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斐,你的果汁。”秘書王雪逗樂的一笑,將手中的果汁遞給柳沁斐。跟她很熟後她就不再生疏的叫她柳小姐了,而是直接叫名字。
“再過去一點。”接過果汁後,柳沁斐吸了一大口,潤了潤早已缺水的喉嚨,繼續折騰的桌子上麵的人。想開始,閻堂還不給她喝呢,現在出了名,她想怎麼喝就怎麼喝,他也管不著。
踩在桌子上的白水逸和閻堂苦力的奮力把手中的巨畫按照下麵的女人指揮的方向挪動著,白水逸向王雪丟了一個求救的眼神。
“柳沁斐,已經很正了,坐下來休息一下吧。”王雪接到白水逸哀求的目光,立刻想辦法幫他解圍。
“好了,就好裏吧。”柳沁斐在椅子上坐下來,又吸了一大口果汁,眼睛盯著牆上的巨畫。
得救了,白水逸終於看到了自由的曙光,他高興的張大雙臂擁抱了王雪一下,向門外狂跑,隻怕又被柳沁斐這個惡魔抓來做苦力。
王雪羞紅了臉,“我就知道你們有一腿,白水逸這個家夥還不承認。”柳沁斐哼哼一笑,瞥著紅遍全球的王雪。
“不和你們說啦。”王雪吐了吐舌頭,奪門而逃。
閻堂笑了笑,用水洗過手後,不解的問道:“好好的畫為什麼要偷,自己拿來掛就好了呀,別人又沒有說不給。”
“這樣才神秘呀,好好玩的。”咬著果汁的吸管,柳沁斐口齒不清的挑眉。
好玩,果然是近墨者黑,近朱者亦,在他身邊久了,她越來越像他說話的語氣了。
巨畫有了下落,閑著沒事做的柳沁斐自己盜了自己的名畫,也是目前她最有人氣的畫放到了海堂集團的繪畫廳裏每天都看,以激勵自己奮發向上,果然是精神值得學習。
第二天。
閻堂回到房間拿東西的時候,看到了牆上不應該出現的巨大物品。
說不應該出現是因為這個巨大物品就是那幅還在人們口中談論的畫——微笑的草原。
“柳沁斐。”閻堂立馬衝出了房門,衝著樓下大聲的叫道。
“怎麼了?”柳沁斐溫柔的仰起小臉,一臉無辜的表情。
“那個畫是怎麼……回事?”閻堂已經快氣暈了,每天都有一大堆詭異的事震撼著他幼小的心靈,他快承受不了了。
“這個呀。”柳沁斐調皮的一笑,“你還記得你跟我說的那句話嗎?這個就是那個真正的畫呀?我現在是實現承諾耶,你什麼眼神呀?”
閻堂使勁的瞪著一臉壞笑的柳沁斐,老天,他到底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呀?越來越可怕的女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