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賊,你別亂講!你這沒文化的,請用詞文明準確一點!”
楊暖暖討厭別人說她是賊,即便是開玩笑,也不可以。
冷駿凱在電話裏,陰沉地一聲冷笑,滿滿的嘲諷如暴風雨朝楊暖暖侵襲,
“我說你是偷心賊,偷了寧澤墨,金大聖,任燦彬的心賊,明白?”
“冷駿凱,你神經病!你混蛋!”
楊暖暖氣得舉著電話通往牆上敲,恨不能把電話泡到浴缸裏。
“我還沒有說完呢……”他依然是得意地冷笑著。
她根本不聽他說什麼了,冷嘲熱罵道,
“你果然在浴室裏裝了攝像頭!你太變態了吧!冷駿凱!
“你怎麼不去死!你簡直是神經病!”
她覺得照這個節奏發展下去,她可以去參加罵人大賽了,最近天天罵他,也是罵得心累。
“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我隨時關注和了解你。
“有沒有感受到我之於你濃濃的愛意?”他得趣一笑!
她討厭他的笑聲,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更恐怖!
愛意?呸!他真當他是萬人迷?
輕撫!淺薄!放蕩!沒見過比他更無恥的人了!
但她猛然意識到現在不要和他明著鬥,硬碰硬隻會傷了自己,於是佯裝很溫和地嘲諷道,
“難道你愛上我了?這隻是遊戲,你不可以愛上我!懂嗎?
“愛意?見鬼了,我隻覺得你是個無聊透頂的人!
“像你這麼無聊又神經的人是怎麼……算了,不說了。”
說多了都是淚,還不如不要說,她真想說,像你這種無聊的人怎麼賺到那麼多錢的?
一點兒也看不出你有那個賺錢的實力啊!
莫非也是像魔鬼一般,把別人給吃掉,然後發家致富的?
不都說,資本家的發家史就是罪惡的吃人史嗎?
或許,他還真的會吃人,生吞活剝的那種吃法!
她覺得他之於她的招數都太幼稚可笑了。
所以現在說他什麼不好,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嫌疑,還不如不要說。
“你的腿好像好得差不多了?不要等我來看你的時候,你就給我腿疼,記住沒?”
他似要挾是關心似命令地說。
“那你什麼時候放我去看我爹地!我明天要去看他,我每天都會看他……”
她一邊說一邊微微哽咽,而他卻任性地掛掉了電話!
“喂喂喂——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竟然掛我電話!”
她失望地對著電話大叫,生氣地將電話泡在了浴缸裏。
什麼鬼嘛!到底要把她怎樣嘛!去看爹地都不在正常日常範圍內嗎?
走出浴缸,穿好睡衣,頭發濕漉漉地就往臥室走。
艾瑪,這個臥室和她從前幻想地差不多,小清新的歐式田園風格,非常溫馨。
床墊非常柔軟,被套手感極細膩,她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躺在了這陌生,卻無比舒服和喜歡的床上。
她總是喜歡晚上,因為可以好好睡覺,可以做美夢,沒有悲傷,即便是做個悲傷的夢也會很快忘掉。
半夜裏,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醒來,想要上廁所了,而且覺得頭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