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很厲害?”謝天聽了這話,問道,“莫非昨晚你都是裝的,都是為了扮豬吃了我這頭老虎?”一邊說這話他反而加快了速度,一波一波更加凶猛。
“嗚嗚……我承認……我承認還不行嘛……”瑞雯都要哭出來了,“饒了我吧!天天,天天少爺,天天主人……嗚嗚……”
“我還以為你真那麼乖呢。”謝天突然覺得內心裏的激動和瑞雯那種對自己不可阻擋的***力突然消減了一大半。也是,神秘感和初嚐輒止才是維持興趣和激情的最*門,謝天和瑞雯這一發發的,恐怕都夠人家好幾個月的用度了。
他起身穿好了衣服,回頭看了一眼蜷縮在***上的瑞雯。大白天看這具*,的確和夜晚燈光照耀下的感覺不一樣。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白皙和柔軟,更重要的是這個健壯到男人婆的女人全身上下連一絲絲的贅肉都沒有,卻又剛剛好沒有達到肌肉遍體的***程度,堪稱***與女戰士的完美***體啊。
本來謝天以為自己會跟瑞雯在走到這一步前花前月下你儂我儂好久,沒想到第一天晚上就這麼驚濤駭浪,還讓瑞雯哭喪著臉說出了“饒了我吧”這種話,更聽到瑞雯夜裏本是想用自己極其自信的***上實力來征服自己的話……好吧,謝天覺得瑞雯已經沒法做正宮了。
他看了一眼已經漸漸酣睡過去的瑞雯,心想這麼健壯的美女,倒是可以好好馴服一番。
他猛地拍了一發自己的頭。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邪惡了。都是死宅惹的禍麼!
一直到了第二天晌午時分,瑞雯才緩過勁兒來,慢慢起***。
桌上擺著酒肉。卻不見謝天的蹤影。她想到昨晚發生的事,臉色不禁***,於是又乖乖地將那身兔女郎的性感裝束穿上,兔尾巴的部分更是小心地擺整齊,在鏡子麵前照了好幾分鍾。
卻不見謝天回來。
瑞雯久等不見,肚子又實在餓了,隻好先開動了。——這倒真像個等丈夫的小媳婦了。
這才發現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幾行字。“瑞雯,我先走了。你很有魅力,也很強,我很喜歡你。但是,或許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你給我的激情和衝動。如果我們能有緣再見,希望都能以更好的姿態麵對對方。祝你早日找到人生的意義。而我,繼續我自己的旅程吧。”
瑞雯看了紙條,半晌不說話,然後將那張紙條小心的折好,收進了劍囊。她三下兩下幹掉了桌上的酒肉,然後把兔女郎的服飾也卸了下來,收進劍囊。換回了她原本的那身破舊的軍裝。
瓦羅蘭的太陽,東邊和西邊是格外的不同。
謝天此刻正行走在出城的路上,與原本與瑞雯同行的方向正好相反。他的心裏偶爾還冒出這個兼具柔美和硬實的兔女郎給自己帶來的回憶,讓自己不由自主地笑,但他知道了她不是自己最好的選擇——當然自己也不是她最好的選擇。更何況,自己的任務又怎麼能被美色所耽誤呢?還要見識更多的瓦羅蘭英雄呢。
不知走了多久,總算到了諾克薩斯城的邊境。
這是一望無際的一段城牆,遠處的海岸線清晰可見。
突然遠處響起了轟鳴聲!轟隆!轟隆!
“嗚嗚……嗚嗚……”諾克薩斯的防空警報持續響起。
諾克薩斯的平民開始作鳥獸散。很多人的房屋已經被炸毀。
謝天拉住一個正沒命地逃跑的諾克薩斯平民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了。
“是普朗克!是普朗克那個怪物!”平民滿臉恐懼地說,“趕緊跑!趕緊跑!那個怪物開始炮轟諾克薩斯了!”
我去,普朗克,海洋之災?這貨什麼時候和諾克薩斯結仇了……謝天皺了皺眉頭,突然,一回身便見到一隊人馬飛馳而過。為首二人,左手是紅裝女子,赤發碧眼,背***五口飛刀,不是卡特琳娜又是誰?右手那人,一身銀鎧,手上,背上都***滿了刀片。
泰隆!
阿也!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謝天不由得大喜過望,連忙邁開了腳步,跟著那隊人馬跑了過去。
在遼闊的海岸邊,諾克薩斯的軍隊排開一線。對麵靠海而立的則是普朗克率領的海盜部隊。
諾克薩斯為首一員大將,額上兩抹白發,其餘的頭發都向後豎起,身披赤色戰鎧,手中一口巨斧,威風凜凜,正是諾克薩斯首席英雄,德萊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