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才是真,一見人家是一男的,就整個打量十幾遍,現在的女的咋都這樣啊。她就白我一眼,怔怔有詞地跟我講道理,帥哥不拿來看,還能吃怎麼著。
從過這兩天都不見你安?你老姐都想你啦!她拉著我說。
你少來哈,你想我?不得哦。我又不帥,你想我幹啥子嘛。不過我還是想著你的哈,跟你帶了點東西,曉得你好吃。我笑著說。
你瓜娃子還有點良心呢嘛,今天姐姐做東,請你們去喝酒。她扯著脖子喊。我趕緊躲在人群後麵,看她那豪放樣,沒準今天又要喝死幾個人
。
還沒到十二點,酒會就匆匆散了,原因是已經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走路了,袁娜還再叫人家幹。我說,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你想侮辱我們男
同胞的尊嚴也該合適點吧。我這樣說,自然是我並沒有參與他們的趕死行動。她說,好,今天就看在我兄弟的份上,饒了你們,她站一來一揮
手。大軍皆撤。隻聽見後麵傷兵的叫罵聲,和個別在路中間裝一屍體的。
回到學校都快一點了,我是被拉到她們宿舍的,坐在地上,她就跟我一陣亂侃,又是一個勁地喝酒。我用近乎哀求的口氣跟她說,別喝了,
好嗎?真的,別喝了,你怎樣是算怎麼一回事啊?她沒說一句話,突然哭起來,眼淚順著酒瓶滑下來,滴在地板上。
“你爪子哦,有啥子事你就說嘛,你這樣我有點害怕”我扶住她的肩膀,讓她的身體不在往下攤。
“你給我滾,聽見沒有,滾!”她衝著我吼。
我逃也似的從七棟宿舍狂奔到一舍,躺在床上,聞著一身酒臭,難以入睡。
9。
拖著疲倦的身體去上這該死的體育課,懶洋洋地站在人群裏,看著操場邊的小草,一大片一大片地倒在那裏。嘿嘿,怕是昨晚又被多少無知
小青年睡過了。想想豬那小樣,牽著呆呆的手,屁顛屁顛地晃悠,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TMD,一個人傻笑什麼,昨晚又去殘害了幾個純潔的MM啊?”旁邊一小夥拍拍我。
“什麼啊,我哪有那能耐,不就是和豬一起去喝了點酒不是。”心虛之下,溜之大吉。
“豬,怎麼才來,課都上完了,你來跟老師請安啊?”我笑著說。
他以極其優雅的步伐走過來,站在我麵前,臉黑的跟個碳一樣。“我gan你ma,老子再認你這個朋友我就是豬!”說著掄起手就在我臉上揮舞了兩下。回頭消失在那些驚愕的眼神裏。
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任憑無數雙眼睛將我強暴。其實,我一直知道,豬,就算你不認我這個朋友,我還是叫你豬,因為,我還能
叫你什麼呢?
相遇在城市的某個角落
不是相戀
不是曖昧
那我們算不算
在一起
——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