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夢迷空間”的遺忘之村,命名的泥屋裏的兩張簡陋的椅上,坐著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著。兩個人一個一身黑袍頭戴黑紗,一個身穿大紅袍、頭戴黑紗帽、八字胡、八字眉、三角眼,正是老巫妖和衰神二人。
衰神略帶緊張的問,“現在情況如何?”
老巫妖不解的反問“什麼情況如何?”
衰神氣道,“少裝蒜,我是問那小現在怎麼樣了?
“那小是你衰神總廟的廟祝,他怎麼樣了我怎麼知道?”
“切,別以為我不知道,頭一次見麵,你就將自己的一絲神識附在了他身上,不然憑他的資質怎麼學的會‘一心二用’?”
老巫妖幹笑了一聲,“還是瞞不過你,不過我現在確實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我已經無法聯係上我的那絲神識了。”
衰神半信半疑地說:“真的?憑那小能切斷你和你神識之間的聯係?”
老巫妖長歎了一口氣:“唉,我這次可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呀!本來想附一絲神識在他身上,在他離開這裏之後我便能通過他來知道外麵如今變成什麼樣了,可誰想到,他身上居然有一股奇特的能量,類似於一種精神能量。先開始那股能量很弱,我沒有注意到,後來在那傻小使用‘變身術’複蘇亡靈的時候,我的神識處於衰弱狀態,那股能量突然冒了出來,雖然依舊很弱,但具有很強的融合性和侵略性,和我的神識爭鬥了起來。本來我的神識是強過那股精神能量的,但不知怎地,突然引發了那個傻小‘一心二用’的技能,他的一絲思感也摻和了進來,結果那股精神力量趁機和他那絲思感融合了起來,反而力量大增,最後將我的神識也融合了。因此我現在無法感知到那傻小的情況了。”
衰神皺了皺本來就是皺著的八字眉,擔心地說:“那現在那傻小豈不是被那股精神能量所融合了?你說那股精神能量和我們被困在這裏有沒有關係?”
老巫妖遲疑了一下才回答:“據我的神識最後一次感應來推測,應該是我的神識和那股精神能量依舊互相對峙,那小的一絲思感趁機控製住了我們兩個,並且依附在了一個那小召喚出來的亡靈身上,結果反到使那個亡靈產生了變異,形成了一種奇特的能量體。”
老巫妖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又接著說:“現在這個能量體還受那小的控製,不過那小的進化程度太低,我的神識因為我無法再聯係的上會逐漸衰弱,恐怕早晚那小不是會被那股精神能量反噬,就是會被那個新形成的奇特的能量體所控製。至於那股精神能量和我們這個空間發生的異變是否有關係,我也說不準。現在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等那小蓋起你的‘衰神分廟’之後,你出去看看或許能看出點苗頭來,但願這傻小別忘記完成你的‘任務’了。誰讓你當初那麼小氣,什麼也不肯給他呢?”
這回輪到衰神幹笑了,“也不是不肯給他,隻是當年突然被困在這裏,身上什麼東西也沒帶,而這些年來,我的能量是越來低,再過幾年,恐怕我就要徹底消散了,哪還有什麼寶貝給他?還是你好呀,是全靠自己進化來的,不象我,唉!”
老巫妖默然半晌,才毫無信心地安慰著衰神:“別急,說不定那小很快就能建成‘衰神分廟’呢?雖然他資質差了點、本事低了點、運氣背了點、人長得平庸了點…但是也不是沒有優點的…,畢竟他是我們一神一妖的傳人,雖說我們也沒教他什麼實用的東西….”安慰到一半,老巫妖發現自己實在找不出什麼可以用來安慰衰神的,隻好停了下來。
於是一神一妖二人大眼瞪小眼在這裏幹坐著了。
而他們嘴裏被說的一無是處的傻小,現在卻剛剛醒了過來。
命名睜開了眼睛,四處望了一眼,立刻又閉上了。原來他現在居然坐在一座聳入雲端的高塔的塔尖上!
命名心裏安慰自己:“沒事,我是在做夢,醒一醒,醒過來就沒事了。”然後偷偷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結果還是在塔尖上。不過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要掉下去的意思,也就放下心來,索性大睜開眼睛向四周看了起來。
嗬嗬,在雲端看風景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呢,可是再好的風景命名現在也無心去看,他大睜著雙眼四處在找滅命殺名和荷塘仙二姐妹在什麼地方。結果一扭頭,一張長著一個酒糟鼻、胡拉茬的臉幾乎和自己就臉貼臉了,命名嚇得的身向後一仰,差一點就從塔尖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