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爍坐回到椅子上,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也許是因為我們歐陽家太久沒有出世了,讓一些阿貓阿狗都可以欺到我們的頭上來了,彤丫頭這件事,我們事後也查過,的確是有人在暗中設局,不過目的卻讓人有點摸不清。”
陳祖德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有東西?”
歐陽爍目光一閃,看著陳祖德說道:“你是說……”見陳祖德暗暗使了個眼色,話也就沒有說完,端起茶杯,喝了口說道:“不好說呀!我們以前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批人,應該說是沒有和這批人有過實際的接觸,所以並不知道他們的行事風格。”
李易見兩老頭在那裏打啞迷,似乎有些話不太方便當著自己的麵講,嘴裏嘟囔了一句:“神神秘秘的!有病!”
說完,起身對歐陽爍和陳祖德打了個招呼,就出去晃蕩去了。
陳祖德見李易出了房間,笑了笑對歐陽爍說道:“這孩子痞氣多了點,不過辦事我還是比較放心的,人也算聰明!”
歐陽爍笑著擺了擺手說:“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您這徒弟還是個半路出家的,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我們家那位彤丫頭您也見過了,有些地方還趕不上他呢!嗬嗬……!”
兩人相視而笑,陳祖德放下茶杯,看著對麵的歐陽爍,壓低聲音說道:“方便嗎?”
歐陽爍敲了敲茶幾,對後堂的方向喊了句:“孫華!”
剛才那位中年人從後麵立刻跑進了客廳,對歐陽爍恭敬道:“爺,您有什麼吩咐?”
歐陽爍看了看陳祖德,見他閉目不語,對孫華說道:“不要讓人靠近客廳30米內,你也下去!”
孫華應了一聲就轉身出了客廳,歐陽爍和陳祖德兩人又閑聊了一會,陳祖德這才正色道:“春節期間,我和木頭在神農架差點出事,有人在我背後搞事情,但後來一點痕跡都沒有找到!”
歐陽爍雙眼眯了眯,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噝……!這麼多年了,難道您說的那些人又出現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詳細說說!”
陳祖德拿出煙,點上抽了一口,將神農架的整件事從頭到尾,每個細節都詳詳細細的對歐陽爍說了一遍,包括事後他讓石頭去調查的結果也說了一遍。
歐陽爍聽完,點上一根煙,思忖了一會,對陳祖德說道:“陳爺,我應該叫您聲叔,您是我的長輩,雖說剛解放那會兒,您和我有些矛盾,我那會兒年輕氣盛,不懂禮數,但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您今天能到我這兒來,而且剛才對我說的那些話,我茲當您原諒我了,嗬嗬!”
陳祖德白眼翻了翻,說道:“滾你媽的,少跟老子套近乎!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和木頭的那件事和彤丫頭這件事之間,怎麼感覺怎麼覺得有聯係。總覺得像是一批人所為。”
歐陽爍嘖了一聲,說道:“嘖!如果照您這麼說的話,我們事後對彤丫頭這事也進行過隱秘而詳細的調查,當時的那個墓,基本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當中死了一個人,彤丫頭還真找不到他們的任何蹤跡,可事後那具女屍明顯就是為了徹底擺脫彤丫頭而設的局,而且還是個死局,如果不是因為您和李易兄弟,彤丫頭這次真有可能凶多吉少!”
歐陽爍也將他們調查的結果詳詳細細的給陳祖德說了一遍,這一晃上午就過去了,眼看到了飯點了,李易也慢慢悠悠晃蕩著回到了客廳,還在外麵隔著有點距離,一看兩個老頭還在那兒聊得正起勁呢,臉色就有點發苦,於是咳嗽了兩聲,邁步就走向了客廳,喊道:“我說兩位大爺,小子我肚子有點餓,能賞點吃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