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簡單,走就更簡單了,真實情況是不可能會和杜伊坦白的,但是找個理由還不簡單?於是牛蒙便讓李飛去說戒色老婆要生孩子了。戒色得趕回去一段時間。西方人家庭觀念不比我們的可以舍小家顧大家的偉大,他們一般都是將家庭淩駕於一切之上的。因此既然和尚有喜事要錯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杜伊盡管有點惋惜但還是向和尚賀喜並囑咐他等家裏狀況穩定後再回來,讓雖然不是自己打的誑語的和尚也不禁愧疚起來,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幫這老人拿下奧運的好成績。
離開昆明,再飛北京,和尚不由便想起已經先一步到京的夏日娜,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京城那麼大縱使想見又要到何處去尋,一時便看著窗外發呆,可是又想起了來昆明時和夏日娜一起看朝陽的情景,心裏惆悵無比。
牛蒙這次沒有再那麼認真的注意和尚的神情之事,因為他有了思考的東西,那就是對和尚接下來的安排。再去集體項目是不想了,費神費時還未必能有成效,於是往那些個個人項目想。
“戒色,你認為還有什麼項目你可以去參加的。”牛蒙思索未果
,雖然計劃已經進行了一個來月了,他至今不知道和尚的能力到底有深淺是如何,知道很強,卻不知道強到什麼樣的程度,隻好再次詢問和尚。
和尚思索了一下,然後便問有沒有什麼搏擊類的項目,因為他覺他打架還行。和尚如此一說,牛蒙頓時一拍大腿,對呀,少林功夫,少林功夫,天下功夫出少林啊,自己怎麼把這最基本的東西反而給忘了。少林和尚就算別的不行,那也至少還能打啊。牛蒙連忙掐指算了算奧運搏擊類的項目,首先是拳擊,然後跆拳道,柔道,還有古典摔跤也算吧。哎呀都是規則很嚴謹的項目,卻不知道和尚的少林功夫適用不適用。不過還是去試試再說。
牛蒙便向和尚說明接下來他的打算,和尚欣然同意,他想管什麼拳擊柔道呢,少林神拳八打幾拳頭幹去,全部都給我倒地阿彌陀佛去。於是他便迫不及待的問那訓練是不是就在北京。牛蒙便回答國家搏擊項目集訓重心在海南三亞,並不在北京。和尚於是奇怪起來牛蒙為什麼不先和他商量後訓練計劃再定下行程,不然也就不至於從昆明到北京然後再從北京到三亞的繞一個大圈了。牛蒙便解釋到他是必須回北京奧運備戰委員會向主席方奧彙報這段時間的工作情況。
回到北京,牛蒙果然是直奔奧備委中心,不過讓和尚不理解的是為什麼牛蒙去彙報工作情況卻是提著幾包昆明特產,然後又回想起牛蒙似乎在回北京前剛剛在電話裏已經彙報過那所謂的工作情況了。和尚想了一會兒仍然不理解便幹脆不去理解了,還是趁著難得的有點不用訓練的空閑出去走走。
和尚出了奧備委中心,卻是不敢走得太遠,他怕迷路,隻好沿著唯一走過的路也就是上次牛蒙夏日娜帶他去買衣服的路線一直到了那個商場,這也算是故地重遊吧,和尚很快便觸景生情起來,回想起了那時和夏日娜一起的情景。和尚很奇怪自己為什麼突然會這麼想一個人,因為就是下山這麼久他對師傅的想念也沒有如此的強烈,但這強烈不是好事他覺得,因為他心裏為此難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