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幫後院。
兩個大風盟武士醒來後,打量著周圍陌生的一切,怒力回憶,突然一名武士想起什麼,指著鷹長空道:“你們好肥的膽子——”
鷹長空站在他的麵前,也沒見肩頭晃動,斷浪刀倏然飛出,無比精準抵在他的咽喉處,寒氣逼人。
“你們到了我這處客棧,生死就捏在我的手心,要是不聽我的吩咐,就跟隔壁的閻浮屠一樣?”鷹長空突然運足了丹田氣勁憤怒地咆哮:“操他二大爺的,大風盟敢扣我魚龍幫的兄弟,還算了幾百萬兩驢打滾的利,魚龍幫就算給你們打一輩子的工也還不清,黑鰍,先在閻浮屠身上下個物件下來,老子要下酒!”
隻聽得隔壁傳來閻浮屠一聲慘叫,一個雙手血淋淋的少年就端著男人下麵那玩意進來。
“快端走,惡心死了,就不能切個幹淨點的嗎?”鷹長空看了一眼,胃裏的東西差點一口沒噴出來,猛地揮手。
“長空老大,我切錯了,再去切一樣?”黑鰍笨笨地道。
這是什麼狀況,隨便切了個器官竟然說切錯了?兩個大風盟武士嚇得臉色都白了,那還是他們的老大閻浮屠,鷹長空敢對他下手,除了他修為厲害,恐怕背景跟大風盟的七股勢力相比,也毫不遜色。
“這兩個家夥傻乎乎的,看著就心煩,將他們拖到隔壁……換人吧。”鷹長空很沒有耐心,揮手道。
兩個大風盟武士互相看了一眼,一齊跪倒在地:“我們願意。”
“那好,你們家住在哪裏,家裏有什麼人,叫什麼名字?”鷹長空問道。
這兩個家夥爭先恐後交待了,鷹長空將記錄交給黑鰍:“你去將他們家人請來,跟他倆見個麵,再讓他們去把呂子戰提出來。”
這些手段都是黑鰍出的主意,以前的魚蛇三少在市井中廝混,都成了人精,知道胭脂馬的大風盟武士看起來凶悍,其實一個個都撈肥了,骨子裏好勇鬥狠那股勁頭早就蕩然無存。
黑鰍去辦事,鷹長空回到總堂。
鷹長功覺得齊人高的斷浪刀和那張半人高的血色大弓帶起來有點麻煩,以後走到哪兒總不可能都背著刀弓吧,看起來傻不愣登的,叫來畢力,吩咐道:“你去弄個弓盒刀鞘過來,掛在龍虯枕頭身側。”
龍虯枕頭落在總堂前,畢力上前量了尺寸:“幫主,這上古異獸顯然還未長成,給它弄個延展活動的。”
“你去辦吧,我放心。”鷹長空親切地笑了笑,點頭道,這是馭人的一個小手段,交待他一些小事,拉近關係,獲得他的忠心。
鷹長空待畢力走後,拿起突利那柄地器上品血色大弓,細細觀察,這柄血色大弓不知用什麼金屬材質摻雜異寶靈物和煞獸氣血煉製的,通體暗紅,邊緣鋒利,可當刀用,鷹長空右手握弓,左手拉弦,這張血色大弓幾乎耗盡了他全身力氣才勉強拉開。
鷹長空“咦!”了一聲,他的修為跟血弓突利相當,憑借化蛟技戰力陡然提高六倍才殺了突利,不會弱得連弓都拉不開?
鷹長空趕緊從懷中掏出畢力獻的那本屠神箭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