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頰一側靠在她的腦際一側,黑色的柔軟的頭發貼在他的臉上,他覺得舒服極了!
她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懷裏,渾身乏力。
他將拉鏈給她拉好,然後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坐著的她牢牢按住。
她哀怨的眸光,無奈地落在他的臉上,而他則眸仁轉動,立刻和她的眸光對上。
他灼熱悍鷙的眸光,讓她不敢對視,仿佛有侵占人心的霸道魔力快要將他攻陷!
她頗為心慌地將頭扭開,臉蛋燒得好厲害,腦袋裏也亂得厲害,但她覺得自己這是受到過度驚訝的不良反應!
他修長的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來,再次宣告提醒道,
“記住了,我是你的男人,你必須愛我,隻對我好,隻忠誠於我,不能做任何讓我不高興的事情。”
他字字句句都鏗鏘有力,就好像隻在麵對一個戰俘!
“嗯……”她無奈地一聲嚶嚀,不願意說話。
她的清高去哪裏了,她的尊嚴去哪裏了?都被他給掠奪了嗎?摧毀了嗎?
她活著還有什麼高級動物存在的意思?不如死了的幹淨!
都怪他,怪他!她一定要找機會殺了他!
但,這不過是個人純粹的異想天開的美好願景罷了。
她雙手搓了一把臉,又輕輕甩著自己作痛的胳膊,那被他捏得發紅的手臂處,更顯得她手上的那個潔白如積雪的和田玉鐲子愈發好看了。
他的眸光一直聚焦在她的身上,剛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猛然看到她手腕上的手鐲子
他猛厲地拽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齒問道,
“這鐲子哪裏來的?”
即便是他並沒有品鑒這個玉鐲子,但他知道,以楊暖暖的經濟能力,斷然是買不起這隻鐲子的。
她秀眉緊蹙,淡淡地說了兩個字,“祖傳的。我媽咪的嫁妝。”
她知道隻有這樣說才能保證這隻鐲子的安全,不然,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用什麼辦法處心積慮地毀了這鐲子!
這是任燦彬送給她的鐲子,她一定會全力保護好它,不讓任何人傷害它!
“之前怎麼沒有看到你戴過?”
憑借模糊的記憶,他覺得第一次和她在總統套房的時候,她手上並沒有鐲子。
因為他當時對她的印象太深了——全身上下沒有一件飾品,她的不飾一物,在當下女孩兒項鏈耳環鐲子一樣不少的環境中,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一直有戴,從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戴了,沒有取過。”她淡定地撒謊。
“真的?”他疑惑地偏著頭望著她,他怎麼完全沒有了印象?
“嗯。”她很不耐煩地嗯了一聲,沒想到他機車起來問個不停,好討厭!
“可是這鐲子很老氣,一點兒不適合你這個年紀戴。
“你不要什麼都亂戴,盲目追求,壞品味,俗……”
他輕蔑地冷嘲著,似乎壓根看不上她那老氣的鐲子。
她喜歡的東西被他詆毀,她當然也不是願意忍受的,於是竭力爭辯道,
“這是我媽咪的嫁妝,這是無價的!你別揣歪捏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井底之蛙,我就知道你沒有見過世麵,我倒是從迪拜給你戴了個漂亮的鐲子回來。”
他說著走向辦公桌,打開抽屜,從抽屜裏拿出一隻小盒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