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銘從酒樓中有出來後,突然發現後麵有人跟蹤,看著那人的樣子應該是楊雄派來保護自己的,跟蹤能力還算可以,到對於楊銘來說想跟蹤他那是不可能的,嘿嘿,別忘了楊銘前世是什麼身份,要是這樣被人跟蹤都甩不掉,他前世已經死了不下幾十次了,他也不用再混下去了。楊銘不以為然的繼續走著,搖著紙扇走在大街上,像個大姑娘似的轉往首飾店、布料店跑,不知道逛了多少家,楊銘倒是不閑累,可後麵那個保鏢就成冤大頭了,東躲躲西藏藏的把他累的夠嗆,怨恨自己竟然遇到了這種苦差事,恨不得把楊銘給殺了。就在這時楊銘在一棟樓前停了下來,抬頭一看,上麵寫了三個大字“怡紅院”
呃……那名保鏢滿頭黑線,對這個重點保護的少爺徹底無語,鬱悶磨牙切齒,恨不得把楊銘抓過來胖揍一頓,才能解恨。那名保鏢在門外等了三個多時辰,還沒見楊銘出來,開始有些躁動,嘀咕道:“耐力還真他媽持久,年輕時候的我也不過如此。”又繼續等了半個時辰,還沒發現楊銘出來,自己親自進入怡紅院看了看,才發現楊銘早就已經跑了,不得不說楊銘從怡紅院裏出來竟然瞞過了他的眼睛,老爺子的這個孫子果然不簡單,可是這丫的也太混蛋了。
“要是被別人知道我跟蹤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家夥,而且還跟丟了,那我這老臉往哪擱啊……”說完便竄進人群眾,找起了楊大少,不知道找了多久竟然連楊銘的影子都沒看到,
“看來得稟告老爺,出了大事我可擔待不起。”說完一路小跑,一直到楊家大門口才停下來,喘了幾口大氣,剛抬起頭就瞪大了雙眼,楊銘和楊雄爺孫兩竟然在一起喝茶,一時僵在了哪裏。楊銘偏過頭看著他咧嘴一笑。“嚴叔,跟了我一天累了吧。來,一起喝杯茶”。
楊雄則坐在石椅上一言不發,過一會才說道:“老嚴,過來坐吧,你幸苦了!”楊雄就像一位老首長慰問一位士兵的語氣向楊嚴說道。
“呃……,老爺,讓你失望了。”楊嚴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的走到了楊雄旁邊一屁股坐在石椅上,低著頭一言不發。“哎呀……老嚴呐,這個不怪你”看著楊嚴還是一句話不說,轉頭看向楊銘道:“還不快給你嚴叔道歉。”“呃…那啥,嚴叔那啥對不住了,小子給你賠不是了。”楊銘打了個哈哈,站起身向楊嚴賠了個不是。楊雄接過話道:“老嚴呐,如今的楊銘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楊銘了,你看出來了沒有。”楊嚴抬頭很有深意地看著楊銘點了點頭。“嚴叔,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明天幫我挑選三百名楊家軍出來,我要練兵!。”楊嚴看了看楊雄,見楊雄點了下頭,對楊銘說道:“是,少爺!”顯然,楊嚴對這個楊銘還是很不服氣,無論楊銘改變了多少,楊嚴都看不起他。
見楊嚴對自己的態度,顯然是不服自己,不過楊銘也沒說什麼,因為他自己也當過兵,知道經曆過戰爭洗禮過的兵身上都帶著一股傲氣,更何況楊嚴曾經是和楊雄一起打過仗,而自己曾經的身份是個紈絝子弟,遭人鄙視那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