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釋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不是嗎?”她沒有耐心聽他的解釋。
對於女人來說,在她最需要幫助,最需要安慰的時候沒有在身邊,那麼之後也不用再來假惺惺的安慰和解釋了。
一切都沒有用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翻頁了。
他伸出手掌握緊又鬆開,眼神碰觸到她的眸,眉頭的皺紋皺的很深,“你就一定要這麼狠心?”
“狠心?”她聽到這個詞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她這樣算狠心嗎?算嗎?
牧沐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看向他:“請問我哪裏狠心了,席先生?”
她冷漠的語氣讓他有點內傷。
“昨天我沒有第一時間知道你的狀況是我不對,可是這也成為不了你和別的男人出去過夜的理由吧?”
對於她昨晚上喝席鷹塵出去的事情,他還耿耿於懷。
“那又怎樣?我和別的男人出去需要向你通報嗎?席鷹年你是我什麼人?你的未婚妻是牧嫣,你管我?”
正在氣頭上的她,口不擇言。
這句話也狠狠的傷害到了席鷹年。
他深邃的眸子露出一絲悲憤,拳頭用力的握緊,脖子間的青筋也暴露無遺。
“好,我不管!從今以後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他盛怒的轉身,推翻一旁的擺設,朝著書房走去,重重關上門。
牧沐一直愣在那裏,一直到他關上門之後,兩行淚水終於控製不住的掉落下來。
她咬著嘴唇,低著頭繼續收拾行李。
心在滴血。
哪怕他稍微放低點身段,和她好好的解釋,耐心的道歉,不會吵起來。
可是兩人此時的戾氣都很重,各自心中都有不爽的點。
一直到她東西收拾好了,席鷹年依舊沒有從書房出來,就這麼靜靜的讓她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徐叔走了過來。
“牧小姐,希望你離開之後再也不要回來了,席少不適合你,你也不適合他。”
徐叔的話讓牧沐為之一振,再看向他的表情,那眼神分明是厭惡,極其的煙霧,嘴角又揚起一絲微笑,他等這一天似乎已經等很久了。
她不說多的話,隻簡單地回了一個字,“好。”??????
拉著行李走出別墅,阿塵下車幫她將行李箱放在後備箱,車子揚長而去。
“阿塵,找個酒店把我放下就可以了,我睡一會,到了叫我。”她心情低落至極,上車交代了一聲後便靠著睡覺了。
席鷹塵沒打擾她的睡眠,車子平穩的開著,車速放得很慢,半個小時候才到達目的地。
“起床了,小懶豬。”阿塵拿著手對著她的臉扇了扇風。
牧沐驚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剛才在別墅的時候哭了一會,眼睛也幹澀得很厲害,困意上頭,一上車便睡著了。
她看了看窗外,並不是酒店門口。
“這是哪?”她驚訝的問道。
不是讓他帶自己去酒店的嗎?這裏是什麼地方。
“下車就知道了。”席鷹塵挑動了下眉頭神神秘秘的說道,一下車便就主動的去拿她的行李箱,朝著小洋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