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俘營的日子總是枯燥而又乏味的,自從那天為老兵敷上藥之後,王衝便一直全力的修煉著,經過幾天的努力,他已經勉強能夠運用一些真元了。
雖然和之前相比,體內的真元還是顯得單薄無比,但是最起碼有著一定的自保能力,就算是現在遇上了什麼危險,隻要不碰上那些獸族將領,王衝還是有信心逃出升天的。
想必,那些獸族將領沒事也不會跑到這又髒又臭的戰俘營裏來閑逛吧。
除了每日要隨著老兵出去享受那一碗“豐盛”的食物,王衝便沒有其他的顧慮了,而那食物,最後還是進了老兵的肚子裏。
本來老兵還是非常膽心王衝的身體的,可是後來見他手持空間戒指,還拿出了這樣的神奇藥粉,知道對方根本和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人。
隻是不知道如何被抓進了這裏,但等到戰爭結束,他肯定是會被贖回去享受榮華富貴的,嗬嗬,這樣高貴的人物怎麼會吃得下難喝的米湯?也許人家的空間戒指裏藏著不少的山珍海味呢。
老兵右臂上的傷一天天的好了起來,撕開繃帶,血痂碎裂開來,裏麵是白嫩的新生皮肉,他試著伸展了幾下,雖然還不是非常能夠使力,但已經能勉強滿足日常的使用了,想必用不了幾天,就會完好如初,畢竟從一開始的血肉模糊到現在,也才幾天而已。
這幾天,戰俘營裏依舊是死氣沉沉,唯一稱的上是大事的,那便是一個豬圈裏發生了人命。
張大頭被其他戰俘發現之時,依舊死去多時了,旁邊的“舍友”看見一向吃飯積極的張大頭連續兩頓都沒去吃,一直趴在角落裏睡覺,本來雖然心有疑惑,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這個豬圈裏不知從哪裏傳來了一陣惡臭,這可受不了了,要知道,戰俘們除了吃飯,都得一直的呆在這小小的牢房裏,以前雖然也有味道,但起碼還能忍受,而這股惡臭,卻顯得越來越是濃重。
忍受不了的戰俘們四處巡查起來,發現最終的源頭卻是指向了張大頭。
“喂,張大頭,醒醒。”一個俘虜推搡了張大頭幾下,當然,沒敢太過用力,若是惹惱了他,少不得挨上一頓胖揍。張大頭,在這個小小“聽潮閣”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的豬圈裏,可是一霸。
張大頭的身體被推得晃動了幾下,沒有反應,那人著急了,準備將張大頭的身子翻過來。要說這張大頭睡覺也不老實,別人要麼是躺著睡覺,要麼是側著睡覺,可他卻好,將頭深深的埋向土地,莫不是覺得這稻草好吃麼。
心裏打著趣,那戰俘用力一掀,將張大頭俯臥的身子翻了過來。
一股極為濃烈的惡臭撲麵而來,熏得那戰俘差點昏厥過去。
過了半響,那俘虜才屏住呼吸回過神來,而這股惡臭,自然也將豬圈裏所有的戰俘都驚動了,甚至還有旁邊豬圈裏的人大罵起來。
“那邊的混蛋,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媽的,臭死老子了。”
等到臭味漸漸消散下來,眾俘虜紛紛圍了過去,隻見那一向蠻橫的張大頭雙目無光的瞪在哪裏,嘴角,雙鼻,甚至眼角都滲出絲絲的血跡。
“他,他死了。”一個戰俘顫抖著聲音說道。
“哎。”一聲聲歎息,散發出濃烈的感慨,這張大頭雖然在世時經常欺負別人,可是現在一旦死去,眾人反而生起了一股悲傷的感覺。
“這張大頭前天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突然死了?”有人疑惑的說道,確實,就算是生老病死,那也有一個過程,總部可能沒有任何征兆就這麼突然猝死吧。
“這張大頭平常得罪的人極多,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暗中下了黑手。”旁邊有人說起了風涼話。
“哼,大家都在一起,哪有什麼空間給別人下手,要說真有機會的話,肯定是那天張大頭和人打架,被人打出內傷了。”有人提起了那天老兵和張大頭的爭鬥。
“你是說那天張大頭想搶新人的食物,和老兵打了一架的事,可是那老兵右臂可是受了傷的,若不是後來又那新人小白臉的幫忙,在加上獸人士兵的介入,張大頭肯定是穩占上峰的,怎麼會被人打出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