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在人群之中一陣左蹦右跳。關嶽蹭下來的球被崔鷹逮到了機會。一個前踢腳,足球應聲而起。但是卻沒有飛出人群。這球砸在對方後衛的大腿上,然後落到了地麵上。崔鷹還要上前去搶球,那被砸到的法國後衛趕忙把球往後一帶。
但是足球卻又脫離了那法國後衛的控製,刁鑽的彈進了法國人自己的球門之內。
賽後的慢動作回放,很清晰的把這個情形展現在了大家麵前。法國人的自擺烏龍,葬送了他們自己的同時,也推開了中國青年隊挺進土倫杯決賽的大門。
聶浩然本場的表現,被國內媒體打了個七分,全隊最高崔鷹八分半,常越八分。輿論都說聶浩然這一場比賽是找不到球門的方向。但是究竟是為什麼會這樣,就是崔鷹和常越這些經常和聶浩然在一起的人,都弄不明白。
比賽結束之後,大家回到了訓練基地,聶浩然就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床上,不言不語。
“我說浩然,這場比賽你到底是怎麼了,射起門來怎麼看起來軟趴趴的。”崔鷹和趙明,聯同黃博武、常越,都一起湊了過來,不過這話,還是由崔鷹挑了個頭。
聶浩然本來不想說話,可是看到這幾個兄弟關切的眼神,也就不好意思保持沉默了,歎了口氣他才轉過身子對著崔鷹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忽然覺的,進球很遙遠似的。”頓了頓他又歎道:“這人的感覺真TM奇怪,明明球門每次看起來離我很近,可就是總進不了球。”
“可是不是那麼個事啊。咋說痿就痿了呢。最近也沒見你有啥鬧心的事啊。”黃博武接了一句。說完他還拿眼瞅瞅聶浩然,看他會不會說些什麼。萬一真有什麼事,隻要說出來,大家總有辦法解決的,況且有很多心事,一說出來人就舒服了,問題自然也就消失了。
他這話有出口,趙明幾人紛紛拿眼看他,那眼中都滿是讚許之色。有心事的人隻要放開了話閘子,那就容易解決很多了。
聶浩然在大家的注視下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是沒啥鬧心的事,可是我就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總像是有力氣使不出來似的。”
“浩然,我覺的你是沒激情了。”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常越,忽然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他這話一出口,大家都拿眼望著他。嘴快的崔鷹更是脫口問道:“怎麼說?”
常越攤攤手道:“這人要是在同一種環境下生活太久,並且沒有任何新鮮東西加進來的時候,就很容易對現在的生活厭倦。”他看著聶浩然頓了頓又說:“比如說浩然吧。每天就是三點一線,宿舍,訓練場、食堂之間來回,除了這三個地方,除了比賽的時候他會上場之外,基本上再哪都沒去,長久下來,這種平淡乏味的生活,很容易使人失去最初的動力。”
“是這樣麼?”聶浩然喃喃自語了一陣,等他向崔鷹他們看去的時候,發現這幾個家夥好像還回味著常越說的話。再次把常越的話咀嚼了一下,他發現那話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抬了抬頭他向大家問道:“有什麼解決的辦法麼?”
崔鷹這小子最先回過神來,他非常****的笑了一笑道:“我是說呢,那樣淡出鳥來的生活,是個生物都會受不了的,更何況是人呢。”左右看看,見沒人反駁自己的話,這廝把聲音壓低了之後,****的嘿嘿說道:“怎麼樣,浩然,晚上我們去泡吧?”
“崔鷹,你小子說的什麼話。”作為隊長的趙明耳朵還沒動,就聽到崔鷹在誘惑純潔的孩子犯罪,立即喝止道:“我X,你以為這是在國內,什麼都不用顧忌,被人知道你有幾顆腦袋都不夠掉。”