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已經不再了,你也離開了這個世界,我也要放下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但願你在地下也不要在糾結這一切的恩恩怨怨了,好好安息吧!”
“這百合花是我最喜歡的花,是我送你的第一束也是最後一束花,從此之後塵歸塵,土歸土,我們不再相見!”輕靈說著,把那束百合花放在了祠堂中間的花壇上。
清脆的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在雲華苑如此清幽的地方顯得格外的響亮。
“殤!”
“Synthia,現在在A市?”
“嗯,現在在雲華苑。”
“輕靈,你這又是何苦呢?”
“殤,我隻是想跟過去說聲再見,一切的一切都做個了斷。”輕靈有些感傷的說著。
“嗯,也好,你明天幾點的飛機,我到時去接機。”
“早上八點的飛機,到巴黎估計晚上七點多。”
“嗯,好。”景殤的聲音透著暖意,顯然是對輕靈準備回巴黎很開心,然後忽然又像想到什麼似的問道,“淩翊揚那邊,你解決了嗎?”
“還沒,現在我正準備向他說明。”
“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嗎?萬一他明白得不到你,來個兔死狗烹去告發你?”
“放心,我相信他不會的,對這點我還是信任他的。”
“沒關係,就算他把你送進去,無論天牢地獄我也有辦法把你帶出來。”景殤的語氣又變的輕鬆,帶著玩笑的趣味。
“嗯,好了,我出去了,他還在外麵等我。”
“嗯,去吧,我靜候你的歸來。”
輕靈走出去的時候,淩翊揚正靠在車旁打著電話。
“這件事你去辦就行了,勞倫斯總裁是個注重誠信的人,你隻要明白這一點就行!”淩翊揚一邊打著電話,然後看見那抹黑色的身影走出了雲華苑,“好了,就這樣,我掛了。”
淩翊揚收下了手機,然後朝著輕靈走了過去,順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天氣有些涼,別凍著了,你身體剛好點。”說著,淩翊揚的外套已經披在了輕靈的肩膀上。
“不用……”
“披著,你肩膀受傷還未完全恢複。”
輕靈隻得點了點頭,抬頭看著淩翊揚:“你,不進去看看安琪嗎?”
“不用了。”
“好歹你和她也是童年舊識,兩人還這麼親近過。”
“是童年舊識沒錯,不過我們可沒親近過,你可不要亂說話。”淩翊揚說著,刮了下輕靈的鼻子,“叫你亂說話!”雖是責怪,聲音卻是一副的寵溺。
“我也是念在我們是童年舊識的情分上才讓人把她安置了!”淩翊揚又補充著說道。
“嗯,我知道的,沒關係。”輕靈點了點頭,就算淩翊揚不去安置,她自己也會把安琪安葬了,畢竟再怎麼說,他們也還是同母異父的姐妹。
“走吧,我們回去吧,這裏有些寒!”淩翊揚摟住了輕靈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