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地麵裂開了一道縫隙,看到幾個小鬼拿著鬼刀朝著慈悲大師衝過去。隻是剛衝到一半,整個身軀就在佛光之下灰飛煙滅。
“臭和尚,你敢。”
一聲暴嗬,驟然間地麵塌陷,一隊鬼騎兵殺了出來。
“哼,一群小鬼也敢放肆。”
張清源是鬼身,無法進去,守墓老人當仁不讓,手持玄棺擋在了慈悲法師麵前。幾十個鬼騎兵被老人用玄棺生生逼近了地下。
慈悲法師不斷的咒語加持,地麵雖然在不斷起伏,但再無什麼東西可以破土而出,直到最後歸於平靜。
“大法師,好久不見啊。”
一個陣拍著手從林間走了過來,不是柏石,還有誰。
“阿彌陀佛,柏石先生果然好算計。”
在柏石的一旁跟著一個人,要不是姐姐就在我身邊,我還真將他當做了我的姐姐,在她的一旁站著的是衛鋒。
“你是誰,冥王令是你拿走的。”
那女人默不作聲,隻是看著我姐姐,目光透著柔和,給人很奇怪的感覺。
衛鋒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又看了看我姐姐,似乎突然明白了一樣,與那個和我姐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拉開了距離。
“嗬嗬,我說嘛,小羽怎麼變溫柔了。”
衛鋒說完,那女人手伸出去,想抓住衛鋒,在一半的時候又自己收回來了,隻是笑了笑。
衛鋒目光轉向柏石,依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隻是臉上多了一些沉重,淡淡地說道:“師父,你讓我怎麼選擇?”
“區區一個女人就讓你亂了分寸,沒出息。”柏石冷冷掃了衛鋒一眼。
“哎,不好選擇也得選啊,師父是你逼我的。”
衛鋒在笑,但他的劍並沒有因為他的笑而遲疑一,慢上一分。
“吃裏扒外的孽徒,我留你何用?”
沒有看清柏石是怎麼出手,隻看到衛鋒倒飛了出去。姐姐上前扶住衛鋒,衛鋒也隻是笑,嘴角不斷溢著血。
“去,去殺了他們。”
與姐姐一樣的那個女人走上前,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了冥王令的氣息。而且比我以往感受到的都要強大。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隻有穆家的人可以掌握冥王令嗎?為什麼他可以?”
五個巨大的身影猶如五尊神像一般出現在女人的身後,那股強橫的氣息,讓人根本生不出絲毫的反抗心思。
“師弟啊,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沒長進。”
那女人身上的氣息消失,我看到冥王令從女人的手裏飛了出去。
“穆敬天,你沒有死?”
父親握著冥王令走出來歉疚地看了我和姐姐一眼,對著柏石說到:“師弟,為了一己之私,何必呢?難道長生對你的誘惑真那麼大。”
“哈哈,誰也不能擋我的路,所有的秦人都在這裏,大不了讓你再死一次。”
“師弟,回頭吧。徐福的轉世已經被我殺了,就憑徐明和徐姬,你以為你還有勝算麼?”
三天後,我們離開了秦嶺,即便父親準備妥當,但依然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惡戰。那些準備迎接秦皇出世的人已經被抹除,可如果冥皇敗了,秦皇依然會率領冥軍破土而出。
父親這些年,潛藏在暗處為的就是一勞永逸的解決秦皇千年的布局。當年秦皇將天下兵器聚至鹹陽,鑄造了十二金人,收集天下氣運為己所用。而父親搜尋的同樣的國之重器,神農九鼎。
一切平靜了,遊覽秦始皇陵,我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問父親那是誰。
父親說,那是扶蘇,一個可憐的人。
或許是柏石看出了衛鋒隻是單純的尋死,也或許是衛鋒畢竟是柏石的徒弟,衛鋒隻是重傷,養了半年便痊愈了。
秦皇的風波過後,師父一代的人都退出了曆史的舞台。冥王令到了我手裏,可我再也不願意當什麼勞什子宗主。
我依然留在臨海,沒錢的時候就接幾單生意。敖璿和貓女,再加上隨時可以召喚來的鬼差席曉夢,我的聲音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