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貫進了在場的每個人的耳朵裏。
夏雪舞還沒說完,夏如夢便上去就是一個巴掌。
“不過就是賤骨頭一個,還敢在這裏叫囂,別以為你現在還是夏家人。”夏如夢諷刺道。
夏雪舞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嗡”作響,嘴角也滲出了血。本來今天臉就已經雪上加霜了,這次又生生受了一巴掌。
她爬到夏正偉腳邊,哽咽道:“爹爹,再怎麼,我也是您的骨肉,我的娘親離開我了,現在你也要趕我出去,我不知道去哪裏啊,爹爹…”
夏正偉看著夏雪舞髒兮兮的手拉著自己的褲腳。一臉的嫌棄,說:“滾開,你以後自生自滅!來人,將她拉出去。”說完,瞅著夏雪舞拉著他的褲腳,狠狠踢開她。
夏雪舞本來就傷痕累累了,被這麼重重一踢,立馬昏了過去。夏正偉擺擺手,示意下人將她帶王府。他不想有這樣的女兒,隻會給自己蒙羞。
昏過去的夏雪舞被一個大力扔在一個馬車裏,差點沒撞出腦震蕩,任由馬車的顛簸,自己的身體也從上到下磕磕碰碰了好幾處傷。
而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上的轎夫露出滿臉猙獰。
對著車內的夏雪舞說:“你別怪我,雖然你隻是個孩子,但你始終都是夏家的人,夏正偉欠我的,我要讓整個夏家還。其中,也包括你!”
說完,從背後抽出一個木棍,一棒便將夏雪舞的身體給打出來馬車。
夏雪舞的身體狠狠受了一棍子,然後,身體便飛了出去,再和地麵來了個最強烈的親密接觸。
身上的傷越來越嚴重,夏雪舞被痛醒了,她一臉驚恐地望著夏家那個叫阿德的下人。
阿德臉上有一處刀疤的傷痕,但臉是健康的小麥色,五官長得還算端正。要是臉沒傷,應該也算是一個端莊公子。
夏雪舞帶著悲愴與不解的問:“為什麼?連你容不得我嗎?”
阿德聽了,沒有說話,但是眼裏也有一絲不忍。說實話,這位夏家小姐,他還是比較同情的,不被家人所接受的痛苦,他比誰都懂。可是他不能心軟,就是因為以前他心軟,才使自己落得這般田地。
“不是我容不得你,是你父親害你這樣的,你不能怪我!”
接著,他從袖中亮出一把刀,一步步逼進她。
夏雪舞一步步兩手撐地的爬著往後退。
天突然灰了幾分,風兒也來湊一下熱鬧,看上去,似乎又要下雨了似的。
阿德手上的刀越來越逼近夏雪舞的脖子。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強烈的閃電將旁邊的馬車給劈成了好幾部分。其中一部分剛巧不巧砸暈了夏雪舞。而那個叫阿德的下人由於離夏雪舞近,被突然飛來的馬車木塊砸傷倒在一旁。
他看著這突然變化的天氣,連忙起身,說道:“看來,老天似乎在同情你,不過你也很快要死了。”
鋥亮的刀子就快要割破夏雪舞的喉嚨時,天空原本還是電閃雷鳴,狂風呼嘯。現在的天空卻有一道金光飛來。而那金光形成一道金黃柱罩在夏雪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