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天道怎麼會認可？”
蠻荒各族一臉的不願意相信的神色。
他們還想看到陸心灰飛煙滅呢，卻沒有想到，非但沒有，反而天賜山名，更降下陸羽金身，而且陸心頭頂清光，更像傳說中的功德氣，是有大功德之人！
蠻荒異族壓得喘不過氣來。
陸羽金身法相擁有不可匹敵的偉力，隻一個眼神，就令他們抬不起頭，而且忍不住要下跪，這是源自靈魂的戰栗。
“為什麼？”
“難道四大聖族被拋棄了嗎？”
一名白虎族修者仰天怒吼，極為不甘。
他混入月河城，就是要看到陸凡失敗，卻沒有等到想看的一幕。
“天道不可違！”陸凡驀然開口，聲音響徹天上地下，“人族早就應當崛起，四大聖族輝煌了這麼久，也該是落幕的時候了！”
“不，螻蟻一樣的種族，豈配稱尊天下？”
這名白虎族修者狀若瘋狂，大喊大嚷。
陸凡眉頭緊皺，輕輕伸出一指，就要除掉此修者。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就看見高天上金身法相隨意劃了一下，便有一道火光將白虎族修者包裹，等到火焰消失的時候，已經隻剩下一堆骨灰，風吹而散。
“太初師尊！”陸凡翻身衝金身下跪。
“太初尊者！”十二傑同樣衝金身跪立。
“羽……”
“陸……”
陸羽之前相熟的修者，卻不知該如何稱呼了。
尤其是陸豐以及小野，總不能讓他們也稱其為太初尊者，敬其為師吧？
“祖父，小野，陸豹，防風禦狼，鍾鳴，火一師兄，四大聖宮諸位宮主，不必拘泥，我雖為人教至尊，卻無甚規矩，像從前那樣稱呼我即可。”法相金身驀然動了。
眾人隻覺上前一晃，陸羽金身就到了他們近前。
還是熟悉的氣息，還是熟悉的風韻，如果不是通體金光閃閃，陸豐、小野等還真的會以為，這是陸羽下界了。
“羽兒下界了？”
“夫君……”
陸豐、小野最為激動。
金身搖了搖頭，道：
“上下兩界，界壁難以穿透，以我修為難下來。隻不過小凡創立人教，天道感應之下，竟然降下一尊金身，我一縷神魂因此得以溝通上下兩界。”
陸豐等點頭，唯有小野明媚的臉蛋兒流露著失望。
如此一幕，自然也落在上界陸羽眼裏，一時間五味雜陳，新婚不久陸羽就飛升上界，確實與小野分離太久了。
上界陸羽張嘴，卻不知如何安慰。
下界時間仿佛凝滯了，一眾人等自覺空出一個距離，留給小野與金身，兩人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隻是相看兩不厭，萬般思緒在心頭。
還是小野打破了沉默，片刻後，笑道：“放心，再過一段時日，我也會飛升追隨你的！”
金身點了點頭，便見小野退到一旁，示意陸凡以及月河十二傑上前。
陸凡、月河十二傑行三拜九叩師門大禮，朗朗出聲道：“人教座下弟子（十二護法）恭迎祖師下界，還請太初尊者於人教創立之時，開壇講經教化萬民，澤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