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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傷口如火在燒,神精細胞不停的跳動。
冷……身體如血液抽幹一般,幹涸且蒼涼。
天旋地轉,整個人像被誰推著轉圈,我想喊停,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一切仿若夢中,直到苦澀的味道傳至舌間,我拒絕,卻被溫柔的唇舌堵住,是誰的舌尖?我想到了冷夜然……他的臉浮在空中,麵無表情的看我。
冷夜然……是你麼?我伸手在空中揮動,想抓住那張少有表情的臉,反而卻被握住小手,熟悉的男聲,關切地喊出:“羽兒,醒了麼?”身體輕顫了下,濃密的睫毛扇動,我猛然睜開雙眼,迎上熟悉且欣喜的瞳仁,怔忡過後,我呆呆喊道:“趙啟天?”他怎麼在我眼前?隨後被自己啞得不像話的聲音嚇了一跳,又呆住。
“你終於醒了,大夫說,若是再不醒來,就麻煩了。”我皺眉,看來自己是被他所救,於是清清噪子問道:“我睡了幾天?”他將我扶起,拿了枕頭給我枕在腰間,動作體貼。
“三天。”他遞了杯水給我,我愣了下接過來喝下,嘴裏卻微苦,像是藥味,我問道:“你照顧了我三天?”夢中那溫柔的舌尖,難道是他的?我呆呆地看向他的唇,蒼白的小臉上微微泛紅。
趙啟天卻沒留意到我的異常,隻是點頭,說道:“三天前,你渾身是血的倒在我麵前,嚇了我一跳,羽兒,你惹上什麼麻煩了麼?”麻煩,哼,是大麻煩,或許以後還會更麻煩。我立刻冷著臉重哼一聲,不想說明。
他也不再逼我,與我過招多次,早就將我的脾氣摸了個大概,一般情況下,我不願意說的事情,就是逼,也甭想聽到。
此時他拿走水杯,又端過一隻碗來,碗中濃濃的藥味,讓我大皺眉頭,隻聽他說:“來,將這藥喝下。”抽搐抽搐,我將頭轉向另一邊,低低說道:“不要,不要喝藥。”心中卻因夢裏的事,暗暗發窘。
轉開臉的我,並不知道趙啟天皺眉無奈地看著我搖頭,然後低頭喝了口藥,乘我不備,伏身貼上我的小嘴,我剛想張口喊,苦澀的藥衝入我口中,迫著我喝了下去。
“咳、咳,滾開!”我將他推開,卻因手中無力,更像是欲拒還迎。他歎著放下碗,滿臉擔憂的看著我,說道:“大夫說這藥得喝滿……”沒等他說完,我搶著說道:“你不是恨我麼?幹嘛還要救我?你不是巴不得我死掉麼?現在卻非要我喝這苦藥?你怎麼一點立場都沒有了?”
他的身體晃了晃,臉色隨著我的話越來越蒼白,聽到最後一句,他苦笑道:“羽兒憶起什麼了麼?對,我是巴不得羽兒死掉,但隻對於以前的羽兒,自你醒來後,便與以前不一樣了,雖然比以前野蠻了些,但也可愛之極,我一再地想繼續恨你,可是又不知不覺的被你吸引著,你逃婚時問我的話才讓我知道,原來……我喜歡你。”他一口氣將心中的話說完,我聽得膛目結舌,完全不知所措,雖然當時問了他一句,是不是喜歡夏羽,可是那時以為從此再也不會再見,所以也就沒有多想,誰知道現在不但又見了,而且還被他救了,可惜他的情他的意,如今隻能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