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是第一次來到這麼大這麼漂亮的地方。
但是大大的舞廳卻隻有20多個人影,這顯得十分空曠。
雖然很少人,可是阿黑還沒走到食物架子旁,就有人擋住了她的去路“你就是那個野外來的?之前沒見過你啊“飛揚跋扈的聲音從眼前這人身上傳來,阿黑抬眼望去,這鬼還真高,阿黑要仰著脖子才看得到他的麵孔,恩?不對,過了幾秒阿黑才發現原來隻是自己跟對方距離太近了,幾乎是貼著,怪不得要仰著頭。
退了幾步看著那還是長得十分高大的鬼,阿黑緊張地眨了眨眼睛,對方長相真的是十分凶惡,心底暗暗壯了壯膽子“我是新來的”
“哈?誰TM要你說廢話啊,你是想找事兒打麼!”大漢說完便伸手要來抓阿黑綁著綢帶脖子。
真沒教養,魚子說過不能說粗口的,脖子正在別人手上的阿黑還在心裏埋怨。
大漢的手掌很大,手上還長了很多繭,就算是隔著布料,也磨得阿黑脖子上的皮膚暗暗生疼。
“你能不能先鬆開手”不舒服地用手指插進那皮膚粗糙的手與脖子間緊緊閉合的縫隙,試圖來減輕一下不適。
“嘿,我還說野外來的還沒事會有點什麼技能,瞧你這幅模樣,老子一隻手就能把你抓的死死的,哼,老子還以為是什麼來頭“大漢眼裏的輕視之意十分明顯,說話嗓門不但大,還噴了阿黑一臉口水。
“漢瑟你幹嘛呢,欺負一個小姑娘幹什麼,待會頭來了就把你丟出城外去”一個全身穿著紅色緊身衣褲的女子颯爽英姿地走了過來,嘴上雖然說著,可身體卻沒有來阻止的意向。
“怕什麼,她又完不了,頭也不會這麼快來,唬誰呢你”漢瑟底氣十足地說給那女人聽,卻對著跟前這個方向吼。
阿黑已經把臉皺成一團苦瓜了,不斷噴灑來的口水讓她覺得十分絕望,還有些低落到眼睛裏的,使得她不得不眨巴起眼睛。
“漢瑟你放下她”阿黑終於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從眼角模糊看到了一個天使般的身影。
啊啊啊是法由!!!!
法由穿了一身淺藍色服裝,依舊是一副貴族氣度,隻見他走了前來,首先就用不知道哪裏抽出的小白帕給一甩,剛好蓋住了阿黑那噴得滿臉口水的臉。
法由你真是我的大恩人,真懂我!
“就算自帶治愈能力那這也是個女孩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體液帶有腐蝕,真是不紳士”手掌漸漸鬆開,那個叫漢瑟的大漢似乎十分聽法由的話。阿黑一直懸空的雙腳終於接觸到了地麵,腰被人用手臂輕輕環著,臉上正隔著布帕被一隻大手輕輕拭擦“別動,臉別皺起來,不然口水就留在縫隙裏了”
等臉上的帕子給拿下來後,阿黑才低聲對身邊的人說了句謝謝。
“你別怪他,他這個人這麼多年來一直這樣子,前段時間同伴失去太多了,難得見到個從外麵進來的興奮了點。”放開了阿黑後,漢瑟一直跟身邊的紅衣女人說話,眼睛不時瞄到阿黑這個方向來,法由倒是一直是衣服秉持著貴族的氣度,連臉上的笑都沒怎麼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