避過一輛又一輛的車子,腳下的油門踩得越來越大。
他的時速已經大大超過了安全時速,可是路邊的每一個警察在看到車子的車牌之後,不約而同的允許通行,沒有任何的阻攔。
此時男人的腦子裏都是混亂的,他沒有心情再去計較言清在那些年裏對晚晚做過什麼,他隻想知道蘇晚晚到底怎麼了?
她對自己那些下意識的防備是不是也是因為那場手術?直覺告訴他,那是一場會改變,或者已經改變了他和蘇晚晚感情的手術。
“被害妄想”,“極度狂躁”,“抑鬱厭世”……
一個個形容病症的詞語從歐陽辰睿的腦子裏閃過,車子行駛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下一秒就能飛起來。
“言清,我十分鍾之後會到你的公司底下,我要立刻見到你。”
“歐陽辰睿,我現在在開會……”
總是被帝少突然而來的電話襲擊,言清也很無奈。
“我拿到了蘇晚晚在法國的病例,我現在有很多問題要馬上問你。”
“……帝少好本事。”
言清的聲音一下子就淡下來。
“晚晚的醫院和醫生都是保密措施做的最好的,你是怎麼拿到資料的……這其中應該有不少違法行為吧。”
“如果你能找到證據,請隨意,十分鍾之後我們見麵談。”
歐陽辰睿對言清的警告十分不在意,他隻想問明白,晚晚為什麼會那樣!
“樓下有咖啡廳,我在那裏等你。”
這次是言清先掛斷電話,他站在高高的樓層上麵,通過窗戶俯視帝都的繁華,這一天還是到了,比自己想象的早這麼多!
不過從今天之後,歐陽辰睿應該會親手放晚晚走了吧,那樣,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繼續呆在晚晚身邊了呢?
就算不能和晚晚在一起,隻要能像這些年一樣呆在她身邊,已經足夠。
兩個男人在咖啡廳裏見到,坐在私密的包間裏,同樣的麵無表情。
“帝少既然這麼有本事,為什麼不直接去找晚晚的主治醫生,說不定我並不願意告訴你一句話呢?”
言清帶著他獨有的那種淡然的笑,仔細一看,卻又好像在諷刺歐陽辰睿還是沒有實力。
“總有一天我會撬開DoctorWilliam的嘴,但是現在,我要聽你說。”
帝少眼神冷冷的,帶著壓迫性的語氣。
他在法國的人已經把那個倔強的醫生控製起來了,可是那人就是死也不開口,目前能告訴他真相的就隻有言清。
“你想知道什麼?”
言清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沒有被歐陽辰睿壓到,而是淡淡的主動問道,他既然已經找上門來了,自己也做好準備說明白。
“我要知道醫生所謂的心理障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歐陽辰睿握緊了拳頭,要不是情敵就在自己麵前,他甚至想在桌子上狠狠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