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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詳細大戰的過程就免了罷,反正女人麼,誰都知道女人有會怎麼讓男人一輩子後悔的招數!這絕對是上帝給的。
結局和我估計的一樣,白淨小子沒能和我們成行,這使我暗喜。
白淨小子用迷惘的眼神看著我倆走出隊,胳膊被L小妹緊緊拽著,看著真有點可憐。
“小心點!注意安全……”白淨小子蒼涼的聲浪,回蕩在櫻桃溝美麗的山穀中。
而我心反釋然,默謝上蒼給我幸福的機會。,
我倆從櫻桃溝後山取道“三柱香”頂峰,然後西折往“打鷹凹”方向,半途折往“軍莊”山路向下,Y君累得不行,香汗淋漓,一屁股坐在山草上。
“起來!”我喝道。
她猛的跳起來,就差倚在我身上:“怎麼了?”
“你不怕草裏有蟲子嗎?以前有個孩子,貪涼在山草上睡覺後老肚子痛,開刀一查,好!肚子裏一大窩蜈蚣,把內贜都掏空了!”
“一聽就是瞎編,內贜都被掏空。還能等到開刀才知道?”她推我一下,“咯咯”的笑,一排細密雪白的小牙露在兩片小嘴之間。
正玩笑著,聽到後麵山徑有人呼喊:“等等我!”
不好,是白淨小子!X!這孫子怎麼又追來了?
真應了老毛那句經文——不怕犧牲,排除萬難。
“先來瓶汽水!”白淨小子一褲子的“鬼針刺”,喘著大氣,坐石頭上一伸手,狼狽之極。
“你丫想無功受祿嗬?沒門兒”我嘲諷的說。
“甭費話,又不是你的,拿來……”
Y君很大度的給我倆各拿了一瓶,就扇著扇子到一旁觀山景去了。
“怎麼回事,放你了?”我問他。
“寫了一保證書,擠了兩滴鱷魚淚,齊活!”白淨小子似乎也是斲輪老手了,可丫二十都還沒到嗬。
他看看Y君,偷衝我擠了下眼:“怎麼樣?有戲麼?”
“有TM屁!當是你丫嗯的呢”我罵他。
山路漫漫,瞧著離鷲峰那道山不遠了,可已經走了四個鍾頭了,還沒走到。
看來Y君已是疲憊不堪了,晃晃悠悠的挪著小步,一對秀眼有些迷離。
“來來,Y君,我來替你拿點兒東西”白淨小子殷勤的說。
媽呀,不好,這小子要下手了!
“我有主意了,下山!”我想起中學時的一個要好的同學——蘇米克,他正在附近一處坦克基地服兵役,聽說因其父老戰友關係弄了個小兵頭兒當,我想找個電話讓他派車來送我們一程。
“我不同意你的意見”哪知Y君突然冒出一句。
“我們再累,別忘了我們是剛走上社會的青年,也是在體驗旅行的勞苦與快樂,要想舒服的何必做這個計劃呢”Y君忽而有些嚴肅起來。
果然這個軍幹子女實質上也許並不太浪漫,實是與成長的環境耳濡目染有關。
“我覺得Y君小妹說的對,我們革命青年就應該吃吃苦,這大有好處。沒關係,小妹,走不動我背你!”白淨小子慷慨陳詞。
“不要嗎!我能行”Y君小妹閃了下身,露出一絲平淡表情,這使我的擔心少了些許。
“去你媽的!你丫算哪根蔥嗬?”我怒從心頭起。
“好,我不叫同學了,可回來沒公共汽車了,夜裏咱怎麼們回來?”我警示他們。
天忽然陰下來了,且雨意轉濃。腳下峽穀間雲舒霧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