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按著啞巴教的方法也拉著槍栓空放了幾槍,還是覺得挺過癮的,還擺出了各種姿勢。
一旁這揚子喊著啞巴“啞巴,你看看這個,不會是手榴彈吧”。
這個艙室很小,啞巴不用動地方,隻要一側身就能看見,他點了點頭,大家都盯著那一箱手榴彈看著,誰都不敢動手去拿,啞巴走了過去拿起一個在手裏顛了顛分量,這是一個金屬頭木頭把金屬尾的手榴彈,跟電視上演的抗日戰中的用的那種差不多,但放在眼前的這種質感,讓他們這些生活中的普通人感到恐懼,啞巴用手擰著後蓋,揚子趕緊上去攔著啞巴“你幹嘛啊,別瞎動啊,炸了就完了”。
啞巴說“沒那麼容易炸,看這些槍的狀態這麼好,這個手榴彈應該也是能用的”,其他人也就不去說什麼了,但都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啞巴把後蓋擰開從裏麵扣出一個銅環,銅環上一根白線,啞巴給大家展示了一下說“要是把這個拽出來的話,過幾秒就會爆炸了,這裏麵的線成色還是很好的,這個應該也是能用的”。
大成在一邊站著說“嗯,好,好,能用,那你先放下,咱們看看別的”,大成實在是受不了在手榴彈麵前的壓迫感,趕緊讓啞巴放下。
啞巴隨手就輕輕的扔進了手榴彈的箱子裏,這一扔又給大成嚇了一跳,啞巴看大家好像都有點害怕,就寬慰大家說“你們別怕,隻要不把裏麵的導火索拽出來這個東西就是安全的”。
大成又說“手榴彈咱們用不上,你教教大家怎麼用槍,有這個東西就不怕外麵的食金獸了”,大成拍了拍懷裏抱著的槍。
“在這裏開槍等於自殺,船艙都這麼小,而且都是銅牆鐵壁,子彈打在牆上就會變成跳彈,就不一定打到哪裏了,再說這樣密閉的空間,槍聲就能把耳朵震聾了”啞巴搖著頭說。
旁邊的揚子聽了啞巴的話,笑了起來,跟大家說“我說各位,不能在這裏開槍也沒關係啊,你們看看這個槍托上的木頭,一看就耐燒,是做燒火棍的好材料啊”,說完揚子自己笑的更歡了,大家看著他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但露出的都是苦笑。
經過之前的搏殺,他們知道食金獸是怕火的,現在也隻能按照揚子的一句玩笑話,就把這麼好的步槍都改成火把,雖然都有點舍不得,但是也沒辦法,他們到現在還沒看見有什麼東西是木頭做的,隻能在槍托上用刺刀胡亂劃出一些痕跡防滑,然後把外麵那六具盔甲外麵套的衣服趴下來纏在槍托上,他們隻帶了手電和刺刀上來,剩下的東西還在下麵的艙裏,一會下去倒一點白酒就算完事了,馬可順手拿了一顆手榴彈,大成看見了,自己也戰戰兢兢的拿了一顆,其他的人也隨手拿了一個,隻有啞巴一手抓了三個。大家覺得有用的東西都帶上了,上麵也就沒有什麼稀罕的了,白雪拿出了潛水相機快速的打開,透過艙門上的那塊玻璃,給食金獸的‘卵室’拍了一張照片,又在裝備室拍了一張就趕緊關上相機。
大家又從桌子底下爬到那個洞口,馬可探頭下去用手電照了照四個門,看槍管還在上麵卡著,就跳了下去,其他的幾個人也陸續的下來,下來後馬可讓他們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他打算從一直沒有聲音的那個艙門出去,盡快找地方逃出去,他現在也是覺得口渴難耐了,不能再這樣跟外麵的食金獸耗著了。
“張揚,你過來”白雪叫了張揚一聲。
揚子看了白雪一眼,沒動地方滿臉狐疑的問“幹嘛呀”?白雪一般很少主動叫揚子的,所以他現在很納悶。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墨跡什麼呢”?白雪微皺眉頭。
揚子看白雪這個狀態如果在不過去,她就要發飆了,還是屁顛屁顛的過去了,過去後白雪拿出紗布在他胳膊的傷口上又纏了幾圈,可能是剛才用力過猛了,傷口崩開,血都滲出紗布了,他自己倒是沒有察覺。揚子以前哪裏這樣的待遇,他自己覺得現在臉都紅了,等白雪說弄完了,揚子頭都沒抬,說了聲謝謝就去準備出艙的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