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長空再次鬼魅般落在赫連安圖身前,血骨鱗弓槍倏然紮進了赫連安圖大張的嘴!
將他的慘叫死死的捺在咽喉。
獅長老落了下來,全身發軟,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此時他心頭驚駭到了極點,要是鷹絕剛才動了殺心,雙頭血骨鱗弓槍倏然回紮……被衝上來的雕長老一把扶住,“獅長老,怎麼樣?
鷹長空腰背挺得如他手中的血骨鱗弓槍般筆直,眼中寒意逼人,大聲道:“魔宗選拔,夏獵大賽,都與我鷹絕無關,我還是做個礫石冰原的獵人來得自由痛快,不要靠近我,說不準我手一抖,血骨鱗弓槍就滑了進去。”
尼雅公主大眼睛此時波光閃動,如在沙子中發現了狗頭金:“鷹絕,你不要衝動,我可以向林胡宗首保你,讓你做我麾下的真傳弟子?”
獅長老也緩過勁來,起了愛才之意:“鷹絕,不要殺赫連安圖宗子,我也可以保你無事,要是你不嫌棄,就做我的弟子吧。”
鷹長空搖了搖頭,用天真坦率的聲音道:“我誰也不相信,除非血狼魔宗的宗主賀拔嶽親口赦我無罪。”
“賀宗主外出修煉,不在統萬城,現在血狼魔宗主事的就是林胡宗首,我去討枚血狼令,免掉罪責,保你為我麾下的真傳弟子,甚至做我的貼身武侍。”尼雅公主急急道。
尼雅公主現在也進階了初階武宗,口中發出嘯鳴,一頭雪狼鷹低飛而過,她抖手射出獸爪蛟筋索,一個鷂子翻身上了雪狼鷹,急急往東城血狼魔宗議事殿趕去。
沒有抓住鷹長空,反而被他抓住了赫連安圖宗子作為人質,想到統萬城的赫連世家,雕長老投鼠忌器不敢輕動,一口氣憋住,快要憋出了內傷。
星門宗首依然是一塊堅冰,仿似場中的鷹絕跟他毫無相關,即使收了他十多頭鐵背巨狼,幫他教訓赫連達,也不肯多說一句幫他的話,不知鷹絕為什麼這樣不受他待見?
除了星門宗首,其它人或焦慮或擔憂或憋悶的煎熬中度過一分一秒,等了半個時辰,雪狼鷹才重新落到了較場,尼雅公主手拿著一枚血骨雕刻的血狼令,灌注氣勁進去,空中射出一個咆哮猙獰的血色狼頭!
尼雅公主大聲道:“林胡宗首有令,赫連安圖宗子私自假扮狼盜,殺人掠貨,損我血狼魔宗名聲,革去宗子之位,打入血魔獄,雕長老將他押下去,狂獸宗弟子鷹絕參加宗內血魔試煉,才能為血狼魔宗真傳弟子,歸屬尼雅宗子統屬。”
獅長老和雕長老先是震驚,繼而表情各不相同,獅長老猛吸了一口冷氣,臉色越發凝重,雕長老很陰鶩地笑了,好似血魔試煉比下血魔獄的赫連安圖的下場更慘。
尼雅公主好看的嘴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柔聲道:“鷹絕,我已經盡力了!”
鷹長空從魔宗幾位長老宗子的表情嗅到血魔試煉的危險,冷哼一聲道:“哼,我又不是女子的胸,任你們抓捏擠壓,想扁就扁,想圓就圓,我隻想回礫石冰原,狩獵荒獸過自由自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