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給老子滾下去!”幾名士兵躍過列羅,一邊高聲叫罵著,一邊舉起手中的長槍或者長劍狠狠的撲殺上去。
“咄。”一名叫罵的最大聲也衝的最快的士兵,選擇了和敵方一名士兵對劍,雙方各中一劍。
“去你娘的!死吧!”不過這名士兵卻用空著的手握住了對方穿入自己胸口的長劍,然後自己手中的長劍一揮,幹淨利落的抹了對方的脖子。
“呲”這名士兵不管不顧將胸口的長劍扯了出來,然後朝著另外一名敵人扔了過去,隨後喘了一口氣,雙手舉劍高喊著殺了過去。
“殺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這名士兵的話剛說完,手中的長劍還沒落下,一柄長槍就刺穿了他的喉嚨。
士兵緩緩的倒下,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上,嘴中的鮮血有如泉湧。不過他嘴唇抖動著,用最後的力氣,喃喃道:“列羅老大守住,別讓我的妻兒被這些狗娘養的糟蹋……”
每個士兵戰鬥其實都有信念,有的為建功立業在新國王的統治下有個好前程,有是為了自己的妻兒老小不被城破後大索的考恩軍隊所禍害。每個人都有理由在這裏死戰,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目的,不過每一個缺口卻是實打實的用一條條性命來堵住的。
列羅看見自己的士兵一個個衝在自己前麵,然後無畏的倒下,他雙眼赤紅,揮舞著本命武器瘋狂的廝殺著。最終這個缺口堵住了,然而列羅的本命祝福武器卻碎裂了,靈魂即將破碎的列羅在死前看了正在奮勇殺敵的雲重一眼,作為教廷的騎士他知道很多,不過他這一眼隻包含著一種意思。
“挽救布輪薩,挽救我所護衛的神靈。”列羅的虔誠信仰,讓他在死之前都向雲重傳遞著這樣的信息。
列羅是光輝門城牆上第一個倒下的百人長,他的倒下讓缺口被堵住,更激發了其他人的鬥誌!
“殺!”
殺聲震天!這一天注定是血色的,注定是天昏地暗的!
從旭日東升到太陽高照,再到日向西斜,這場仗已經整整打了七個小時。卡薩丁城東以外的平原草地上留下了數以萬計的屍體,而城內靠近城牆邊的填屍坑中同樣也堆滿了屍體。為了避免瘟疫的發生,填屍坑中的屍體都是即時掩埋,並沒有讓屍體的親人們來認領,殘酷的戰爭不允許人情的存在。
而處理完皇宮事宜的塔克帶著大群神官趕到城東,即時的收集戰場亡魂以及信仰神力。同時也用祭師的聖光術洗滌填屍坑中的怨氣,希望他們入土為安。
七個小時,讓青色大石磚修砌的城牆染成了紅色,每個在城牆上浴血奮戰的士兵都已經變成了血人。七座城門,在敵人的九次攻擊中,六座小城門都險些被破開,若不是斑紗羅斯指揮若定,這場仗也許就輸了。六座小城門上已經重新釘上了新的寬厚大木板,整體來說卡薩丁依然固若金湯。
七個小時,考恩發起了九次進攻,從第六次開始,考恩開始不停的增加新招數。霧嘴獸的毒煙攻擊,地蛇龍的地道攻擊等等,第六次開始,每次的攻擊都會有新招數,不過這些招數都被斑紗羅斯一一破解。目前看來,這場屬於考恩與斑紗羅斯的對弈,斑紗羅斯取得了完勝。
城東以外十裏處的叛軍帥帳內,考恩臉色鐵青的端坐在正中用迅龍皮鋪蓋的木椅上。
“皮爾拉特這混賬怎麼還沒來?”考恩氣憤的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