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己還在腦中思考著如何能夠和雷穆說上話,卻沒想到不一會兒,雷穆自己就走了過來。
“先生,沒想到你也是酒癮大的人。”
楊溪正在向著雷穆的事情,卻沒想到雷穆已經走了過來主動和自己說話,楊溪也沒有推辭,笑著說道:“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現在時間還早,店鋪裏麵的 服務生每天接觸,沒什麼好聊的,看這位和自己很投脾氣,雷穆就走了過來,想要隨便的聊兩句,打發時間:“我昨天還特地注意了你一下,你每天來的都很早,如果不是愛酒之人,怎麼會這麼早就過來喝酒呢?”
楊溪哈哈一笑,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他打量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人,雖然自己已經將這個人打聽了一遍,但還是裝作第一次見麵的樣子:“不過,看你這個樣子,不像是常常泡在酒吧裏麵的啊。”
雷穆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樣評價自己:“哦?”
這倒是一句實話,就算是事先不知道雷穆的身份,他看上去也不想是這種高經常廝混在酒吧裏麵的人物了,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清華之感,看上去文弱的很。
“你不像是一個酒吧老板或者是酒保,倒像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學生。”
聽到這裏,雷穆驚訝的等大了眼睛:“你連這個都能看出來,還真是令人吃驚啊。”
雷穆搖晃著自己手中的紅酒——那是剛剛後麵到給他品嚐的:“我是一個美術生,的確是剛剛畢業不到一年,這家酒吧是我哥哥。”
雖然雷穆說的這些自己已經基本掌握了,但楊溪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原來如此。”
“我也是過來幫忙的,沒辦法,美術生現在很難找工作的樣子。”
正當兩個人說到這裏,不遠處的一位服務生跑了過來:“主管,後台那裏出了一點問題。”
雷穆聽說出事了,便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我馬上就會過去的。”
說完,他對一邊的楊溪說道:“和你聊天很開心,我先去忙,等下再說。”說完便跟著那個服務生離開了。
雷穆離開之後,楊溪有一些沒有反應過來。
忽地,他笑了出來,喝了一口自己杯子裏麵的雞尾酒。
還真是好笑,還以為想要和這個家夥搭上關係會很困難呢,雷越的弟弟起碼會對自己有所防備,現在看來卻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雷穆要比他弟弟單純上很多。
這樣就算是和雷穆結識了嗎,讓人有一些吃驚啊。
另一邊,費浩帆的事情進展的就沒有這麼順利了。不管他做什麼,如何打聽,逗沒有辦法得到歐式財團的消息,這讓費浩帆很是著急。
自己將雷越留在自己的身邊就是給自己出謀劃策的,現在雷越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費浩帆對待雷越的態度也越來越差了。
雷越自然也是知道的,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幫助到費浩帆了。
已經有好幾次,費浩帆在訓斥雷越的時候被下麵的員工看到。
下麵的員工看著雷越陰沉沉的那一張臉,心裏卻高興得很。這個雷越剛剛來的公司的時候仰仗著費浩帆在背後撐腰,不管什麼時候都要過問,在一邊指手畫腳的,也教訓了很多不聽他指揮的公司職員。
下麵的人雖然口上不說,但心裏早就有一些不滿意了,現在看雷越被費浩帆教訓的樣子,心裏感覺很是痛快。
不一會兒,就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我剛剛可是看到,費浩帆又在教訓雷越了。”
一邊的員工們嘻嘻哈哈的笑著:“還真是大快人心啊!”
雷越根本就不是生意場上的人,讓這麼一個人來公司上班,還擔任要職,下麵的人有意見也是正常的,現在看到雷越這個樣子,心裏也平衡了不少。
最開心的人自然就是費淩歐了。現在看著費浩帆想要提放自己,將他趕出去卻沒有辦法的樣子,費淩歐心裏真的是很痛快。
雷越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打聽到歐式財團的消息,這才是讓費淩歐最得意的一點。
倒是楊溪,剛剛來了消息,說現在已經和雷穆有了交集。
有楊溪在自己的身邊幫忙,自己還真是的省去了不少的心事。
費淩歐長歎了一口氣,之後下意識的將頭轉到了一邊,望向了窗外——在慕容曉青將辦公樓蓋到對麵之後,他就有了這個習慣。
慕容曉青此時正那裏不知道想些什麼,看到費淩歐,難得的露出了一個微笑來。
費淩歐尷尬的對著慕容曉青招了招手,卻沒想到慕容曉青轉過身去,不知道在那裏想些什麼。
忽地,慕容曉青又一次轉了過來,對這邊的費淩歐招了招手。
她,是在叫自己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