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到底葬的是誰?”李易前前後後把槨室外壁上的內容看了一遍後,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分析,這裏好像不是李靖的陵寢,而是另外一個人的,如果歐陽彤能在這裏的話,一定能用她的專業知識,來解開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種槨室應該是專門給女性用的,男性一般而言不會使用槨室,隻是單純的槨棺而已。”陳祖德皺著眉走到了李易跟前,低聲說道。
“這就奇怪了?一個女人的墓葬,為什麼要弄成這個樣子?就算是一代女皇武則天的墓,也沒有這種規模吧?”陳誠奇怪的說道。
陳祖德摸著下吧,皺著眉,沉思了半晌才說道:“李靖,李靖?如果李靖隻是一個守墓的人,那麼,這座墓真正的主人,你們認為會是誰?”
李易繞著槨室轉悠了三四圈,最後停在槨室的那道小門處,仔細看著上麵刻的祭祀文。
“萬物土中生,二九先成實。一統定中原,陰盛陽先竭。”李易低聲讀者門戶兩邊的字,越讀就越覺得不對勁。
“這,怎麼越看越像是推背圖中,象二的頌詞?”李易皺著眉摸了摸額頭有點犯迷糊,這裏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難道預示著什麼嗎?
“推背圖?什麼東西,按摩的,還是搓背的?”小猴子湊了過來,莫名其妙的問道。
“滾一邊去,去那邊找找有沒有能出去的地方,別在這兒煩我!”李易一腳踹開小猴子,繼續在槨室牆壁上尋找著線索。
“嘶……”小猴子齜著牙,對李易揮了揮拳頭,被陳佳拉到了一邊。
“推背圖,唐代李淳風所著的一本奇書,引用它裏麵的一些頌詞也沒什麼吧?”陳誠說道。
李易回頭看了一眼陳誠,嘿笑了一聲說道:“陳部長,您不會對唐朝的曆史,一點都不了解吧?您去看看那兩行字,就不會這麼說了。”
陳誠愣了愣,狐疑的走到槨室門戶前,抬眼看向兩邊的兩行字。
“噝……”
還沒看完陳誠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等他快速看完之後,整個人更是倒退了兩步,震驚的看向槨室門戶,顫抖著手指向槨室說道:“這裏,這裏麵,不會是,不會是……”
“不會是什麼?”陳祖德一巴掌打在陳誠抬起的手上,把他打的一個趔趄,沒好氣的說道:“肯定不是,那個女人不可能葬在這裏,更不可能讓李靖來做守墓人,都不在一個時代。”
李易聽到了陳誠和陳祖德的對話,腦中突然劃過了一道閃電,猛的停住腳步轉身對陳祖德兩人說道:“為什麼不能是那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讓李靖成為守墓人?誰說守墓人就一定要是活著的人!”
“什麼意思?”陳誠不可思議的看向李易,見他默不作聲,隻是皺眉看向墓室其它地方,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於是轉頭看向陳祖德。
陳祖德的一張臉都快擰成麻花了,一副便秘的樣子,雖然他人老活的歲數長,也曾涉足了很多的奇聞秘史,可是相對於李易這種年輕人來說,他的思維就顯得有點老化不夠活躍了。
陳祖德搖著頭,思索了半天才說道:“這小子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如果這裏真葬的是武則天,那樂子可就大了,這得讓多少曆史學家和考古學家去跳河啊,嘿嘿嘿……”
“我沒說這裏葬的是武則天啊,我是說,這裏有可能葬的是楊玉環,楊貴妃!”李易突然悄默聲的走到陳祖德身後說道,嚇得陳祖德渾身一哆嗦,差點沒一巴掌扇過去。
“瑪德,你信不信老子大嘴巴子抽死你丫的?”陳祖德黑著臉從牙齒縫裏擠出這麼一句話。
“嘿嘿,我還以為您真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呢?原來也有這麼沒有警惕心的時候。”李易往後退了一步,怕陳祖德真拿大嘴巴抽他。
“小李,你說這裏麵葬的是武則天,我興趣還信,可你說這裏麵葬的是楊玉環楊貴妃,那可就真的是一點依據都沒有了。”陳誠正色說道。
“簡直就是扯淡,別說楊貴妃,就連武則天的幾率都小的可憐!”陳祖德冷哼了一聲,對於李易的說法更是不屑。
“你們知道這個裏麵是什麼嗎?”李易舉起一個瓷罐,在陳祖德兩人麵前晃了晃,裏麵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不知道!”陳祖德倒是幹脆,根本不給李易戲弄他的機會。
陳誠看著瓷罐搖了搖頭,也表示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
李易神秘的笑了笑,雙手一鬆,“啪嗒”一聲脆響,這隻拿出去起碼可以賣到幾十萬的唐代瓷罐,被摔了個粉碎。
“我艸你奶奶,你特麼個敗家孩子,幾十萬呐,就特麼被你這麼給碎了,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啊!”小猴子哀嚎了一聲,指著李易破口大罵。
李易白了小猴子一眼,蹲下身在那對碎片中尋找著什麼。
陳誠,陳祖德還有陳佳都不明白李易在幹嘛,隻能將手中的手電一起打向那對碎片。
碎片中好像有些黑色的,像某種植物果實的核,隻不過已經全部幹癟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