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附章 迪奧的世界(1 / 3)

有一幅畫,畫的名字叫《迪奧的世界》。

作者是中世紀意大利作家比爾·索拉道克拉夫。

在她妻子背叛他、嫌他默默無聞的時候,他在墳堆裏與魔鬼作了交易,把眼睛賣給了魔鬼。

魔鬼拉著比爾的手,創造了歐洲當時曆史上最著名的一幅畫——《迪奧的世界》。

比爾從此名聲鵲起,但又很快被世界遺忘最後神秘死亡。

當時這幅畫被歐洲貴族皇室收藏,後又曾英國女王伊莉莎白收藏過。

《迪奧的世界》一些邪門的事件——

當時歐洲有一係列神秘的案件,被現在的英國特倫斯特國家安全局定為“六號X檔案”。

相傳,凡是看過這幅畫的人、知道畫這幅畫人的名字、看著畫中主人翁的眼睛叫出迪奧,就會離奇死亡。世界有三大魔曲在科學上的解釋是利用音符殺人,但是世界上的第一大魔畫《迪奧的世界》一直被各個國家定為X重要檔案,因為無法解釋。

已經死了上千人,這幅畫被當時的歐洲各大教會和主教禁止全球發行。傳說這幅畫裏的人物的眼睛是魔鬼的眼睛,魔鬼用它來透視人的心靈,洗滌人的罪惡,最終那些人會離奇死亡。

後在1897年11月21日,此畫被歐洲當時各大主教和教會統一禁止發行並全部焚燒。之後100餘年一直相安無事,直到2008年6月14日《迪奧的世界》在英國倫敦特斯蘭克一幅畫廊裏重新被人們找出來。

畫廊的主人凱斯克·米娜離奇死亡。

這幅畫立即被英國警局保管並被鎖進國安局,英警方立即查詢了米娜死前的種種原因。電話、書信等等,他們最後在米娜死前當晚的手機通話聽到了米娜打給丈夫的電話中不斷的重複“魔鬼回來了”“魔鬼回來了”“迪奧回來了”的尖叫聲……現在的英國國安局全麵封鎖了此事,但是英國的眾多媒體還是做了相繼的報道。

還有一個故事:

1999年,中國,上海。

一輛豪華的阿爾法·羅密歐轎車在上海外灘一條醒目的大街上停了下來,司機迅速下車,快步走到汽車後座,打開車門。

從轎車裏走下來的男人,比他的名牌轎車更引人注目:他三十多歲,身材高大,麵容英俊而硬朗,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不同凡響的氣質。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麵前這家店鋪的招牌,衝司機揮了揮手,自己一個人走進這家叫做“夢特芳丹”的畫廊。

這是一家大概有兩百平方米的畫廊,裝修極富品味,牆上掛著各種尺寸的油畫,每張畫下麵都標著不菲的價格。但這個男人昂著頭,對這些精美而昂貴的名畫視若無睹,徑直走到畫廊最裏麵。

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著報紙的畫廊老板注意到了這個男人,他眯著眼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揚了揚眉毛,從沙發上站起來,向來者迎了過去。

“藺氏財團的新任董事長親自光臨,真是令小店篷壁生輝啊。”老板微笑著問候客人。

年輕男人望著麵前這位六十多歲的長者,禮貌地點了點頭,說:“您好,我是藺文遠。”

“不知道藺董事長光臨我這個小畫廊有何貴幹?”

“您太客氣了。”藺文遠環顧畫廊四周,“您把自己這家畫廊稱作‘小店’,實在是對不起上海第一畫廊這個名號。我想,你這家畫廊在上海乃至整個中國的名氣,不比藺氏財團小吧?”

“董事長過獎了。”畫廊老板謙遜地笑著說,“你來這裏,是想選幾副畫?”

“是的。”

“你打算買幾幅?”

“就一幅,放在我新家的客廳裏。”

“買一幅畫這種小事,何必勞駕你親自登門呢?”老板說,“你派個人來買,或者是打個電話讓我們送過去不就行了嗎?”

藺文遠開口大笑:“您把我當成粗俗之人了。買畫這種雅致的事情,怎麼是隨便找個人就能代替的?不瞞你說,我也是愛畫的人,所以,當然要自己來選。”

“可是,剛才你進來的時候對我牆上這些名畫都沒正眼看過,像是對畫沒什麼興趣啊。”

“不,你誤會了。”藺文遠擺了擺手說,“我知道你這家畫廊的特點,最名貴的畫一般都不會擺在外麵。所以,我專門來請你幫我推薦一張最好的。”

“你是要最好的還是最貴的?”

“這有什麼區別嗎?”

“怎麼說呢,畫這東西可不像家俱,越貴就越好。有的時候,你喜歡某一幅畫,並不意味著它就會很值錢;而那些昂貴的畫,卻又不是人人都會喜歡的。”

“但我想,那些出自世界一流畫家的名畫之所以價值連城,總是有它的原因,對嗎?”

畫廊老板眨了眨眼睛:“這麼說,你是想買一幅價格昂貴的畫?”

“坦白地說,就是這樣。”藺文遠說,“我喜歡收藏名貴的畫,也喜歡欣賞我的朋友們看到這些名畫時驚歎的表情。”

“我懂了。那麼,我想我這裏有幾張畫會讓你滿意的。”

“是哪些畫家的?”

“我想想,最貴的幾張畫……它們分別是畢加索、米羅、杜尚和達利的作品。”

“這些畫值多少錢?”

“每一幅的價值都在兩千萬以上。”

“我能看看它們嗎?”

“當然可以,這些畫鎖在我的保險櫃裏——你決定就要它們當中的一幅了嗎?”

“這幾張畫就是這個畫廊裏最貴的了?”

“怎麼,這個價格的畫您還嫌便宜了?”

“我想買最貴的那一幅畫。”

“嗯……最貴的一幅是凡高的作品。”老板麵有難色,“可是,我卻不想把它賣出去。”

“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這家畫廊裏最後一張凡高的畫了,是凡高在藍色時期的作品,算得上是我這家畫廊的招牌,所以……請原諒。”

“這張畫值多少錢?”

“三千五百萬。”

“也不算太貴嘛。”藺文遠揚起一邊眉毛說。

“是美元。”老板強調。

藺文遠輕輕地張了張嘴,隨後露出笑容:“太好了,這就是我需要的畫,請你把它賣給我,好嗎?”

老板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好吧,藺董事長,如果你真的這麼想要這張畫的話。”

“那我們去看看這幅畫吧。”藺文遠有幾分迫切地說,“這張畫應該是整個上海價值最高的畫了吧?”

但出乎他意料的,畫廊老板並沒有說話,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又忍了下來。

“怎麼?”藺文遠望著他,“有哪張畫比這張還貴?”

“不,”畫廊老板說,“在一般的畫裏麵,這幅就是最貴的了。”

“一般的畫?”藺文遠挑起一邊眉問,“難道你這裏還有什麼特別的畫嗎?”

“算了,董事長,就當我沒說過。”老板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讓我們去看那張凡高的畫吧。”

“等等,”藺文遠的好奇心被激了起來,“是不是還有一張稀世珍寶般的畫,比這張凡高的畫更貴重,所以你舍不得拿出來?”

老板沉默了片刻,說:“是的,我這裏確實有一張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畫,但它的價格,恐怕是連你這種身份的人也無法接受的。”

“哦?”藺文遠來了興趣,“你倒是說說看,這張畫究竟值多少錢?”

老板小心地伸出手指,比出一個數字。

“什麼,你是說,需要……”

老板點點頭。

藺文遠眯起眼睛看了這個六十多歲的畫廊老板一會兒,說:“老實說,就算是這個價格,我也是買得起的。可我不明白,我為什麼非得要用能買一架私人飛機的錢去買一張畫呢?這張畫到底是什麼來頭,能值這麼多錢?”

“你是問,這張畫是誰畫的?”

“當然,據我所知,世界上最出名的畫家的傑作,它們的價值也根本不可能達到你剛才說的那個數字。”

“所以說,它並不是名家的作品。”老板帶著一種神秘的口吻說。

“那我就真是不懂了,不是名家的作品,為什麼價格還是這種天文數字?”

“我剛才說過,這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一張畫。”

“我想,世界上任何一張手繪的畫都應該是絕無僅有的。”

“不,藺董事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老板說,“我說它絕無僅有,並不是針對它的畫麵;而是指,這張畫有某些特殊的地方。”

“那你說說看,它特殊在什麼地方?”藺文遠來了興趣。

“我說了,你大概不會相信。”

“那可未必。”藺文遠笑了笑說,“我雖然年齡不算大,但見過的稀奇古怪的事也不算少了。”

老板抿了一下嘴,說:“這幅畫特殊的地方在於——看過它的人都可能會死於非命。”

藺文遠愣了一下,他凝視著畫廊老板的眼睛:“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不,董事長,你不了解我。”畫廊老板聳了聳肩,“我這個人不喜歡開玩笑——尤其是在做生意的時候。”

藺文遠埋下頭思索了一會兒,再抬起頭說:“我早年在哥倫比亞大學留學時,曾聽說過這樣一些怪事:某些畫家將自己的怨恨和不滿傾注在作品之中,使看畫者受到某種詛咒。可是,我卻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些迷信的說法。”

“不,不,不,董事長。”畫廊老板搖著頭說,“你完全搞錯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和詛咒、迷信什麼的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那是怎麼回事?”

“嗯,怎麼說呢……我再說明白點吧。這張畫你如果光是看它,是一點事兒也沒有的,可是如果你同時又知道了它叫什麼名字,就活不長了。”

藺文遠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畫廊老板:“你要我怎麼才會相信這種怪事?”

“藺董事長,既然您對這張畫這麼感興趣,那這樣吧——”畫廊老板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是關於這張畫的來曆。”

以下是老板所講的《迪奧的世界》這麼一幅畫的來的

1960年,美國休斯敦一個普通的家庭裏,一個褐發碧眼的男孩降生了。

小男孩長得既聰明又乖巧,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靈氣。孩子的父母對這件上帝賜予他們的禮物愛不釋手,他們為他取了個漂亮的名字:迪奧。

很快,驚喜就開始頻繁地出現在迪奧的父母身邊——他們驚訝地發現,小迪奧竟然是一個百年難遇的天才!

半歲的時候,迪奧就能準確而清晰地叫出爸爸媽媽甚至爺爺奶奶的名字;不到十個月,他就能下地奔跑、玩耍;一歲的時候,一百以內的加減法就不能再難住小迪奧了。更令人驚訝的是迪奧對於繪畫有著不可思議的天賦和領悟力。四歲的時候,他就能拿起油畫畫筆,創作出一幅幅讓人歎為觀止的繪畫——這些作品讓所有的繪畫教師,甚至那些大畫家們跌破眼鏡。一位五十多歲的老畫家在看了迪奧四歲半時創作的一張作品後,驚訝地五分鍾沒合攏嘴,並激動地向在場的所有人宣布:“這孩子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繪畫天才!”

唯有一件事,讓年輕的父母有些隱隱不安,那就是迪奧的另一個嗜好——實在是太與眾不同了。

與迪奧同樣年齡的小孩們,總是吵鬧著要父母帶自己去遊樂場、動物園、或者是玩具城,但這些充滿童心稚趣的地方似乎對迪奧沒有任何吸引力。迪奧喜歡去的地方隻有一個,隻要父母一閑下來他就會要求他們帶自己去一個地方——

基督教的教堂。

迪奧第一次和父母去教堂,是在他兩歲的時候。從那以後,他幾乎每個星期都會要父母帶自己去兩至三次。一開始,迪奧的父親以為兒子喜歡來教堂純粹是覺得好玩。但很快,他就發現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有一次,教堂牧師在禱告完後再一次向人們講述起了耶穌基督的生平事跡,當講到耶穌被他的門徒猶大出賣,最後被釘在十字架上處死的時候,迪奧的父親無意間望了兒子一眼,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隻見兩歲的迪奧淚流滿麵,神情悲憤而痛苦,他一聲不吭地坐著,正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似乎牧師的這段講述喚起了他的某些回憶。整個場麵讓迪奧的父親目瞪口呆,他不明白,僅僅兩歲的孩子,怎麼會對這些東西產生如此大的反應和共鳴。

父親用手拐輕輕碰了碰兒子,指著唱詩講台上的牧師問他:“迪奧,你能聽懂他講的那故事是什麼意思?”

迪奧緩緩轉過頭,回答了一句讓父親更為吃驚的話。

他滿臉淚痕地說:“不,爸爸,他說的……不是一個故事。”

迪奧的父親愣了半晌,輕聲問:“你怎麼知道他說的……我的意思是,你是通過什麼來判斷的?”

“爸爸,我不想說。”迪奧憂傷地低下頭。那一天,他沒有再說話。

後來,迪奧的父母發現,他們的兒子隻要一聽到關於耶穌受難的任何事情,就總是會流露出黯然神傷的表情,那神情真切而傷感,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幾歲孩子該有的。

迪奧的父母匪夷所思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他們想通了,迪奧本來就是個百年難遇的天才——天才總是會有一些異於常人的地方,這沒什麼好奇怪的。而且,除了這一點以外,迪奧的其他一切都很正常。所以,他們也就漸漸習慣了這個與眾不同的孩子。

一天早上,五歲半的迪奧和父親一起上街買吃的東西。他們到附近一家超級市場買了兩袋食物後,準備穿過另一條熱鬧的大街回家。

剛拐過街口,迪奧和父親就同時站住了腳。他們發現這條大街上聚集了幾百人,他們紛紛抬頭望著一幢大廈的樓頂,伸出手對著上方指指點點。

迪奧和父親走近人群,順著人們的目光向上望去——這幢大樓大概有十二層高,在頂樓的邊緣,站著一個年齡約莫三十歲的女人,她頭發蓬亂,木然地看著樓下的人。這個時候,幾輛警車出現在了人群中。

迪奧的父親明白這裏即將發生什麼事,他牽起兒子的手,說:“迪奧,我們快離開這裏。”

“可是,那個阿姨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她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