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和老太太一起出來,眾人免不了私下嘀咕。
“這就是那位薑家孤女?模樣倒是不錯。”
“這孩子挺可憐的,聽說父母都是無國界醫生,卻雙雙死在一次恐怖襲擊中,後來薑老爺子又因病去世,獨留下九歲的小孫女。”
“好在慕薑兩家是世交,這孩子被慕汀洲從京都給帶回來了。”
說起慕汀洲,幾位豪門太太彼此對視一眼,紛紛看向不遠處的沈氏母女。
慕家是東港城頂級權貴,慕老爺子曾功勳赫赫,兩個女婿都在政廳任職,慕汀洲更是年紀輕輕創立上市公司,旗下九洲智能獨攬港口的軍工項目。
想要攀上慕家的豪門世家不在少數,可最後卻讓沈家撞了大運。
眾人心裏正酸,目光不自覺被門口進來的頎長挺拔身影吸引。
男人一身筆挺西裝,步伐沉穩如立於巍岩的孤鬆,深邃眉眼蓄著成熟男人的深沉。
薑桃攙著慕老太太的胳膊,隨著眾人的視線看去,目光對上的瞬間,呼吸微窒,仿佛又回到那個他醉酒的夜晚。
他比四年前更有魅力了。
心髒不自控開始小鹿亂撞,她以為四年的時間足以讓她平靜的重新麵對他。
心髒的狂跳便說明,她想錯了。
動心了就是動心了,時間隻會讓這份心動如塵埃般在心底沉澱,一旦有丁點風吹草動,便滿心滿眼不可抑製。
“小叔。”她壓製心底洶湧情緒,輕喊一聲。
“回來了。”
慕汀洲目光溫柔落在她臉上,眼底帶了笑意,這丫頭去了趟南非,倒是沒把她曬黑。
對方的視線太過直白,心裏亂撞的小鹿快要衝破胸膛,薑桃嗯了聲扭頭不再看他。
整場壽宴老太太沒讓她離開身邊半步,生怕她再次偷跑似的。
壽宴結束,薑桃把累了一天的老太太哄睡,然後才回到客廳。
慕斯容和慕斯靜正在客廳裏等她。
“大姑姑二姑姑。”
慕斯容站起身拉著她的手坐下,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笑道:“怎麼把頭發剪了,大姑姑記得你小時候最是護頭發的。”
慕斯靜笑著接話,“我還記得你和時玉時軒上初二的時候,學校要求女生的頭發不能太長,我帶你和時玉去剪頭發,結果理發師還沒剪呢你就哭了。”
“最後還是你小叔不忍你傷心,親自到學校和校長談話,這才讓校長撤銷了對女生頭發長度的要求。”
薑桃抿唇,“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給小叔添了不少麻煩。”
慕斯靜皺眉,“你這孩子,怎麼說出這麼見外的話?你知道的,你小叔最是疼你了,連時玉時軒都要靠後呢。”
薑桃不置可否,時軒時玉是二姑慕斯靜的龍鳳胎,和她同歲,他們三個算是一起長大的。
但她能感覺到,時軒時玉雖然喊慕汀洲舅舅,但慕汀洲對她的偏愛更多一點。
“桃桃,你告訴大姑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聽誰說什麼了?”
四年前桃桃的突然離開,全家都慌了,他們是真心把這孩子當成自己家人疼愛的,那些年,這孩子看起來明明是開心快樂的。
慕斯容想不通桃桃為什麼突然去國外,唯一能想到的是外人在她麵前嚼了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