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人的小丫頭哪見過這種架勢,先前她還擔心這三位穿著差勁的客人是吃白食的,此時她才明白,原來這都是大財主!
隨後遊雲天的一句話,更是讓她心花怒放喜不自勝,“你拿著百個金幣出去吧,這裏不需要你侍候了。”
百個金幣啊,尋常人家一年不過也才消耗百個金幣而已。心情激動至有些顫抖的丫頭對著遊雲天連忙道謝,而後便小心翼翼的拿夠百枚金幣,朝著雅間外行去。
待酒送上來後,遊雲天與克雄便真個拚了起來。刀憨也在拚,不過是在拚菜。二十幾個菜,不一會兒的工夫便被他全部消滅。完了還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遊雲天,“好像、好像還沒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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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可真是把酒肆老板忙壞了,親自下手招待起了客人,因為三樓上雅間中的那三個人太狠了,喝酒跟開水似的,直竄得搬酒的小二們雙腿亂顫,站都站不穩。不過他們都很高興,因為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撈油水。五千個金幣啊,放在角落裏就是好大一堆,每次多拿個仨倆的看不明白。當然了,賺取最多的肯定是此時合不攏嘴的酒肆老板。單是這一桌,他足足賺了兩千金幣!
金幣?遊雲天不在乎。窮有窮過,富有富過,揣著金幣裝窮人那沒意思。回頭一不小心出個意外或是啥的,兩腿一瞪雙眼一閉,享福的還不是其他人?這點遊雲天就深有感觸,因為他此時花的這些金幣就是那些倒黴蛋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對那些人每次多拿仨倆五個的金幣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吃飽了,喝足了,刀憨架著晃晃悠悠的遊雲天跟克雄二人朝酒肆外行去。行至酒肆帳台處,遊雲天猛地掙脫刀憨的扶架,對滿臉堆笑的酒肆老板說道:“南、南什麼醇來著,還有多少?全部帶走!”
盡管走路晃晃悠悠,說話也是不利索,但遊雲天眼中偶爾掠過的一絲精芒,足以證明他此時根本沒醉。之所以選擇裝醉,是因為他不想真醉。克雄可以喝很多酒,因為即使醉得再厲害他也可以用武元力將酒勁逼出。但遊雲天不行,遊雲天心中非常清楚自己的弱勢——沒有武元力。所以,現實逼迫著他不得不時刻保持清醒。
酒肆老板那滿臉真誠的笑意聽聞遊雲天此話後更顯濃厚,忙回道:“還有三百壺,我這就吩咐人取來。”
片刻之後,三百壺南宣醇盡皆擺放在了帳台處。
酒肆老板正要詢問遊雲天如何帶走,隻見遊雲天隨手一揮,地上的酒全被收入了神龍戒中,與此同時地上還多出了好一大堆的金幣,“一萬五、五千個金幣,你慢慢數。我走了!”
說完,遊雲天便晃晃悠悠的回到刀憨近前,招呼著他一同離開。
“慢著!”
猛地一聲喝,一位穿著鮮亮麵色清秀目光卻邪性無比的年輕人將遊雲天三人攔了下來。在這名年輕人的身後,還跟著兩名麵容剛毅的中年人。
“你說一萬五就一萬五了?醉漢的話不可信,讓酒肆老板數數再說!”
說罷,年輕人對著酒肆老板明目張膽的使了個眼色,絲毫也不避諱其他人,可見其猖狂程度非同一般。
酒肆老板本也擔心金幣不夠,不過相比於見到眼前這名年輕人來說,此時的他倒寧願金幣不夠,因為那個年輕人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是玄大海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