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臉色古怪,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該生氣於陳祖德對陳誠的惡劣態度,還是驚訝於陳誠對於陳祖德的恭敬。
即便陳祖德的言語惡劣,但是陳誠依然沒有絲毫動怒,反而起身給陳祖德倒了一杯茶,親手奉上後恭敬的說道:“爺,不管您怎麼怪我,怎麼不待見小子,您永遠都是我的爺。當年的事是小子不懂事,小子在這裏給您賠不是了!”
不僅許飛被驚訝的不行了,就連李易和石頭同樣被驚訝的一愣一愣的,兩人的下巴都差點掉到地上。
這是個什麼情況,難道這個帥的不要不要的男人,真的是陳祖德不成?可是這陳部長是怎麼回事,怎麼覺得這兩個人之間好像發生過很多事情一樣,而且這關係怎麼都覺得有點亂。
李易在心裏胡思亂想著,見陳誠捧著茶杯恭恭敬敬的現在陳祖德麵前,可是陳祖德卻黑著臉根本就沒打算去接的樣子,讓李易覺得陳祖德有點過分了。
“咳咳,我說那個誰,過了啊!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李易說道。
陳祖德瞪了一眼李易,轉頭對石頭說道:“還不快去把我那瓶竹葉青拿過來!”
“哦,哦哦哦!我這就去,這就去,爺您等著!”石頭如夢方醒的回過神來,連忙答應著跑向了陳祖德的書房。
陳祖德瞥了一眼陳誠,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後,臉色慍怒的說道:“你過來幹什麼,不是說了不想見到你嗎?”
陳誠笑了笑坐回座位,剛想開口解釋一下自己此行的目的,卻聽陳祖德轉頭對李易罵道:“我是誰,我特麼是誰?你小子現在還不肯認是吧,瑪德!虧老子平時那麼愛護你關心你,真特麼一白眼狼!”
李易流著冷汗,嘴角扯了一下,低聲嘟囔道:“您那也叫愛護關心?再說了,一個人突然變您這樣出現在你麵前,擱誰誰也反應不過來呀!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
陳祖德一聽李易嘀嘀咕咕的說他不靠譜,同時也是為了掩飾心裏的鬱悶和不爽,更加生氣了,拍著桌子就罵開了,那叫罵的一個痛快淋漓,差點沒把李易罵的背過氣去。
“咳咳!”陳誠輕咳了兩聲,因為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再繼續讓這返老還童的老東西罵下去,估計能把李易給活活罵死。
“幹嘛?”陳祖德怒視著陳誠吼道。
李易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和臉上的唾沫星子,暗暗舒了一口氣,“瑪德,要不是看你大難不死,會讓你這樣罵不還嘴,那就不是我李易了,瑪德,這筆賬小爺我記下了!”李易在心裏腹誹道。
“爺,這次來找您,是真的沒有辦法的事情!”陳誠說著,從胸前口袋裏拿出了一塊巴掌大小,一指厚的石塊放到了陳祖德麵前的桌子上。
這塊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石塊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痕,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像是個什麼寶貝。
陳祖德撇了眼桌上的石塊,眼中突然爆射出一道精光,抬頭看向陳誠,沉聲說道:“這個東西,你是從何得來?”
李易心中驚疑不定,這不就是一塊破石頭嗎?最多就是上麵刻了些亂七八糟的紋絡而已,至於讓這兩個人如此嗎?
李易伸手拿起那塊石塊,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也沒看出個所以然,甩手將石塊丟到桌上說道:“這不就是個破石頭嗎?有什麼好稀奇的!”
“啪!”
“啊!老不死的老妖怪,你幹嘛又打我?”李易揉著被陳祖德一巴掌打的生疼的後腦勺,怒罵道。
“你特麼懂個屁,邊待著去!你就是為了這個來找我的?”陳祖德皺著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