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越聽到這裏,也是出了一些汗。這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他還是明白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這段時間在公司裏麵做的可就白費了,隻要費淩歐是大股東,還是有權利將公司的一切收回的。
雷越緊張的問道:“那,這些是不是已經找律師牽過合同了的?”
費浩帆搖了搖頭,但還是很無奈:“那倒是沒有,看樣子也也是打算在自己死後再叫費淩歐拿著這張遺囑去分配費氏財團。”
卻沒想到,聽到這句話,雷越一下子笑了出來:“那就好,隻要沒有簽過合同,就不算太晚。”
費浩帆聽得出,雷越話中有話,便問道:“這怎麼說?難道你有辦法?”
雷越嘿嘿一笑:“不滿你說,我有一個弟弟,是個美術生,別的本事沒有,繪畫、模仿筆跡還是一頂一的,就連字跡主人也認不出來,隻要找他幫忙,在這張遺囑上麵做做手腳,費淩歐那麼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懷疑到自己爺爺的身上的,到時候,這遺囑上麵寫了些什麼還不全是您做主?”
聽到這裏,費浩帆也笑了出來,指著雷越說道:“你啊你,就說你路子廣,什麼人都能聯係到,這次還真的是幫到我大忙了!”
兩個人在車內有說有笑的,秘密的籌備著一切。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費浩帆考慮到現在費勳剛剛過世,自己現在就做手腳和費淩歐談遺產的問題,一定會會引發各界熱議,而且這也的確有一些不合適。
所以,雖然自己很想馬上將這件事情落實下來,但處於人道考慮,費浩帆還是決定,暫時將這個計劃放一放,等到逝者入土為安,再和費淩歐理論。
回到費家,費家的人都聚集在別墅那裏。費浩帆小心的掩上了門,別墅裏麵的人表情都很是凝重,費淩歐更是坐在沙發上麵,費勳的遺體被安置到了費勳生前的房間裏,費淩歐現在在考慮如何將費勳安葬。
說實話,這件事情費浩帆倒是不打算介入的,反正費淩歐也會想到辦法,自己出來出主意,也是費力不討好,而且這些事情繁瑣的很,自己也懶得考慮。
費淩歐情緒已經漸漸的穩定了下來,費家的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麼。別墅裏麵的氣氛降至冰點,所有人都不說話,並且在心中暗自想著什麼。
呆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費浩帆也是煩得很,恨不得現在馬上走出別墅,開著車子回到公司裏麵去。
但很顯然,這也隻是想想,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隻怕費淩歐會直接和自己動手。而且日後被人提起來,也會唏噓一片,自己可不想落人口舌,以後被人說起來就皺著眉頭。
僅僅一天的時間,A市大大小小的企業就傳遍了。當然,嘯青企業也不例外。
慕容曉青倒是吃驚的很。雖然之前和這位老者發生過很多的不愉快,但結婚後,費勳卻從來再也沒有埋怨過一次。
慕容曉青對這位老者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費勳住院的時候自己和那些媒體一樣,以為並不是特別嚴重的病,卻沒想到費勳的身體禁不起這樣的打擊,去世了。
費勳去世了,現在費家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
說實話,這個消息的確是讓慕容曉青很是吃驚,嚇了一跳。沈宜彩也是惋惜的很,早就聽說費勳是商業圈裏麵的一位精英,能夠將費氏財團打理成現在這個樣子,沈宜彩也是佩服得很,這樣的一位老先生去世了,沈宜彩也隻能是歎一口氣。
不過,費勳一去世,倒有一件事情讓慕容曉青有一些頭疼。
不管怎麼說,慕容軒也是費家的子嗣,現在費勳去世了,正常來說,慕容軒是應該回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