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快看,雲上有人!”
雷雲漸進,這時一眾玩家方才忽然察覺,那藍色雷雲之上竟是站有兩人。
這兩人其中一人身著幽藍色裙衫,負手立於雷雲之上,那亂閃的電弧濺至其人身上竟是絲毫未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這女子二八芳齡,麵容秀麗,駕雲迎風,直向此處飛來。
另一人同樣是一女子,身著一件淡藍色裙衫,其山繡有一些綠色光點,遠遠望去,閃閃發光,顯得很是美麗。
那亂竄的電弧不知為何,到這人身周五寸距離後竟是盡皆無法繼續前進,被阻擋於外。
這兩個女子駕著雷雲來到場中,也不落地,徑直飛到了國風麵前。
周圍玩家見得此狀,皆是心神一震,知道是與國風之再臨戰鬥的另一方到了。
“國風再臨!”
為首女子駕雲飛上前來,立時嬌叱一聲,向對麵國風喝道。
“寒心!”
國風神色不動,語帶深沉道。
“哼!”
藍衣女子冷哼一聲算是答應,隨即麵帶嘲諷道:
“本姑娘還以為汝不敢來呢,未想汝還真敢來此!”
國風聞言卻是不以為意,探手取出一張錦帛,展示給對麵為首女子,也就是寒心,同時說道:
“姑娘作的如此佳句,遙吾前來,吾豈有不來之禮。”
“哦,汝還留著!”
寒心見國風取出錦帛,臉上立時現出戲謔調皮神情,開口而頌道:
長聞國風人仗義,未想其弟狂言語。非但出手把人欺,更是仗兄無顧忌。
都說物以相類聚,莫非其兄也如此。如那內測八人渣,壞事做盡本性矣。
徒為逆天假人皮,虛掛空名似無常。以己逆天實力居,卻是仗勢欺人兮。
今日仗劍不平事,代兄教弟送歸西。特此留信書一封,有膽請來霅河溪。
寒心似是故意為之,念時將聲音放得很大,在場的一眾玩家有大半皆可聽到。
“轟!”
此詩一出,周圍的玩家頓時炸開了鍋,紛紛在議論這膽敢無言不遜,辱罵逆天的女子是誰。
“不是,不是春陽!亦不是那雪雨豔陽!”
一旁的紫霄細細觀察雷雲之上的兩個女子良久,微歎一聲,搖頭自語。
不是,絕對不是,無論是相貌,亦或是神情,性格盡皆不是。
知曉這兩人不是自己要尋之人,紫霄一時之間不覺有些意興珊珊,但既來之則安之,逆天強人的出手可不是常見的,權當增加遊戲閱曆了。
常言道,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自己既然入了這遊戲,雖是散心,但也要認真走下去。
聽寒心念罷,國風本冷峻的臉龐之上不禁微微露出一絲苦笑,但一閃即逝,轉瞬之間,已然恢複正常。
“姑娘約吾來此,莫非就是讓在下聽姑娘吟詩不成?”
國風出言,臉色微沉。
雖然自己光明磊落,那寒心詩中所言之事與自己無緣,但這寒心當眾出言奚落自己,身為逆天的顏麵還是要的。
如此這般,此戰不可避免。
“當然不是!”
寒心應了一聲,隨即轉首向身畔的女子低聲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