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飛。
嗯,以前叫什麼?那些已經不重要了不是麼,現在我就是阿飛,當然偶爾我也會用用宇智波斑的名號忽悠一下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說實話我真沒想過會在某天抓來一個娃娃,當時就那麼順手一帶……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想掐死他卻有點不忍,雖然我之前害死了那兩個人,但是看著他睡著的樣子心底反而有一種說不清的期待,總之就是下不了手。這是個非常不好的開始,如果我現在不殺他,我想以後可能都不會殺他了。這樣事情會變得很糟糕,畢竟為了我的最終目的能夠成功達成,這個孩子必須死。他會反抗我的,終有一天他會反抗我然後和他的兄弟一起阻止我,我堅信會發生這樣的未來,因為他是那兩個人的孩子。
把他從那個人手裏搶來抱住的時候,這個小家夥居然是睜開眼睛的,好像能看見一樣滿臉的驚恐,明明他的弟弟還在一邊閉著眼哭嚎著並沒有任何反常的跡象,我想了一秒鍾直接將他帶走了,趁著這個空隙那個人應該將他的另個孩子轉移到別的地方了吧。我讓影分/身將意外搶來的孩子送走,自己跑去抓住九尾,抓捕尾獸是我這次來木葉的原因,看著被鎖鏈吊在半空中的紅發女人我連眼睛都沒有眨過。我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反正最後大家都要死的,現在送你上路也沒什麼不好,最起碼你不會在世界終結時和我現在一樣,我這麼想著啟動了忍術。
九尾成功的放了出來,而我也成功控製住了,可惜隻有很短的一段時間,最後還是失敗了。九尾被再次封印前拚死將爪子插/進那兩個人的身體想要阻止屍鬼封盡,可最終還是不甘心的被封印在那兩個人的孩子體內,我睜大了眼睛看完了全程,不敢漏掉他們說過的任何一句話。
趕上之前的影分/身,見到分/身外套上的汙漬我很慶幸那隻是分/身,而且也沒多大味道。收回了記憶發現這孩子吐完就睡過去了,大概是先出生的所以喝過一點奶,剛剛攜帶著他逃跑的時候沒有注意姿勢他才吐的,不過為什麼會吐那麼多?我將他舉高過頭頂希望這個姿勢能讓我發現他有什麼與眾不同,結果失敗了,長的跟個猴子一樣,他爹是怎麼看出來孩子像他的?
不知道為了什麼居然把他順手帶回了臨時落腳點,我摸摸下巴準備掐死還在昏睡的他。怎麼想他都會成為阻擋我的絆腳石,與其以後苦惱不如現在狠狠心殺了他好了,我的手放在他脖子上開始發呆。然後我還是收回了手,抱著胳膊繼續盯著他發呆。我猶豫了,然而一旦猶豫不殺他的念頭就跟瘋了一樣迅速在我腦袋裏刮起大風嘩啦啦的卷走了其他的想法,所以最後我決定不殺他了。或許我可以在他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許從一開始就想留下他,我不敢再深想下去。抬頭望望窗外的天空,陰沉的不像話,根本看不到一絲陽光……哦,是有的,隻有那麼一點,隻是那麼一點……
養孩子是件辛苦活,好在這隻不怎麼鬧。咦?好像不僅是不怎麼鬧簡直就是不怎麼出聲?難道是個啞巴!好不容易弄哭了他才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個啞巴。低頭看喝奶的嬰兒我做了一個決定,一定要想盡各種辦法讓陰沉的孩子多多出聲,就算是哭出來也好。
其實我一度想給這孩子起個名字,從他還在他媽肚子裏的時候就那麼想了,可真養了他一段時間之後我隻想叫他“笨笨”,他真的太笨了,學說話都那麼慢,走路倒是挺快,可是他實在是太懶了。我有時候會帶他出去放風,偶爾想殺了他的時候就將他扔高高,每當他快落地之前才接下他,不得不說他很好的遺傳了父母的體質居然沒事不說反而吃的比平常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