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惱怒的看了看身為武榜眼的趙大同以及身後的探花和一幫舉人,低聲怒斥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聚眾打架鬧事,要是傳到當今聖上耳朵裏,還不知道會怎麼處罰呢!”
趙大同等人一聽事情嚴重了,這才收聲靜立,等待皇上招見。
三年一屆的秋試,無疑對飛龍國來說,是一件大事,連久居深宮不問世事的皇太後也不禁好奇,這文武狀元長得啥樣呀?她的皇孫女可是有好幾個都到了待嫁之齡了呢。
皇太後一大早就帶著幾個跟了她幾十年的老嬤嬤,遠遠的看著金鑾殿前的一群仕子,為首的應該就是狀元郎了,老大後眯著眼,輕皺眉頭問道:“何嬤嬤,正對著我們的一排,應該是文仕子吧?”
“回太後,正是文仕子,後麵的那一排站著的是武仕子。”何嬤嬤應道。
“我看這文仕子怎麼眼圈都黑黑的,是不是趕考太辛苦了,都沒休息好呀?”老太後嘮叨著。
“可能是吧,您看,那為首的那個文狀元,不但眼圈黑黑的,臉看起來也是浮腫的樣子,肯定是沒休息好。”太後身邊的蘇嬤嬤也開口道。
何嬤嬤和蘇嬤嬤都是伺候太後幾十年的人了,說話也不那麼拘謹,就這麼討開來了:“我看往年的文人仕子也沒這樣呀?今年的怎麼全都帶著黑眼圈呀!”
“聽說今年報考的人特別多,文人仕子就有五千多人報考呢!競爭大,當然就更辛苦一點了。”
“話雖如此,可是今年這文人仕子全都是包子臉,黑眼圈,一群人站在一起,全都一副熊樣,這不是有損我們飛龍國的形象嗎?”
“唉,今年的文仕子就怎麼沒看到一個長得俊俏一點的呢?本宮還準備挑幾個來當這駙馬呢!”太後頗為感歎道,一張刻滿了歲月痕跡的臉上,盡是失望。
日出東方,霞光萬丈,給金鑾殿鋪上了一層金光,一種壯誌淩雲的豪邁從沈家風的心底油然而生。
“宣文新科文武狀元沈家風、南宮逸及各文武仕子覲見!”一個尖銳的聲音高高的響聲。
沈家風和南宮逸並排著,齊步一步一步的向那高高玉階上的金鑾殿走去,一步一步朝著代表著飛龍國權利的頂端走去。
金鑾殿上,昊帝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文武大臣威嚴而肅穆的分立左右兩邊,見文武狀元帶著各文武仕子前來覲見,紛紛低聲議論開來,這新科的文仕子怎麼臉上都有傷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有少數知情人,偷著樂,今天有好戲看了!
“新科文狀元沈家風、新科武狀元南宮逸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沈家風和南宮逸帶著眾新科仕子參見皇上。
“眾愛卿平身!”昊帝說話的同時,狀似無意的掃了一眼沈家風,看到他抬起頭來,清澈的眼底除了有一抹星光極快的一閃外,看不出有任何吃驚處出,果然夠沉著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