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祖德皺了皺眉,搖著頭呲著牙花子說道:“嘖!不對,這個東西日本人手裏應該不多,據我所知,軒轅印總共分為六塊,而其中三塊在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家族手裏,其他三塊一直以來都不知所蹤,所以,你們從日本人手裏弄過來的這一塊,應該隻是一個意外!”
陳誠笑了笑,喝了一口就,吧唧了兩下嘴巴說道:“的確如您說的那樣,這塊軒轅印是我們的邊檢人員,無意中從一個日本遊客的行李中發現的,當時那個日本人對於我們收走這塊東西,表現得很吃驚,按照他自己的話說,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塊石頭是什麼時候跑到他的行李中去的,後來在調查過程中發現,這個日本遊客應該是被人利用了。”
李易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問道:“這個日本人是要飛去哪裏?”
“英國,倫敦!”陳誠毫不猶豫的說道。
李易的眼睛突然爆出了兩道精光,但很快就收斂不見,從他的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宋家!”
陳祖德和陳誠同時點了點頭,陳祖德沉聲說道:“宋家手裏掌握了其中三塊,我想他們對於其他三塊是誌在必得的!”
李易陰沉著臉說道:“他們想幹什麼,難道還想著執掌天下不成嗎?或者,真的異想天開的想要長生不死,連軒轅黃帝這種非凡人物都做不到,他一個卑鄙小人也想?”
陳祖德夾了一筷子菜,沉著臉慢慢的吃著,聽了李易的話,搖了搖頭說:“他們依舊不死心呐,幾百年了,從我們布衣門得不到長生的方法,就想著從其他地方我突破口,看來這個宋家的老祖真的已經入魔了。這個世上哪裏會有成仙長生之法。”
幾人邊吃邊聊,氣氛顯得倒也融洽,並沒有陳祖德剛見到陳誠時的那種劍拔弩張,就在李易,陳祖德五人在這裏吃飯聊天的時候,在武漢的另外一個地方,卻發生著一件讓人驚悚恐懼的事情,甚至驚動了警方,最後出動了特警。
“沈局長,特警大隊的人到了。”民警小劉快步走到沈海生的跟前說道。
沈海生,武漢市公安局副局長,主管刑事和暴恐事件,是一個標準的東北漢子,今年已經四十八歲了,從部隊偵查連退下來以後,就被分配到武漢公安局刑偵大隊工作,至今工作快三十年了,而坐上副局長的這個位置,也算實至名歸,至於背後有沒有其他的什麼手段,這個就不能深究了。
沈海生黝黑剛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隻能從他緊皺的眉頭看出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糟糕,在他在任期間武漢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於他的政績來說,是五五開的概率,處理好了,政績上麵可以填上光彩的一筆,如果處理的不好,這個副局長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還的兩說。
沈海生聽到小劉的報告,連頭也沒抬直接說道:“今天誰帶隊,讓他進來。”
“是!”小劉答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指揮車。
不多時,一名穿著黑色作戰服,頭戴鋼盔護目鏡的特戰隊員走進了指揮車,“報告,是防暴大隊特戰中隊中隊長謝鷹報道!”
沈海生放下手裏的房屋結構圖和鉛筆,抬頭看向站得筆直的謝鷹,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帶隊,來,過來坐下。”
“是!”謝鷹敬了一個軍禮後,脫下鋼盔和護目鏡,坐到了沈海生的身邊,奇怪的問道:“沈局,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在來的路上聽到了好幾個版本,但都不詳不實的,這讓我們怎麼采取行動呀?”
聽到謝鷹的問題,沈海生搖著頭歎了口氣,一臉茫然的說道:“其實,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裏麵那些劫持人質的人,到底是些什麼……什麼東西?”
“啊?您說什麼?”謝鷹以為沈海生說錯了,或者是自己聽錯了,所以怪異的問了這麼一句。
“我是說,唉!還是讓我簡單的把事情經過給你說一遍的。”沈海生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跟這個自己曾經帶過的最優秀的兵,來說這個問題,因為他現在心裏還充滿了震驚和不敢相信呢。
謝鷹從控製台上放著的煙盒裏拿出一支煙給沈海生點上,而後自己也點了一根,剛想說話,就聽坐在沈海生身後的一個女偵查員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沈局,這裏不能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