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打死我,我絕不還手!”
其實我的目的也是達到了,就是想發一下,壓抑已久的脾氣。總不能真揍柳亦一頓吧?其實最主要的是,我也不一定能打過這王八羔子。
果然柳亦憤怒的看著我,一拳始終沒有打下來,剁了一下腳,口中發出“哼”的一聲,轉身的時候,突然又回頭,有些驚慌的說道:“你別在動手了!”
“嗯!我保證!”我點了點頭,便宜不管大小,占了就行,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貪得無厭,這同樣也是師傅教我的。
在得到我保證的時候,柳亦到辦公桌抽屜裏,拿出一卷衛生紙,擦了擦臉上鮮紅的血液,一邊手指著我,恨恨的訓道:“小兔崽子!小兔崽子,說吧!來這裏發那麼大脾氣,到底所謂何事?”
我一聽到柳亦的話,瞬間跳了起來,怒吼一聲:“好你個柳亦,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什麼意思?”
我的目光毫不避諱,迎刃而上,隨後從口袋中取出冰晶,扔在他的麵前:“你為何在我的身上,種下冰晶!”
“居然被你發現了?”柳亦的話,有一絲玩味。
我再次說道:“那個金港灣大酒店的養屍人,就是你吧?”
“不錯!”柳亦終於承認了,或許可以說是,在證據麵前,他想不承認也不行。
“我需要一個理由!”
“如果隻要一個理由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為了你的安全,我需要隨時知道你的行蹤!”
“我的行蹤,不一直在你的掌控之中嗎?”我憤怒以對,繼續說道:“如果我在需要一個解釋呢?”
“想要知道的更多,自己去探索,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柳亦冷言相對,我倒也是沒了辦法。畢竟他不說的話,我也真沒什麼能力去逼問。
“最後兩個問題,得到答案我就走!”
柳亦沉思了一下,隨後說道:“能讓你知道的,我絕對不隱瞞!”
“你是布局之人,還是局中人?”
“我與你一樣,也是局中人!”
“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柳亦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對於這件事情,知道的越多,就等於知道的越少。”
“什麼意思?”
“無可奉告!”柳亦的話,說的很是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我低頭沉思,一起沉默五分鍾後,我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與我們一起去崀山精神病醫院的,除了李氏道宗,還有一批人,是誰?”
“你這已經是第四個問題了,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柳亦故作認真,神情堅定。
“我說的兩個,是量詞!”我繼續狡辯,希望能鬆開他如鋼鐵鑄成的大門的嘴巴。
“雖然我是一個沒文化的人,但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柳亦站了起來,收拾一片狼藉的辦公室:“你現在就走,我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不然的話?”
“我擦!”
我也站起了身,無奈的走出大門,雖然這趟什麼都沒得到,但也總算消了一下心中壓抑的怒火。
下一個目的地,隻能是師傅那裏了,他與師母猶如我的父母,應該不會隱瞞欺騙我。看了看天色已晚,隨便吃了點東西,回到窩裏好好的睡上一覺,準備明天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