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晚晚的精神問題是因為你造成的,現在舊病複發,肯定也是因為你對她做了什麼,才觸及了她的底線。當年的發病情況如何,你可以試著自己去調查一下,但是如果你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就離她越遠越好,這些都是為了蘇晚晚,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們兩個不能在一起。”
言清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的話或許歐陽辰睿根本不會相信,所以隻能由著他去調查。
當年催眠是唯一的治療方式,他必須封閉晚晚心中最深刻的感情,才能不讓她繼續精神失常,也才能把孩子好好的生下來。
他所做的已經是最好的辦法,沒有告訴晚晚,是希望她能夠盡量的減少對歐陽辰睿的回憶,這樣對她的病情控製才有效。
可是沒想到,五年的控製,在歐陽辰睿身邊幾天,病情居然反複的這麼快。
“言清,你不要危言聳聽,我能不能和晚晚在一起,不是你一個外人可以決定的,現在我們孩子也有了,晚晚也回到了我的身邊,剩下的事情沒有你的份兒,你老老實實的呆在言氏企業裏,說不定我還能看在你你大哥的麵子上饒了你一次。”
什麼溫文爾雅的言家二公子,都是裝出來騙人的,明明搶了別人的老婆,還敢上門來對正房老公出言不遜,不懷好意的言清,占了外界的好名聲,實際最可惡!
歐陽辰睿一點也不含糊,拿出自己歐陽帝少的身份特權來,要強製壓著言清。
“你以為我這些年在國外是白呆的?你有多少本事和手段有本事就衝著我來吧,我等著你。”
言清卻一點都不害怕,他依靠的已經不是言家的勢力了,如果想對抗歐陽辰睿,他不想把家族牽扯進來。
“好啊,言家二公子真是好氣勢,那就等著吧。”
歐陽辰睿更是沒有在怕的,氣勢洶洶的說道。
可是等他掛了電話,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從言清嘴裏套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來,一切不還的靠自己底下的人去查。
這個言清!你給我等著,我們的梁子結下了!
兩個男人每一次互相碰麵,總是能忘記自己的身份,無聊的幼稚互掐,每個人心裏麵都對對方有著無比的怨念,可是他們最終,誰都沒有告訴蘇晚晚。
歐陽辰睿坐在花園的搖椅上,仔細回味了一下言清剛才說的話,他不敢確認前妻的病症是不是跟自己有關,但是仔細想一想,確實是每一次靠近她之後,或者逼她回到自己身邊的話說出口,蘇晚晚才會出現不對勁兒。
有時候會變得暴躁,有時候會變得口不擇言,有時候又會暈倒,現在看來,暈倒的症狀已經算是很輕的了,她眼睛出現的漠然和冷淡才是自己最害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