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守“記憶”,災難降臨神不欺
善於堅守“記憶”的民族是不可戰勝的。記憶輝煌的曆程,記憶苦難的遭遇。記憶前人留下的寶貴經驗和痛苦的教訓。能堅守記憶的人,遇上任何難事,都會在瞬間對該做的或不該做的事做出準確判斷,“你若不想做,會找一個借口,你若想做,會找一個方法”。有了方法,就有了好的應對措施,就有了充分的準備,意料之中的災難,往往就不會發生;意料之外的災難,常常會不期而遇。無論是在自然界,還是在人類社會,都是如此。我們不能將“意外”輕易地刪除,而是必須做好應對各種意外的預案,有了準備就會少出現意外。
在19世紀中期,英國人托馬斯·庫克創辦了世界上第一家旅行社——托馬斯·庫克旅行社,這標誌著近代旅遊業的誕生。庫克在他的日記裏,記錄了這樣一次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奇遇。
當時,他正率領船隊航行到大西洋的一片海域。浩瀚無垠的海麵上空出現了龐大的鳥群,數以萬計的海鳥在天空中久久地盤旋,並不斷發出撕心裂肺的絕望鳴叫。更奇怪的是,鳥群在耗盡了體力之後,竟然義無反顧地投入了茫茫大海,使海麵上不斷激起陣陣水花……
事實上,庫克船長並不是這一悲壯場麵的唯一見證者。在他之前,很多經常在那片海域捕魚的漁民也被同樣的場麵所震撼。鳥類學家們對這種現象感到十分驚訝。他們在長期的研究中發現,來自不同方向的許多種候鳥,都會在大西洋中的這一海域盤旋、鳴叫,但花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搞清楚,那些鳥兒為何會一隻接一隻心甘情願地投身於大海。
這個謎團終於在20世紀中期被解開了。原來在很久以前,在海鳥們葬身的海域,曾經有一個小島。對於來自世界各地的候鳥們來說,這個小島是它們遷徙途中的一個落腳點,一個在茫茫大海中不可缺少的“安全島”,一個在它們極度疲倦的時候可以棲息身心的救命寶地。
然而,在一次強烈的地震中,這個無名小島沉入了大海,永遠地從海麵上消失了。可遷徙途中的候鳥們仍然按照祖祖輩輩形成的習慣,一如既往地飛到這裏,準備在此稍作休整,積蓄力量,待擺脫了長途跋涉帶來的滿身疲憊之後,再開始新的飛行征程。
但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它們卻再也無法找到寄予希望的那個小島了。早已筋疲力盡的候鳥們,隻能無奈地在“安全島”曾經的位置上空盤旋、鳴叫,似乎盼望著奇跡的出現。當它們終於徹底絕望的時候,當它們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已經耗費殆盡的時候,它們隻能將自己的身軀化為汪洋大海中的點點白浪。這樣的災難發生是一種意外,因為它們是鳥,對於地球來說,是一種自然;對於人來說,隻要我們堅守“記憶”,認識自然,順應自然,改造自然,意外的災難就會減少發生。
著名財經小說作家梁鳳儀曾經說過:“健康好比數字1,事業、家庭、地位、錢財是0;有了1,後麵的0越多,就越富有。反之,沒有1,則一切皆無。”一旦失去了代表健康的1,事業、學識、家庭等等全為0。無視自己的生命價值與生命意義,是對工作、對家庭、對社會極不負責任的表現。所以,我們要做的一切,首先是珍惜生命。
一、學會“隱忍”禍難成,掌控行為好人生
話說“隱忍”,怎樣才能“隱忍”?“隱忍”最需要的是什麼?最需要的是“等待”。
人生充滿了等待。小的時候,等待長大;長大以後,等待一份浪漫;有了愛以後,等待一個溫馨的家……等待,給人以憧憬,給人以希望,給人以慰藉。等待,宛如一個無瑕的夢。
短暫的等待,是一種焦灼;漫長的等待,是一種折磨;落空了的等待,是一種哀傷。等待,真可說是一份美好的無奈。
有時,我們明明在等待什麼,卻又說不清在等待什麼。說不清的等待,往往是一種最有誘惑力的等待。
等待,可以在充實中度過,也可以在寂寞中度過,還可以在空虛中度過。
等待,可以使人成為幹涸的小溪,可以使人成為豐沛的大江,還可以使人成為無垠的大海。
不要總指望在等待中發生奇跡,這樣的等待幾近守株待兔,你所要做的是在等待中創造奇跡,這樣的等待甚至可以使你反敗為勝。
他,遇上了麻煩,選擇的是等待。他在一個公司上班,有段時間,他心中始終湧動著一團怒火。他總覺得單位的一個領導成心為難他,與他過不去。工作上,處處找他的麻煩;考勤上,似乎有意識隻盯著他;就連獎金,有幾次也無端被扣。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有幾次開大會,這個領導竟當著單位近百號人的麵指名道姓地批評他。
因為這事,他很惱怒,他覺得“士可殺不可辱”,人活一口氣,與其這樣受氣苟活著,不如與對方拚了。於是他開始策劃報複,還訂了一個“計劃”——在本子上寫“正”字。對方每欺負他一次,他就在本子上畫上一筆,當他寫到第10個“正”字的時候,就與對方拚了。他對知心朋友說,他之所以這樣做,是想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那個王八蛋一個機會!那些日子,他每寫下一筆,都咬牙切齒,覺得每一筆裏,都寫進了他的屈辱、鮮血和怒火。那些天,他所有的心緒都和報複有關。滿腦子裏,隻有一個詞:報複。
然而,在單位後來的一次搬家中,他竟然把寫“正”字的那個本子給丟了。他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本子上到底寫了幾個“正”字,他自己也忘了。他有點惱火,也有點泄氣,他不知道這是上天的旨意,還是命運有意捉弄他。
不久,單位領導班子調整。那位領導被削了職,而他竟戲劇般地成了單位的一個小頭目,還管著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完全可以憑借自己手中的權力,以同樣甚至更狠毒的方式去打擊報複這個仇人,然而,那一刻,他竟出奇地平靜了下來,沒有心思去報複這個仇人了。
因為他發現,有時候,有些事,也並不完全怨那個領導,是他自己做得不好。而越是鬧情緒,越是擰著勁對著幹,矛盾就越大。更重要的是,隔著一段時間回頭看,當時覺得傷了尊嚴需要拚了命去爭取的那些事,放在人生的大背景中去看,實在是雞毛蒜皮,不值得一提。
他不無感慨地對別人說:“人活一輩子,不如意常八九。如果碰上了讓自己生氣的人、生氣的事,也不要死鑽牛角尖,要學會控製。魔鬼與天使,有時候,僅一步之隔。現在我都不敢想,我要真的和他拚了,你說,我贏得的尊嚴又有什麼用呢?”
看來,人生實在是一門控製的藝術。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都需要一種超越得失之上的隱忍,需要一種對生命、對人生冷靜把握和從容掌控的態度。火氣太大了,最後燒傷的往往隻是我們自己。
人,都有欲望,不論他是對的還是錯的,都需常修剪。
曼穀的西郊有一座寺院,因地處偏遠,香火一直非常冷清。
原來的住持圓寂後,索提那克法師來到寺院做新住持。初來乍到,他繞著寺院四周巡視,發現寺院周圍的山坡上到處長著灌木。那些灌木樹形恣肆而張揚,看上去隨心所欲,雜亂無章。索提那克找來一把剪子,不時地去修剪一棵灌木。半年過去了,那棵灌木被修剪成一個半球形狀。
僧侶們不知住持意欲何為。問索提那克,法師卻笑而不答。
這天,寺院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來人衣衫光鮮,氣宇不凡。法師接待了他,寒暄、讓座、奉茶。對方說自己路過此地,汽車拋錨了,司機現在修車,他進寺院來看看。
法師陪來客四處轉悠。行走間,客人向法師請教了一個問題:“人怎樣才能清除掉自己的欲望?”
索提那克法師微微一笑,折身進內室拿來那把剪子,對客人說:“施主,請隨我來!”
他把來客帶到寺院外的山坡,客人看到了滿山的灌木,也看了法師修剪成形的那棵灌木。
法師把剪子交給客人,說道:“您隻要能經常像我這樣反複修剪一棵樹,您的欲望就會消除。”
客人疑惑地接過剪子,走向一叢灌木,哢嚓哢嚓地剪了起來。
一壺茶的工夫過去了,法師問他感覺如何。客人笑笑:“感覺身體倒是舒展輕鬆了許多,可是日常堵塞心頭的那些欲望好像並沒有放下。”
法師頷首說道:“剛開始是這樣的,經常修剪,就好了。”
來客走的時候,跟法師約定他十天後再來。
法師不知道,來客是曼穀最享有盛名的娛樂大亨,近來他遇到了以前從未經曆過的生意上的難題。
十天後,大亨來了;十六天後大亨又來了……三個月過去了,大亨已經將那棵灌木修剪成了一隻初具規模的鳥。法師問他,現在是否懂得如何消除欲望。大亨麵帶愧色地回答說:“可能是我太愚鈍,眼下每次修剪的時候,能夠氣定神閑,心無掛礙。可是,從您這裏離開,回到我的生活圈子之後,我的所有欲望依然像往常那樣冒出來。”
法師笑而不言。
當大亨的鳥完全成形之後,索提那克法師又向他問了同樣的問題,他的回答依舊。
這次,法師對大亨說:“施主,你知道為什麼當初我建議你來修剪樹木嗎?我隻是希望你每次修剪前,都能發現,原來剪去的部分,又會重新長出來。這就像我們的欲望,你別指望完全消除,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力把它修剪得更美觀。放任欲望,它就會像這滿坡瘋長的灌木,醜惡不堪。但是,經常修剪,就能成為一道悅目的風景。對於名利,隻要取之有道,用之有道,利己惠人,它就不應該被看做是心靈的枷鎖。”
大亨恍然大悟。
二、學會防“變故”,不知“萬裏有一”會毀一生
何為“變故”,世上萬事萬物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變化,變是絕對的,不變是相對的,在變的過程之中自然而然會發生許許多多的故事:好的故事,會使人快樂,心情愉悅;壞的故事,會使人悲傷,萬念懼灰。壞的故事既然發生了,就不要害怕,要勇敢麵對。每個人在漫長的一生中,不可能不遇上挫折,挫折總是與人生相隨。往往有這樣的情況:成果未得,先嚐苦果;壯誌未酬,先遭失敗。一個人追求的目標越高,越是好強上進,就越能敏銳地感受到挫折。
挫折有大有小,生活中不順遂的小事,積累起來便會消磨人的銳氣。有些挫折,則會對一個人的生活發生重大影響,甚至摧毀人的某一精神支柱,繼而爆發“人生危機”。
挫折對人有積極與消極兩重性。以利而言,挫折能引導一個人增強韌性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也能引導人們以更好的方法滿足需要;以弊而言,挫折會造成一個人心裏的創傷和行為上的偏差,甚至會造成青年成長環節上的缺陷。
麵對挫折的消極性,有人常慨歎:“生活真難啊!”而那些真正懂得人生意義的人,會給自己提出這樣的任務:戰勝挫折,把自己鍛煉得更加成熟,更加堅強。
人生從它自己的邏輯出發,要求人們增強生活的勇氣,戰勝挫折。無數偉人正是在困境和挫折中鍛煉自己的勇氣和膽識。人生要求人們正視挫折,增強自信心,不為一時的挫折所壓服;人生還要求人們變通進取,從挫折中不斷總結教訓。
成功的人生經驗告訴人們,補償是一種積極的變通進取方式:在此受到挫折,到彼取得補償。人生中可供翱翔的天空那麼遼闊,可供回旋的餘地那麼廣大,可供變通的途徑那麼眾多。碰上挫折,胸懷廣闊一些,給自己留的餘地大一點,即可做到“遊刃有餘”。年輕的朋友,你的人生如果是一把披荊斬棘的“刀”,那麼挫折就是一塊不可缺少的“砥石”。朋友,勇敢地麵對挫折磨礪,讓青春的“刀”鋒利些吧!
防“變故”,就是要隨時提防自己,少有悲傷;常尋愉悅,講自己的快樂故事。要做到這一點,就要拿得出“絕招”,杜絕壞的故事發生,就不要貪婪。
莊學培先生曾寫過一篇《人生如果是十分》的文章,文中,他用近乎詩歌般的語言為我們營造了一處心靈的休憩角落。
人生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度過:三分是遙不可及的理想,三分是別人口中不爭的現實,三分是自己無所畏懼的追求,剩下一分就留給偶爾的忐忑不安、頹廢消極或怠慢逃避。
金錢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支出:三分祝福那些深刻影響過我的人,三分感謝那些視我如寶的人,三分獎勵給自己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品格和愛好,剩下一分留給不經意的鋪張浪費、糊塗鬥氣或遺忘失竊。
……
莊先生的哲思精短,卻發人深省。在麵對磨難、失意或是考驗時,我們是不是都應該先問問自己:假若人生是十分,你留了幾分給自己?
不要那麼多,隻要十分之一,人生便有了回旋的餘地。哪怕這一分是勞累過後的輕鬆,壓抑過後的放縱,沉悶過後的瘋癲。留下十分之一的餘地給自己,當風浪來時,我們就可以避開,安然找到回家的路。
要能隨時守住這個“一”,做人就要低調。
南美獨立戰爭期間的一個冬天,在某兵營的一個工地上,一位班長正指揮幾個士兵安裝一根大梁:“加油,孩子們!大梁已經動了,再使把勁兒,加油!”
這時,一個衣著樸素的軍官路過這裏,見班長這個架式便問他:“你為什麼不和大家一起動手呢?”
“先生,我是班長!”班長驕傲地回答。
“噢,你是班長……”軍官說了一聲,立即下馬,和士兵一起幹了起來。
大梁裝好後,軍官對班長說:“班長先生,如果您還有什麼樣的任務,並且需要人手的話,您盡管吩咐本司令好了,我會幫助您的士兵的。”
班長頓時愣住了!原來這位軍官就是南美獨立戰爭的著名領袖和統帥:西蒙·玻利瓦爾。
西蒙·玻利瓦爾崇尚的是一種低調人生。在人類的發展史上,類似西蒙·玻利瓦爾這樣的事例真是不勝枚舉,低調似乎是世界上很多名人哲士欣賞和采取的一種共同的人生態度。
低調,是因為他們高瞻遠矚,高屋建瓴,胸襟開闊,眼光遠大,清楚地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低調,是因為他們涵養淵深思想成熟,悟事精深學識廣博,明白地洞悉趾高氣揚、指手畫腳並不能主宰世事浮沉。
出岫的白雲,淡定自如,飄逸流韻,是一種低調;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天然就是低調。
低調不是虛假的謙虛,因為虛假的謙虛會使人失去鋒芒;
低調不是刻意的沉默,因為刻意的沉默會使人淪為麻木;
低調不是偽裝的謹慎,因為偽裝的謹慎會使人扭捏作態;
低調是一種精於世事的生存方式,精於世事的人才能接納異己,容蓄不同為己所用,給別人方便的同時也給了自己機會;
低調是一種紮實穩健的進取過程,紮實穩健的人才能進退自如,無為而無不為,剔除了人生旅途的重重障礙,給自己邀來浩蕩清風和勝利的曙光。
因為低調,才有可能看得清萬中之一,才會極少犯錯。不知萬裏有一,會毀一生,這是曆史教訓。
1894年魯迅十三歲的時候,他的家裏發生了一件大事。魯迅的祖父周福清,因為在“高考”中為自己的兒子和親友舞弊,被光緒皇帝判處“斬監侯”。在省城監獄度過七個春秋,到1900年刑部大赦,才得以出獄。祖父的下獄,再加上父親的牽連病故,使周家徹底破落。這一係列的變故,也給少年和青年時的魯迅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傷痛,甚至影響到他對人生之路的“別樣”選擇。
1871年,魯迅的祖父周福清赴京會試,中貢士,殿試獲第三甲第十五名,欽點翰林院庶吉士。後來又做了金溪知縣、內閣中書等。這也是周氏家族棄耕經商、踏入仕途的最大輝煌。1893年農曆除夕,魯迅的曾祖母戴老太太以七十九歲的高齡溘然長逝。周福清接到電報後,從京城急返,回家服喪。
第二年秋天,浙江舉行鄉試。周福清的兒子,也就是魯迅的父親周伯宜,雖然以前屢試不第,但這次仍然準備再考。另外還有周家的五戶親友,也均有人應試。他們打聽到主考官殷如璋是周福清的同榜進士,便湊了銀錢一萬兩,懇求他去賄賂考官,以求中舉。周福清雖知此事不妥,也曾躊躇不決,但最後還是心存僥幸,決定鋌而走險。於是,他給殷如璋書寫親筆信一封,內附銀票萬兩。
當時考官出京,為防舞弊,不準會見親友,不準外出拜客,不準收發信件。到地方後,更要處處受到考試監督官的監督。周福清想,京官南下赴杭,必取道蘇州,思忖再三,於八月三十一日帶仆人陶阿順到蘇州專候。九月七日,殷如璋的船隻抵達蘇州,停泊在閶門碼頭。周福清隨即差陶雇小船,設法靠近殷的官船,將信送上。恰巧副主考周錫恩在主考船上聊天,殷接信後,不便拆閱,擱於茶幾,仍與副主考敘談。也活該出事,素來辦事精明的仆人陶阿順,唯恐銀票有閃失,高聲嚷道:“信裏有萬兩銀票,怎麼不給一張回條?”殷為示清白,將信交周錫恩啟閱,於是案發,一直驚動了朝廷。雖然浙江一些官員以周福清“一時糊塗,聞拿畏罪,自行赴縣投首”等理由,盡量為其減輕罪責,但光緒堅持對周福清施以重刑,很快就下了一道諭旨:“周福清著改斬監候,秋後處決,以肅法紀而儆效尤。”
魯迅的祖父周福清,也算是一個聰明人,可為什麼會幹出這樣的傻事?可能性極多:
可能,是他望子成龍之心太切,為了兒子的前途,便忘記了法律,忘記了規則,忘記了道德,忘記了公平,忘記了周圍有很多雙眼睛。
可能,他的心理出現了嚴重失衡。總是用懷疑的、灰暗的、絕對的眼光看待一切。
可能,他過於相信金錢的力量。的確,有人說金錢“危可使安,死可使活,貴可使賤,生可使殺”(《錢神論》)。因此,在周福清看來,一萬兩銀票,絕對能夠打通一切關節。“低分”也能成為“高分”,“一般”也能變成“重點”,“無能”也能變成“有能”。
可能,他太高估了自己的“算計能力”。很多人在設計自己的“活動方案”時,都會覺得天衣無縫。同榜進士,沿途守候,單獨約見,信中藏金,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不是眼看就可大功告成嗎?因為可能性太多,就沒想到還有一個不可能,不知萬裏還有“一”,一個“沒想到”,便毀了一生的前程。
三、學會改變眼光,你才能找到真正的平衡
人,生在世間,有的受人歡迎,有的使人討厭,如何對待討厭的人,是一個重要話題。我們對“討厭”的人眼光如何發生變化,“變”是關鍵,變不好,討厭的人會更討厭,而且會兩敗俱傷;變得好,就是雙贏,討厭的人會卸下包袱,輕裝前進;自己也會找到內心的平衡,隻有心理平衡,才有身的平衡。人體離開了平衡,生命一天也不能存在,人體陰陽要平衡,五髒六腑要平衡,身心更要平衡,才會少受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