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國、南宮逸、宇文玉還有葉獨慎,這些名字好熟悉,即感覺親切又有一些心痛,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沈家風努力的想要想起來,卻仍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怎麼不說話?心虛了嗎?皇後娘娘的手段真是高明,明明是為了救宇文玉、葉獨慎和南宮逸等人而上船,一上船就把咱們皇上的魂都勾走了!在船上兩個月功夫,就讓皇上破例封你為後,讓媚妃佩服得五體投地!”媚妃熱嘲冷諷的道,反正現在又沒有其它人,皇後落單,不在此時出一口鳥氣更待何時?
“皇後娘娘,把這披風披好吧,天冷了,要是凍著了什麼的,皇上可會心疼的!”玉珠拿著披風追了上來,看著媚妃也在,挑釁著道。
“娘娘,我們回去吧!說不定皇上此時已經在百媚宮等著了呢!”媚妃的宮女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沈家風絲毫不理會這些,仍是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之中。
大將軍的營帳裏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死氣,四周百丈內是人跡罕至,陽光照不到這裏來,聲音絕滅了,連空氣都好像凝固了。
南宮逸一回到天澤縣就把自己關在營帳裏,不準人打擾,眾人看到他隻身一人回來,也猜出大將軍心情不好的原因了,雖然心裏有很多疑惑,但看到南宮逸那張死氣沉沉的臉,不敢刺激他,全都悶在了心裏。
所有人都繞道遠離大將軍的帳篷,隻有一人除外,宇文玉一聽到南宮逸獨自一人回來,並沒有把沈家風帶回來時,直奔大將軍的帳蓬,絲毫沒察覺到空氣中散發出來的氣死沉沉,一定要找南宮逸問個清楚。
“太子殿下,大將軍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見的,您還是請回吧!”侍衛盡職盡責的把宇文玉攔在了帳篷外。
“放肆!小小侍衛竟敢衝撞本太子?來人呀,把他拖出去殺了!”宇文玉怒氣衝衝忠心吼道,故意吼給南宮逸聽。
原本躺在床上已經難過得奄奄一息的南宮逸被他這麼一鬧倒是激出了點生氣來,坐起身來衝著帳外怒吼道:“夠了!這是天澤駐軍的軍營裏可不是你的太子府,豈容裏想殺就殺的?”沒辦法,這宇文玉不但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更有把死人氣得跳出棺材找他理論的本事。
“為什麼沒把家風帶回來?憑你的功夫要從千島國的皇宮裏帶個人回來還不容易?”宇文玉一進來就衝著南宮逸責問道。
南宮逸看著宇文玉那不弄明白絕不罷休的樣子,也好,跟他說清楚,以免他再做出什麼傷害家風的舉動來,可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難道家風……?宇文玉朝著最壞的方麵想去,不由得更急了:“說呀,家風到底怎麼了?”
南宮逸據實道:“家風失憶了!”
“所以家風不願意跟你走,你就一人回來了?”宇文玉樂觀的猜測道。
“不是!”南宮逸維持著一慣的簡潔。
“那是什麼呀?”
宇文玉覺得再跟南宮逸說下去,他快被逼瘋不可。正準備催問,卻聽到南宮逸痛苦的道:“家風在那裏過得很快樂,既然她忘了就忘了吧,想起來也隻會讓她難受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