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不是傳音。
所以老祖也聽到了他的話，一時愣怔。
“不僅是金靈，那豈不是先天金靈？”
片刻後，老祖聲音顫抖著說出心中的猜想。
氣勁鋒銳，定然是金靈不假，而又不僅僅是金靈，那便隻有一個可能了，泛著七彩霞光的乃是先天靈物……先天金靈！
“先天……金靈？”
陸羽差點跳了起來，眼睛瞪得溜圓。
傳聞先天靈物，起於天地初開之時，極為難得，也非常珍貴。
且不說以整體煉製寶，就是一丁點摻入法寶之中，就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比如熊羆、猴子、紫竹手中的神兵，也就是很少的一點兒先天靈物摻入，立刻便化腐朽為神奇！
三叉兩刃戟、竹杖、蛟剪之神妙，甚至可以破掉陣法，可破空間神通，陸羽可是親眼見識過其威力，如今居然聽聞先天金靈，他如何不震驚？
“不對……”
很快，陸羽清醒了過來。
“先天靈物誕生於天地初開時，早就被最初誕生的神靈瓜分殆盡，怎麼還可能存在先天金靈，即便是有，也應該是極少的一些！”
頓時，老祖麵上的喜色消失殆盡。
陸羽說得沒錯，在天地初開時，更是存在分寶崖於混沌中，上麵分列眾多先天靈寶，但這些天地間至寶無一存留，早已被瓜分，即使其他先天靈物不是以靈寶的形式存在，也被瓜分，因此甚至暴發過極其慘烈的戰鬥！
這是上界最久遠的傳說，雖說不可考究，但絕大多數修者都信以為真。
“如此也好！”見陸羽有些失望，老祖安慰道：“先天金靈太過珍貴，一旦出世，必然異象驚人，到時候不但吸引附近強者趕來，甚至那些居於洞天福地的至強者也會趕來，我們即便能夠得到，最終也還是其他修者的！”
“也是！”
陸羽歎了口氣。
隻是金靈的話，雖說不如先天金靈，但多少有機會得到。
而真的是先天金靈的話，這等燙手的東西，是不可能落入他手的，隻要想一想天地初開時的混戰就明白了。
“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皮休的聲音又從陸羽心底傳出。
登時，陸羽一顆心就又激動了起來，隻聽皮休道：
“天地初開時，的確有大批先天靈寶陳於分寶崖，但並不是說天地開後先天靈物不會誕生，隻是誕生的條件極為苛刻，能夠誕生的先天靈物太過稀少，許多修者大神不曾聽聞，才誤以為先天靈物隻起於開天前！”
“這麼說，天月湖出現的金靈，極有可能是先天金靈？”陸羽聲音因激動而發抖。
“很多年前，上界就出現過先天靈物，被一位蓋世英雄所得，後來鑄了一把鋒銳無匹的劍，征戰四方，殺得天下皆懼，無數敵手聞風喪膽，亡於劍下的生靈不知幾何！”
皮休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而是說了一個例子。
陸羽聽得目眩神迷，腦海中隱隱有那位蓋世強者執殺伐之劍，征戰四方的雄姿，一時居然有些神馳，倒也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夠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