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樹旁,遊雲天正裝模作樣的盤腿坐地修煉,而萱晴則在旁側嚴視周圍保護著他。
實際上在扶樹而起的那一刻遊雲天確實傷的很重,但莫名的一股暖流不知從何處出現並充斥在胸腔,令傷勢舒緩了好多。不消片刻的工夫便恢複了個七八分。
在萱晴的眼裏,遊雲天就是個東方武者。而他又不能解釋,解釋就意味著要將月牙刃的秘密告訴萱晴。所以,遊雲天選擇了裝模作樣的修煉恢複傷勢。
片刻之後,見遊雲天睜開雙眸,萱晴有些擔心又有些愧疚的詢問道:“怎麼樣了?”
遊雲天沒有說話,隻是滿麵落寞的望向天際,神情倍極哀傷。
萱晴心裏咯噔一下子,淚水再次噙滿雙眸,顫顫道:“你告訴我,你沒事好嗎?”
“唉!”遊雲天長歎了口氣,苦笑道:“沒事,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
萱晴噘著嘴就要哭出聲來,遊雲天極為‘艱難’的扶著大樹站立起身,輕輕撫mo著萱晴的黑亮長發,輕緩道:“我都說沒事了,別哭了,乖!”
“你、你、你不用安慰我、我了,我知道都是我的、的錯,對、對不起。”萱晴抽泣的幾乎說話不成句,顯然是極為的傷心。當然,這份傷心並不是舍不得遊雲天,而是因為她心裏的愧疚。
遊雲天輕輕將萱晴擁入懷中,拍著她的後背道:“乖,我都說沒事,你就別哭了。”
萱晴紅著臉脫離遊雲天的懷抱,試探著詢問道:“你真沒事了?”
遊雲天裝傻充愣道:“啊,真沒事了,不信你看!”
話音剛剛落地,隨即緊攥月牙刃襲向大樹,布滿武元力的月牙刃徑直將如腰粗的大樹攔腰切斷。五六米寬的樹冠頓時倒在地上,斷裂的樹枝‘嘎巴’‘嘎巴’響個不停。
萱晴猛地醒悟,緋紅更顯雙頰,指著遊雲天氣呼呼道:“你、你竟然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遊雲天瞪著大眼一副的被冤枉相,“我剛才是在歎息今天的太陽真好,可惜被密密麻麻的樹葉給擋住了。而且,我都跟你說好幾遍我沒事了。”
“淫賊,狡猾的淫賊!”
氣呼呼的萱晴攥起粉拳就快速襲向遊雲天,見事不好的遊雲天撒腿就跑,一追一逃的朝著天岐山脈深處跑去,“淫賊,有本事你別跑!”“小妖精,有本事你別追!”……
在‘追殺’的過程中,萱晴的怒氣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遊戲的心理。所以遊雲天最終還是挨了數計粉拳,當然,萱晴沒有再凝聚武元力。
“在天岐山脈這種深山老林中前進,寧可多繞路也不要鏟除路途中的荊棘前進。要知道,這些荊棘雜草中就可能藏著毒蛇異蟲。”遊雲天對萱晴講解著叢林生存經驗。
“還有,在這種地方最忌諱不斷的發出聲響,這樣會使得你被許多妖獸發現。即使發出什麼聲響,也要快點離開原地。”遊雲天繼續說著,“假如受傷了,身上的血跡要盡快掩蓋掉,血腥味也會吸引妖獸,妖獸的鼻子可比我們靈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