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晴撇了撇嘴,小孩子撒嬌似的滿臉不高興,“你都要武破虛空進入永生空間了,還不忘訓斥我。”
在納蘭若月的心中一隻拿萱晴當作親妹妹,所以對於她的溺愛也是無以複加,“好了好了,若月姐錯了還不行嗎?真是拿你沒辦法!”納蘭若月撫mo著萱晴的腦袋無奈道。
萱晴吐出丁香小舌對納蘭若月做了個鬼臉,“這還差不多!”
納蘭若月又與萱晴聊了一些敘舊的閑話,而後便將話題引到了遊雲天的身上,“他是誰?”
“遊雲天,我在天岐山脈中結識的一位新朋友。若月姐,你不會對他動手吧?其實他人挺好的。”剛才納蘭若月動劍萱晴也看到了,所以她擔心納蘭若月會殺掉遊雲天。
“放心,我不會殺他的。”納蘭若月給了萱晴一個和善的微笑,以證明自己確實放下了擊殺他的念頭,而後又道:“跟我講講你們結識的經過。”
聽聞納蘭若月不會擊殺遊雲天,萱晴這才放下高懸的心,而後將自己結識遊雲天的過程及與其經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納蘭若月……
待萱晴講述完後,納蘭若月沉寂了片刻,而後道:“據你所說的來判斷,這個人似乎並不壞。但是他的身份、來曆卻非常的神秘。”
“不錯,這個遊雲天確實非常神秘。我曾派人調查過他的來曆,仿佛是憑空出現一般,查探不到絲毫。”不知何時來到萱晴身側的玄哲插言道。
插言本是一件極不禮貌的事情,但有一種情況除外,那就是兩人相熟悉。玄哲顯然不是個不懂禮貌的人,甚至於他還非常懂得禮貌。所以他的插言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跟納蘭若月很熟悉。
“玄哲,好久不見。”納蘭若月對玄哲招呼道,絲毫也不介意他的插話。雖然麵上沒有對萱晴那般的微笑,卻也沒有對旁人般的冰冷。
玄哲微笑著客套一番,而後拍了拍博羽的肩膀,對納蘭若月介紹道:“博羽。相信我不用多說,你也應該知道他是誰了。”
納蘭若月打量著頭發用野藤束起的博羽,輕輕點了下頭,“知道。我二十七歲達到六階武者被人評價說是‘前無古人’。之所以沒人評價‘後無來者’,就是因為他這個十九歲便達到五階武者的‘武癡’。要知道,我是在二十一歲那年才擁有五階武者的修階。”
“不敢。要按你這麼說,我倒是成為罪人了。”博羽和善的笑道。
納蘭若月破天荒的對這個隻見了一麵的男人報以微笑,或許是因為博羽和她一樣被譽為‘天才’,又或許是她感受到了博羽臉上和善微笑的真誠。
若換做旁人,定然會為納蘭若月的一笑而癲狂,但博羽沒有,因為他是個隻求實力不求女人的不折不扣的武癡。
“你怎麼看待遊雲天這個人?”玄哲對納蘭若月直言詢問道。他想借納蘭若月的口來勸說自己那個對遊雲天有些好感的妹妹。
納蘭若月知道博羽跟萱晴的關係,也看到了萱晴對遊雲天的緊張擔心,所以在玄哲的話剛剛出口她便讀懂了話中的意思。不過讀懂歸讀懂,她可沒有必要特意去說遊雲天的壞話。望著萱晴,她如實說道:“拋開他跟司徒院長的恩怨不談,這個人在我眼中一般,與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沒有什麼區別。如果說有區別,那就是他的神秘來曆。也正是因為這神秘來曆,所以我建議你們離他遠一點。雖不見得他會對你們抱有什麼樣的目的,但他顯然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將來肯定會有數不清的麻煩沾身。”
“聽到了嗎?若月也建議你遠離他!”玄哲對萱晴說道。作為萱晴的哥哥,他阻止自己的妹妹跟來曆神秘的人交往,這無可厚非。不過也不能說他沒有半點私心,因為他心裏還是想竭力的促成博羽跟萱晴。
萱晴雖對遊雲天有些好感,但那也僅僅是有些好感而已,並不是那種非他不嫁的深情。不過對於玄哲竭力的促和自己跟博羽,她感到非常的反感,所以她選擇抗議,甚至還搬出了各方勢力皆想涉足的天歧魔武學院,拿納蘭若月跟院長司徒鴻說事。
納蘭若月隻是司徒鴻的學生而已,怎麼能被用來比喻她跟遊雲天?但玄哲沒辦法,因為年紀比他小的萱晴有個優勢,那就是可以不講理。納蘭若月也沒有辦法,即便是有辦法她也不會說。這種事情對錯難辨,聰明人都會選擇閉嘴不言,所以她也一樣。
博羽也不插言,對著納蘭若月無奈一笑後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似的,將目光投向了遠處正在修煉的遊雲天。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著實嚇一跳。不僅是遊雲天傷口處的鮮血停止了流淌,甚至連外翻的皮肉此時也已經愈合了起來。在幹涸血漬的覆蓋下,若不仔細查看還真難發現風刃留下的傷口。
“知道你傷口恢複的快,可這也太快了吧?拿針線縫的速度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